《哑婢要翻天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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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少爷顶起被子,像一顶小帐篷般压了过来,穆尔卉咯咯娇笑,听着他兴奋地叫着哑妹。

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来的温暖和激情,聆听他粗重的呼吸和心跳。

外面虽然冰天雪地,帐篷内一室旖旎。

许久没出过汗的俩人忍不住探出身上凉快一下,被冷风一激又同时缩了回来。

从来不问军务的少爷这会儿精神了问道:“你怎么不打献州?”

穆尔卉缩在他怀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回道:“你又没被巡抚捉进大牢,我急什么?上回强攻伤亡惨重,我还不得学个乖。”

这会儿少爷如梦初醒道:“怪不得老和尚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得给自己正名,绝对不是红颜祸水。”

他怀里的小哑巴喃喃道:“别人胡乱说绍辉大哥和我不清楚也就罢了,你还让人造谣说老白脸给小白脸保驾护航,时刻准备着出卖小白脸。怪他们胸有成竹地把你撵得跟狗一样,真把你捉了去,我又得强攻献州,你给我省点心才是。”

虽然是埋怨的话,可在少爷听来确是在撒娇。

被军号声吵醒后,这俩货穿戴整齐了一同看将士们出操。

同时出现在军营的时候,少爷把自己打扮成护卫,一身寻常的破旧盔甲,尽量在人群里减少存在感。

他的内心自然不认为自己是靠脸吃饭的。

远远都能瞧见城头上的敌军疲惫不堪的模样,这边儿用过早饭又装模作样擂鼓助威。

对面城头上一听见鼓声,人头攒动,穆尔卉趁机安顿人马开始袭击周围县城和镇点,一旦攻下立刻严防死守。

献州城下摆了四万人的营帐,实际只有两万人不到。

小柏命能工巧匠改良打造,几乎尽举国之力给姐姐送来了八门红衣大炮。

看着匠人连连保证这玩意比投石车打得狠,穆尔卉直接命这近两万人的前军佯攻,把这八门红衣大炮送到两百步的射程内。

几通巨响,城头被炸得砖石不断掉落,城墙上成了一片火海,对面的哭喊声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惜弹药不足,这几门红衣大炮也就略吓唬吓唬他们就装车运回。

大伙儿都可惜无法一鼓作气拿下献州城,好在周边捷报频传,不光诸位将领战果颇丰,常州主将率部投诚,人已经到了中军帐。

看着这次的伤亡,穆尔卉总算是心满意足,同诸人商议了对常州主将的封赏,命专人携他入定州参拜皇帝再定爵位。

回营休息的时候发现少爷买了不少炮仗焰火正在鼓捣,穆尔卉无语道:“等打完仗接回宝儿,他都会放爆竹取乐了。”

少爷提过来一个夜壶放在帐篷角儿,穆尔卉不解地看着他问:“你要留着晚上方便,为何不放进里帐?”

少爷拆了一挂鞭炮,凑齐了里面的药粉,又组装成一个更大的,往夜壶里一投,捂住了小哑巴的耳朵。

就听见通一声巨响,还真得和那红衣大炮有几分像。

睡前传了一道加急军令,所有人的夜壶倒干净了交到中军帐,按壶的价格双倍给钱。

当兵的虽多,有夜壶的也没多少人。

瞧着稀稀拉拉收上来这些,点齐一小队人马,命他们捏着鼻子带上炮仗和夜壶,轮换着城门点上几个就跑。

献州城的官兵百姓又是一个不眠夜,快天明的时候东城门运去了两门真炮,集中了弹药真的轰炸出来一个缺口。

士兵们被驱赶着几乎用身体堵着口子,原以为一场搏杀并没有如约而至,轰炸完也就完了。

连少爷都闹不准自己媳妇这是要拿献州城怎么样,一连十几天围而不攻,别说他们精疲力尽,联军也怨声载道。

好在周围城镇已经陆续到了联军手里,在城下喝了半个月西北风的前军总算开拔进了黄砂镇,镇子里荒废的破庙,废弃的民居好歹比纯粹的营帐正风挡雨。

至少主将们能分到一处差不多的房屋,大伙儿都等着不按套路出牌的太后下一步指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Mospig”,灌溉营养液

读者“噜啦啦噜啦啦”,灌溉营养液

宝儿献上么么哒。

我不要做皇帝了,我要回家,宝儿哭晕在厕所里。

他们俩这明明是支开我,再给我生个妹妹来争宠

第74章刺客

临近年关穆尔卉把前军的指挥暂时交给贤王秦正英和虎贲将军绍辉,自己带着老爹和几位老将回定州的临时行宫主持祭祀。

走之前特意叮嘱,要围他个铜墙铁壁,反正联军一时也无力大举北上。

回到定州发现街道上热闹了许多,老百姓对走在街上的蛮兵也不再害怕,对走过路过自家门口的蛮兵热情洋溢的拉进来。

有趣的是一个壮汉买了一斤酥饼,摊主还额外给拿上个热切地招呼着:“军爷,常来呀,我家酥饼独一份儿。”

