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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她一点甜 乔鲸 4688 字 2023-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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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棉的奶奶也在这场恶劣天气中不幸身亡。

因此,每年阮棉的生日都是简简单单的,过与不过都无所谓,都是先依着奶奶的忌日。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生日会与各种悲剧缠绕在一起。

如果不是当初她向傅希礼提出自己的生日也许他的双腿还完好无损,这样她就可以彻彻底底恨透这个渣男。

她剩下的那点儿可怜的青春就像是瞬间开了加速器,各种事情交织在了一起,她明明每件事记得都特别清楚,可真要说出来却只能用潦草的一句“至理名言”来代替。

这青春真他妈操蛋!

“所以你打算去参加他的订婚典礼?”程叙白问。

阮棉在他的问声中听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可她不敢确认,只是淡淡回复,“嗯,和我一起去吧。”

程叙白冷笑一声,“以什么身份,要我继续假扮你的男朋友?还是……”

“以我丈夫的名义。”

把她该还的债还了,也把该夺回的东西夺回来。

他没回答,靠在墙上抽了根烟等身上的味道没了才开口,“进屋吧,他们问起来你就说把手机落在那里了。”

“好。”

程叙白撒谎的功底比阮棉强,以前阮棉以为那是他年纪小不通人情世故与道德,后来她发现幼稚的人是她才对。

程叙白走在阮棉的前面,明明还是个二十三岁的青年,背却微微有一点驼。

她知道,压弯他的不是生活,而是她。

阮棉盯着手机上的信息。

那是一个陌生号码,甚至都不是本地的,可她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程父发来的。

他那天的话果然应验了。

两个人回来的时候,裴月和阮父脸色都有些不太好,尤其是阮父,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阮棉向来不是那种会撒娇的孩子,只等着他们开口。

裴月抬眼看了一眼两个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杵了杵阮父,“还坐在这里做什么?回家了。”

程叙白也察觉到了,出口阻拦,“爸妈,你们这就回去了?”

“不回去难道看你们在这里演戏?”

阮父的情绪爆发了。

这时,阮棉才注意到桌子上的合同。

她心里终究有些遗憾。

还是知道了。

那天烤地瓜,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那燃起的火苗就特别想烧点东西,她鬼使神差地把合同拿了出来。

当她要把那几张纸抛入火坑时,程叙白回来了,她着急忙慌藏好合同,随手放在了茶几下面。

后来的后来,她也没能想起来。

“这件事……”程叙白想出来挡刀,却被阮父拦住,“小程,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看不上阮棉,她也配不上你,这些年也辛苦你了,一直替她遮羞。”

阮棉没有反驳,也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因为合同的事情确实是她先提的。

第25章狗崽卖乖

25.

“反正你们对彼此也没感情,这样生活下去也只是耽误时间,更多的是阮棉你耽误了小程。”

阮父的批评如雷贯耳。

她耽误了他……

这么多年……

“去离婚吧,明天就去,爷爷那边我会替你们去说,小程,你也放心,做不成夫妻,那就做姐弟,我和你裴阿姨也永远都会把你当儿子,你妈妈的病我们也会一并照顾。”

程叙白第一次把情绪写在了脸上,有不甘,有愤懑,还有几分舍不得。

他知道这些程父完全都能看得出来,因为他们都是男人。

可他并没有选择点出这些,而是把自己的女儿推上风口浪尖,甚至不惜贬低她。

不得不承认,阮棉有一对很爱她的父母。

即便这份爱自私,可还是让程叙白嫉妒到发狂。

如果他再听不懂话外音,那他就真的不懂事了。

他回答得坚定,“好,不过,这些年你们帮我们帮得足够多了,我……有能力……”

“有能力?程叙白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工作室已经倒闭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戳破了她和程叙白之间唯一的平衡。

程叙白盯着她看,看了好久,像是看不透,又像是看不够。

末了,他只说了一句,“明天十点民政局见。”

当晚,阮棉失眠了。

她看着空荡的房子,第一次迷茫了。

不明白这么多年她努力读书努力赚钱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成为被人敬仰的量体师,还是成为令人歆羡的富二代,还是为了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房间里烤着半生不熟的地瓜。

