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你也在听？”程安问。

他刚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咔擦几声响，赵香云正在咬苹果，将嘴里的苹果吞下去之后，她将自己没有咬的那一边，递给江卫民。

可江卫民竟然伸手，将苹果换了个位置，对着她咬过的地方，他直接咬了上去，“甜！”

赵香云红了脸，很努力的别过头，不去看他。

电话那头的程安，几乎能够想象那个画面，脸都成了猪肝色，正准备问，他是不是被抛弃了，赵香云出了声，“抱歉，刚刚在吃苹果，你说的话，我都有听到。”

“那小嫂子你有什么好主意吗？”程安问。

“好主意没有，馊主意倒是有一个！”赵香云道。

一听是馊主意，程安的眼睛都亮了，“什么馊主意？”

“你要是真的不想干了，就用这个馊主意！他们现在不是在拼命抓你的把柄，然后搞臭你吗？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抓，自己送上去就好了。”

“你让我羊入虎口？”程安一头雾水。

“差不多，不过这羊肉里，得多放些钉子！”赵香云卖了个关子，又继续解释，“我的意思是，与其等他们找不到证据，栽赃陷害，不如你自己给自己找几个污点，到时候他们觉得能扳倒你，直接就拿去用了。

这证据是你制造的，你能做出来，就不能替自己洗白？到时候，受害者成了你，你要再开服装厂，别人也只会觉得理所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程安听完，总算是明白了，赵香云的意思。

“小嫂子，你这馊主意，真的好馊！”他就没有想过，这么损的招儿。

明面上，是他被人坑了，可谁能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小嫂子，你说，这口锅我最后扣给谁？”程安心里的小人，已经在暗搓搓的做坏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