机灵点儿的伙计小二还会用滇国话招呼蛮兵来酒楼吃饭,只是看着人家热热闹闹的,古家的产业有很多遭到破坏。

尤其是古家标记的铺子经常会被人放上一把火,或是在门口烧点纸钱。

气人的是来破坏的里头很少有对面的人,好多竟然是这边刚能吃饱穿暖的酸儒非得说古鹏有辱斯文。

对于坊间流传把自己塑造成地道的小白脸,古鹏也是哭笑不得。

略知情的当地人嘲笑昔日的小哑巴主仆全收,把当初绍辉和少爷在荷塘大打出手添油加醋弄得人尽皆知。

小哑巴望着少爷无奈地耸耸肩榜,这些人添枝加叶起来,竟然污蔑老古和女儿翠微在青楼里苟且,少爷枉顾人伦勾搭当朝太后。

甚至自顾自的就把太后代入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妖妇,从民间搜罗壮男练就什么邪术。

古家老宅有专人守卫倒也没人敢来捣乱,孝中又不用给亲戚朋友拜年,两口子给老古上了坟,携手上街置办些年货。

相熟的店铺不能进,戏园子也不好逛去。

从褪下铠甲穆尔卉念叨的最多的就是她的宝儿,少爷想儿子的心不比她少一分,也只能搂紧媳妇安慰道:“打完仗我跟你走,咱们和宝儿再不分开。”

可他俩毫无心情地逛着街市,不自觉的买了糕糕,木头刀剑,还买了细滑的绸料,穆尔卉已经开始和古鹏念叨给儿子做一套新寝衣了。

回听雨轩的路上,积雪已经被打扫干净,曾经热闹辉煌的古家大宅也只剩下这一个院落还亮着灯。

进了他们曾经的屋子,穆尔卉立刻拿起鸡毛掸子把书架清理了,又把下人粗心没打扫干净的地方收拾妥当。

穆恩泰住进了女儿的院落,死活不肯离他们太近,反而躲进了厢房。

他拿着笔勾勾画画记录着什么,女婿和女儿已经团聚了有些日子了,她的肚子丝毫没有变化让穆恩泰有些接受不良。

穆尔卉心里还是希望多弥补少爷一些,决定这个年计划是在古家老宅过。

除夕一早她带着小皇帝祭祖,古鹏和穆恩泰在古家张罗年宴。

大房大爷年前被放了出来,领着他的儿子古腾也算是学了乖。

一早上也开了宗祠祭祖,爷俩一块儿来请古鹏和媳妇过去。

没见到穆尔卉,大方大爷陪着笑问:“侄儿媳妇呢?等等吧!”

古鹏平静地说:“领着我那继子祭祖呢,咱们祭咱们的。”

大爷连忙一屁股坐在古家正厅道:“还是等等吧,毕竟是你的正妻,理应一同祭祖。”

快晌午的时候,穆尔卉的马车才到了门口。

小皇帝被迫留在行宫里赏赐众位大臣年宴,不老厚道的穆尔卉祭祀一完就跑回来准备亲自包几个饺子吃。

进门见古鹏在主位上坐着纳闷地问:“爷怎么不传年宴?”

少爷指着大房大爷说:“还没祭祖呢?”

穆尔卉连忙应了回房去换衣裳,听见女儿回来,穆恩泰拄着拐杖站在正厅门口大嗓门地喊:“什么时候吃饭?饿死老子了。”

古家大爷一见是个穿一身蓝布棉袍的老者,头上带着狗皮帽子,棉袍外面套着老羊皮袄,咯吱窝夹着拐杖,两只手插在袖子里。

他不满道:“大过年的说这些也不怕忌讳,鹏儿你得学着管教下人。”

古鹏气得站起,亲自把穆恩泰搀扶过来坐在主位上说:“这是我丈人爹。”

他又指着大房大爷说:“爹,这是我大伯。”

这爷俩学得伶俐了许多,一块儿出溜到地上磕头道:“给,给,给,亲,亲家老爷,拜,拜年。”

穆恩泰冲着古鹏一伸手,古鹏连忙给掏了两块银子递过去,老爷子一人给了一块儿笑说:“好孩子,不用多礼,人老了不禁饿。”

厨子听见他嚷,已经开始忙活,先给他端上两盘出锅的,赶紧烫好酒。

穆尔卉已经收拾妥当了站在少爷身边,冲着大房大爷和古腾微微笑下叫了声:“大伯,大哥。”

穆恩泰摆手道:“快去快回,鹏儿给你祖宗多烧点儿香,让他们保佑我闺女多给你生几个。”

头一回除夕祭祖,穆尔卉还是古鹏的通房丫头,一路搀扶着太太过来,最后按照自家男人的辈分以妾礼跟在最后面磕头。

这回显然早到多时的二房一家已经在院里恭恭敬敬候着了,古家三爷过世,这两口子就代表三房行礼。

祭祖完成出祠堂门就见二房老爷被一群要债的堵住了,这老小子欠人家钱比秃尾巴狗都横,不忿道:“我们古家上面也是有人的,欠了你几个钱又黄不了!”

