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要把嫌疑撇干净。
不能让人怀疑到她的身上。
“我知道了……”南合欢躺在床上,脑子里都还在想。
不知道妈妈最近怎么样了?
南雍和那样的人,不会把公司交给许清渠吧?
遗嘱好像是一个不错的东西。
他那么年轻,肯定没有想过这么早就立下遗嘱。
伪造一个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南合欢就出了院。
出院的时候和前来看许清渠的李溪尾撞个正着。
她穿着浅灰色的大衣,抱着一束茉莉花,淡淡的花香散发出好闻的气息,她周围都是香的。
“江太太一个人啊?”贺镜希轻笑。
“我又不能有丝分裂成两个人呀。”李溪尾淡淡的一笑。
“我的意思是江倾流没有陪你?”
“他很忙,开会呢,探病也不需要一直陪着,我又不是离开了他,就不能独立行走。”李溪尾微微一笑,从他们的身边走过。
很快就进了电梯。
她不想和他们多说一句话。
刚刚南合欢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个眼神……
啧啧。
很气愤。
怎么了嘛!
不就是把她绑在树上晾了几个小时吗?
呵。
李溪尾进了病房,许清渠坐在床上,面前放着平板看电视,综艺节目,笑的呵呵的。
非常的开心。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小姨……”她走进去开始插花,“你别动作幅度太大了,小心你脑后的伤。”
“没关系的,缝合过了……不碍事的。”许清渠脸上的笑意慢慢敛住,“小尾……”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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