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些东西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学了。”余乐拿着一根毛笔夹在指缝间无聊的转悠着。
祁钧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直接无视了她的话继续讲学,“下面我们说说驯兽,驯兽是驭兽中的一类,驯兽和控兽是不同的,驯服的兽可以成为契约兽,也就相当于我们手中多了一把利器……”
“唉,我觉得这番话一点用都没有,傻子都知道。”余乐撇撇嘴,一副‘你在侮辱我智商’的模样。
被打断讲课的祁钧蹙眉道:“余乐,上课期间不许讲话。”
“好吧,给个面子。”
祁钧见她不说了,继续讲,可是讲着讲着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撤他的裤脚,低头一看在他脚边有一只五阶的灵鼠在啃他的裤腿。
这只灵鼠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小兽,顿时甚为头疼,弯腰将地上的灵鼠提了起来,气到笑了:“余乐这是你的吧,你再不好好听课,信不信我把它剥皮了烤了喂猫。”
灵鼠听到他要拿它喂猫,吓的小身体抖成了筛子,别提多怂了。
“小老鼠,你都不能有点志气,看你那德行。”余乐不满的蹙了蹙鼻子,摆了摆手,“胆小如鼠,这么胆小我不要你了,你走吧。”
灵鼠有种想哭的冲动,它就是鼠啊,胆小不应该是它们鼠类的特长嘛。
祁钧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无奈的将灵鼠丢了出去,那灵鼠在地上打了个滚快速消失不见。
不跑等着被喂猫啊。
这时,一直安静听课的凤云瑶拿起身前的纸放在余乐面前,又给了她毛笔,“帮我记笔记。”
“你让我帮你记笔记。”余乐很不可思议的看着身边理所当然的女人,“我凭什么要给你记笔记,你没长手吗。”
“凭你是小白的朋友。”凤云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不是小白最好的朋友吗,我是它的主人,如果我让它记录它肯定要记,你帮我记笔记等于帮它,所以帮不帮你自己好好思量下吧。”
余乐托着下巴,想了想貌似她说的有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