她下楼,打开客厅的灯。

“喵呜。”

桥豆叫了一声,这个声音令她有了一丝的雀跃。

而这份雀跃只是因为她以为自己并不孤单。

她走过去,将桥豆捧在手上。

桥豆的脑袋在她的手臂上蹭来蹭去,像是在做标记,最后它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依偎在她怀里睡着了。

那个模样,像极了工作累了的程叙白。

她记起那个燥热的夏日,和那个燥热的吻。

阮棉酒量不好,一喝就倒。

和傅希礼第一次表白被拒绝的那天她偷偷喝了酒。

她以为成年人说的酒能解百愁是真的,可她没有想到那天她借着耍酒疯强吻了程叙白,以至于她更愁了。

想起来这件事,阮棉就觉得好笑,明明那会儿他们都还是半大的孩子,却好像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

狗血的青春,迷茫的人生,为了喜欢的人拼尽全力,最后却发现到头都是一场空。

空调吹久了,阮棉有些热了。

今年冬天似乎格外漫长,一分一秒都在煎熬。

她企图让自己睡着,却越来越清醒。

她不觉得离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可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气程叙白为什么把桥豆丢下,或者是气他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工作室的事情,又或者是气他……

总之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气他答应和自己离婚。

然后,她就真的因为想这个问题想了整整一夜而没睡。

早晨五点半,她终于抵抗不住本能困意抱着桥豆回了房间睡觉。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睡觉前,她凭借着仅剩的理智查过了。

民政局周末不上班。

算是一觉睡到自然醒,阮棉舒服了很多。

她打开手机,仅有的几通电话都是来自于阮父的。

她打开微信回复了他。

“我们结婚是你们决定的,至少离婚决定权留给我们自己。”

她是他的亲生女儿,又怎么会不知道阮父那点小心思。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是圣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无私地包容一个又一个累赘。

程父不仅是儿子,更是父亲,他是无私的,也是自私的。

谁不想自己女儿的后半生平安喜乐呢?

程叙白没联系她,并不证明他不想离婚。

阮棉洗漱完下楼,果然在客厅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比起打电话,他更喜欢见面。

小时候就是。

程叙白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灰色文件夹,冷硬的颜色衬得他眼神更加岑寂。

阮棉总觉得今天的他格外不一样。

她拉开凳子,坐下,等对方开口。

程叙白今天穿得格外正式,他身上穿的那件西装虽说是老旧的款式,但到底是个牌子,裁剪方面没话说,暗紫色的领带应该也是特地挑选的,头发上喷了发胶,没有刘海多了几分精气神。

唯一不搭的地方就是那张过于稚气张扬的脸……

“这里面是我们当初签的合同,如今我带过来了,怎么处理你来决定。”

这是把选择权交到了她手里?

“你不是答应了我爸和我离婚吗?”阮棉想逗逗他。

程叙白眉头轻蹙。

“还有我记得合同里有一条规定是在你们家经济状况恢复前不得毁约,否则我要赔偿十万块钱给你。”

程叙白愣了。

他怎么不记得有这条?

他翻开合同,找了半天才在犄角旮旯里看到这一条对阮棉不利的条约。

也就是说当初他完全可以利用这条信息来威胁阮棉,那时他只顾着满腔的欣喜,哪里还在乎其他……

他又翻了翻,发现这条约内大部分都是对他有利的。

阮棉轻笑,“你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说过一句什么话吗?”

程叙白抬头,望进一双明媚眼眸。

“你和我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退路,那时候我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你给我一条退路我也还你一条。”

阮棉说完,程叙白的脸上多了几分不清不楚的情绪。

她明白,他有着别人无法撼动的自尊心,也有着少年人的倔强,不可能一味接受自己的退步。

“工作室倒闭了,这些年赚的钱全部都搭在里面了,就算你不要我还这些钱,我妈还在医院,你家里一直在往里面投钱,我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我知道你爸的考虑,你我之间没有感情……”

“谁说我们之间没感情。”阮棉脱口而出。

程叙白挑起眉峰,脸上看不出情绪。

阮棉半认真半糊涂开口,“好歹也能算得上姐弟情吧?”