古鹏拽着媳妇上车,微微摇头叹息。

家里碍于孝期不能张灯结彩,可也到处打扫的干干净净。

穆恩泰扒拉着算盘子,拿着一个本子不知记录着什么。

古鹏笑着调侃:“爹这是算账呢?有这闲工夫我铺子里的账目帮我核对下才是。”

两口子凑近了看发现是一本老黄历,圈了些日子,下面记录着俩人的房里事。

气得穆尔卉一把夺过脸红道:“不怪你孙子叫你公公,还弄出起居注来了!”

穆恩泰理所当然道:“你身为皇储,起居注自然是要有的,我们爷俩说好了的,一三五姓古,二四六姓穆,你到现在都没给我二出来,我催催是正常的。”

古鹏劝道:“爹,等打完仗我们俩努力,这么乱糟糟的,万一伤了胎更糟践媳妇的身子。”

穆恩泰不以为然地指着女儿说:“她娘就是把她生在军帐里,我们滇国的女人没那么娇气,和男人一样打仗,和男人一样当家主事,也没耽误生孩子。”

古鹏抗议道:“我媳妇身子弱,这胎要是好好养养,我们定然能儿孙满堂。

我可是名医,爹您不会光想要个老二吧?你给我点时间把媳妇身子彻底养好,这小四小六都没问题。”

穆恩泰总算是把绷着的脸放松了些,嘟囔句:“其实我也一样喜欢小三和小五。”

穆尔卉差点把头埋进面前的酒杯里,这爷俩已经为了小四小五小六干杯了。

一家三口吃着年饭,穆恩泰三句话不离宝儿,女儿要送他回国,他死活都不肯。

他要亲眼看着秦正显死在他面前,更重要的是他要尽快把小二催出来。

他一会儿说宝儿就算不想别人也得想公公,一会儿又怕宝儿吃不惯家乡饭菜,非得逼着少爷给找个当地厨子送去。

逃脱出来的穆恩泰性情大变,谁也看不出这货是做过一国之君的人。

古鹏跟不上老丈人天马行空的思路跳跃,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穆恩泰突然把酒杯放下说:“闺女,我觉得你围困献州城是个好主意,就是让他们知道,这仗咱们就算打个十年八年我们都消耗的起,咱们也有百姓基础,咱们而今的吏治比他们清明,咱们更得人心,咱们过了年在珮城开个酒楼,我和姑爷经营。”

“啊?”古鹏两口子一齐张大了嘴巴,穆恩泰确定地说:“对,开个酒楼。”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穆尔卉试探着问:“我在定州给你开一个好了,让将士们轮流来照顾你生意。”

穆恩泰不满道:“你干脆在大营里给我开一个得了,糊弄鬼呢?珮城那个地方人员流动数量大,虽然是个城,可地势没有优势,攻城容易守城难,那个地儿做生意最容易接触到那边儿的人。再说了,看不好我们爷俩又不是不会跑。”

无论这两口子怎么反对,老爷子就是非干不可,他这辈子做过皇帝,当过囚犯,还就是没做过生意。

穆恩泰威胁道:“我让你俩给我张罗,是防止消息泄露外人知道,我要是让下面人张罗开起来更快,不过更危险。”

爷三个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小皇帝在贴身护卫的保护下溜进了古家。

护卫隐藏起来之后,小皇帝规规矩矩给外公拜年,给继父和母亲拜年。

他的红包早就备好,得了三个大金元宝,小皇帝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直接坐到了古鹏腿上,嚷着吃饺子。

亲孙子不在身边,穆恩泰就逗逗连儿取乐。

穆尔卉帮着他把衣裳的雪抖落干净,让他等会儿再吃,刚走了一肚子冷风。

这孩子哪里等得,听说今天的饺子里放了铜钱,一口一个非要吃出来不可。

古鹏一劲儿说他:“你慢点儿,咯了牙,刚换完可没得换了。”

正说着“咯崩”一声第一个铜钱露面,丫头捧着水上来道贺:“连哥儿明年的运气最好。”

孩子夹的又闹着去放焰火,古鹏松开他看着他跑出去,穆恩泰叹道:“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俩多疼疼他吧。”

街上突然传出大队马匹跑过的声音,古鹏立刻站起拔剑去门口查看。

行宫一个队长上前禀报:“报国公老爷,行宫和湖心小岛您的府邸都遭遇了刺客袭击,请您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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