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弟,你能叫出来他的名字,但是你怎么知道我的,我没告诉你我弟弟叫张戈啊我是没有告诉你吧”
“当然”李一飞笑眯眯的点点头后,继续道:“不过这可是说来话长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等我回来了再告诉你,我现在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
“好吧,我等你,你快点的”青年很认真的点头。
李一飞朝着脸颊上满是红晕的姜晓言使了个眼色,俩人这才走向李一飞停车的位置,上车后姜晓言便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眼泪都差点笑出来。
“有那么好笑吗”李一飞嘴角一抽,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姜晓言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点头道:“你不知道,刚才那个一根筋在办公室多横,把我们这里的那些男老师给吓得一个个变成了缩头乌龟,尤其是那几个平日里把自己吹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体育老师,就恨自己没多长几条腿,对了,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个一根筋很讲道理的居然几句话就被摆平了,不过更好,估计未来的一段时间我能清净好久了”
“我有一双火眼金睛,任何人的本性在我面前都无所遁形”李一飞傲娇的甩甩额头的刘海,他绝对不会说,他原本是想装装流氓地痞,整整暴户,却没有想到对方是这么个一根筋,辛亏他反应快,要不然这可丢人丢大了。
“我看是一双钛合金小狗眼吧”姜晓言娇笑着打趣了一句。
“好吧,你猜的很准,我连你的三围都看出来了,要不要我”
“呸流氓”
两人一路调侃着开车到了姜家,不亏是书香门第,家里的书籍收藏几乎都能赶上小型的图书馆了,姜父母的热情招待,和看女婿的长辈关心目光,让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情绪的李一飞,心中很是温暖,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加上李一飞的嘴也甜,哄得二老大有非这个女婿不行的架势。
吃过午饭后,坐了一会儿才和二老告别,回去的一路上姜晓言的眼神中全是幽怨,一直念叨着她是捡回来的,李一飞才是亲生。
然而当李一飞送姜晓言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刚下车,之前那个青年便跑了过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李一飞,“你终于回来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李一飞惊异的看着青年,再看看青年手中拿着的面包,一瓶矿泉水,顿时老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了,让一边偷笑的姜晓言先会学校,这才朝着青年问道:“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张成”青年没有任何防备的回答了出来。
李一飞点点头,直接道:“答案就是,我叫李一飞,而你既然要找我报仇,可是,你打不过了怎么办”
说完李一飞眉头一挑,路上他听姜晓言说过了张成那变态的力量,心中顿时生出了好奇心,而且要是放任不管,肯定会被张戈那个暴户给连累。
“不可能,我要是打不过你,我就,我就你说咋办就咋办”张成瞪着眼睛一瞪,手里的面包和矿泉水直接丢下了一边,“你只要能掰手腕掰过我,就算我输,要是你输了,你让我打两拳就行,我不会把你打死的,要不然又得进精神病院,哪里的人都是神经病”
李一飞眉头一皱,张成的话中信息量有点大,不过以前生什么事情,他都不想再去问,一根筋的脑子还缺了根弦,但是却很有原则,然而放在普通人中依旧很危险,先降服了这一根筋,一会儿去找张戈问问情况再说。
李一飞伸出手,将手肘放在了张戈那辆车的前脸上,朝着张成笑道:“来吧”
“砰”两人手腕接触的一刹那,一股巨力猛然袭来,李一飞胳膊上的肌肉更是瞬间绷紧,看得仿佛是胳膊突然胖了一圈一般,手肘下的车前脸更是直接凹下去了一个大坑,两人的力量竟然不相上下。
李一飞心中震惊的同时,更加坚定了将这个家伙给收下的决心,金汉说过,接下来青阳市会生大事,谁知道他是不是随口胡说的,如果是真的,以这个家伙的破坏力,可想而知事态的严重。
多一个强大的力量,就是多一个帮手,尤其是盲蛇哪里,绝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阿拉不在,他不能天天跟着盲蛇,有这个家伙在,相信除非有人端着枪去,华夏对枪的严格态度,这种事情生的概率小得可怜。
“你很不错,但是,我也不差”张成咬着牙关,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然而就是这几个字吐出的瞬间,李一飞腰杆力,将全身力量汇聚在了一条手臂上,猛然增强的力量瞬间爆式的压下,让张成的声音还没有落下,他的手背先一步已经砸在了车前脸,直接砸出了一个比刚才还要深的坑。
张成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李一飞,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骇然,“你,你怎么做到的”
李一飞眉头一挑,“我想问,你承认我们的赌约吗”
“我我当然承认,我妈说了,做为男人,一定要一言九鼎,吐一口唾沫是一个钉”
李一飞嘴角一翘,勾起了一抹笑意,“很好,以后我说什么是什么,不许违背我的话,至于你的身份嘛你就拜我为师吧,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父就算了,虽然我有当爹的经验,但你可不合适,以后我就是你师父了,来,先拜师门,至于师门叫什么名字,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你就当我是开山鼻祖吧”
李一飞的话音落下,张成实实在在的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看向了李一飞,“师父,磕几个头”
“不用对我磕头,这是跪天”李一飞嘴角抽搐着将张成扶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现在带我去找张戈,我教育教育他怎么做人”
张成眨巴了一下嘴,“师父,要不然还是别去了,你让我打两拳,我回家给他看看样子,然后”
李一飞刚想夸奖两句,一听张成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然后你个脑袋,师父最大知道吗”
张成一脸憨厚的摸了摸脑袋,“可是我爹娘走的时候,让我听我弟的话啊”
“看来我很有必要给你说说什么是师父了”
李一飞费劲口舌,在去张戈家里的一路上,终于让张成明白了什么是师父的含义,张成一根筋再次体现了出来,非要让张戈也承认他的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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