“哦。”程叙白垂下眼睫,“搁在小说里我们就是乱.伦。”

阮棉的假意洒脱维持不了太久,听到他这么说,情绪还是被激起来,“程叙白,你就不能做个坏人吗?”

“我但凡有一点坏心思你早就怀孕了,反正我们是合法夫妻。”程叙白口无遮拦起来没人比得过他。

阮棉面对的终究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她从他的眼中看出危险因子,连空气中微小的波动都能让人心颤颤。

她不敢再多说别的,有撩拨的心,没撩拨的胆,说的就是她。

“那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离婚,给个痛快话。”阮棉一向认为自己大方,可在面对程叙白时总有些说不出的别扭,连和傅希礼谈恋爱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情况。

“现在离不离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你爸是为了你好,而且意义何在?阮棉,你真的想当一辈子的慈善家?”程叙白这话有试探的意思,但是阮棉并不打算跳坑。

她抬头,“我有我的私心,我还没有去见傅希礼,没有你我去哪里找这么合适的人选。”

“可我的身份并不能让你在那些人面前耀武扬威。”

“可你帅啊。”

阮棉毫不害臊,一路捧杀,反而是程叙白羞红了脸,连耳朵都变得粉嫩嫩的。

“我知道了,别说了。”

阮棉笑了,以前没发现程叙白还有这样的一面,她单手杵着一边脸颊,状态散漫,“我爸我妈那边我会来解决的,工作室倒闭了算什么,你有一身的本领怕什么,现在就是出去捡个垃圾一年都能赚好几万呢,而且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我相信你心里比我有数。”

程叙白点头,手指却一直摩挲着合同,心事重重。

“你爸有再找过你吗?”阮棉提了一句。

程叙白停住手上的动作,没抬头,语气也是沉沉的,“没有。”

“我知道劝你不要往里搭钱不可能,但是程叙白,人总要长大,你是他儿子,不是他的影子,不必事事都要把那套孝道摆出来。”

程叙白并不是特别喜欢阮棉讲大道理,但是这次他句句都听进去了。

“我刚回国的时候你不是要我帮你量尺寸吗?那十万块我也拿了,总不能放掉这么大一个单子不做吧,明天来我公司吧。”

“好。”

阮棉终于反应过来今天他哪里不一样了。

他就像是一只故意卖乖的狗崽子,通过摇尾巴来博取主人的欢心。

阮父那边不好说,阮棉只能把重任交给裴月,“枕边风”可比别的管用。

周一上班,刚进门阮棉就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光不对劲,直到在她的位置上看到了程叙白。

怪不得一早醒来就没看到他。

没人敢在明面上说阮棉的八卦,都是私底下悄咪咪的。

程叙白来的时候是苏沫接待的,知道他是来找阮棉,就直接把他安排在她的位置上了。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阮棉自然能想象到他们眼神背后的含义。

她走到程叙白面前,语气故意疏离,“程先生,您好,让您久等了,请您跟我到工作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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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荆棘》by温遇

文案:

“在我荒脊的土地上,

你是最后的玫瑰.”

——聂鲁达

·长在野外的荆棘扎人最疼,

坚硬的刺是它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

而一个被逆境包裹着的人,

就像这野蛮疯长的荆棘,

竖起了浑身的警惕,不容任何人走进他的世界。

简侵第一次在酒吧里看见黎妆,

就明白,不管是出于恨还是爱,

这女的往后指定能要他半条命。

简侵简老大,

拳场上的无敌手,名扬西山市,

却因为黎妆简简单单一声“喜欢”溃不成兵,

陪着人在天台上喝了半宿的酒。

乐队吉他手撞到这一幕的时候,

黎妆红唇勾起:

“怎么,没看过别人谈恋爱呢?”

后来简侵归来,

两人匆忙结婚后某日蓦的想起这件事,

简侵才捏了黎妆的后颈道:

“妆姐一辈子就谈我这么一个,下血本不吃亏。”

gu903();◎人设:偏执怪×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