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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九阿哥似是不务正业,只顾游戏花丛和敛财,府上的书籍却也不少。

孟辞闲着无事,也只有让杏儿给她寻些书籍,九阿哥也交代了的,让她想看什么便看什么,不必向他请示。

“先把这个喝了。”九阿哥把尚存着温度的药膳递到了她面前。

孟辞眼眸在药膳上转了一圈儿,蹙了蹙眉:“真的要我喝”语气微有些不满。

九阿哥失笑,亲手拿汤匙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虽有些苦,但良药苦口,乖,听话。”那声乖含着无限的宠溺,让人心暖。

孟辞却依旧别过了脸,轻瞥了他一眼:“这个是你吩咐的究竟做什么的”

九阿哥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你这女人,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好吧,爷告诉你。”他凑近她耳边,暧昧地低语:“爷想要个你与我的孩子,大夫说你体质寒凉,只能以药膳温补。”

孟辞轻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只是,她要如何告诉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受孕呢

他这样大的热情,若是他知晓了还不知如何失望呢。

无奈,只得提醒他:“你没让人检查吗这药膳里都放了什么东西,若是真能让人受孕那才有鬼了。”

她知晓这里面放了不该放的东西,本打算悄无声息地让人把它倒了,免得他知晓了烦心,这会儿却不得不告诉他。

虽说这药对她无甚影响,却也不希望他日后知晓了难过,毕竟这是经过他的手送来的。

九阿哥脸色微变,似乎意识到什么,腾地站起身,喊了管家进来:“去把何大夫请过来”

“嗻”管家意识到了不对,忙应声退下,九阿哥脸色阴沉地瞪着这碗药膳,眼中弥漫着暴风雨前的宁静,久久未语。

孟辞拉了拉他的手,柔声安慰:“好了,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喝嘛,我对这种东西一向敏感,根本无人能害得了我。”

“敢在爷眼皮子底下作恶,又是对你下手,爷非剥了她的皮”咬牙道出这句,九阿哥拧着眉,眸光颤动,隐约藏着后怕,声音蓦然低了下去:“爷竟险些害了你。”

当初孟辞能识出客栈里的茶水中下了迷药,九阿哥自不会怀疑她的话,这一刻满心后悔。

孟辞无意去计较这些,左右想害她的人也就是府里这几个女人,只是就算追究到底又有什么用呢总不能把那些女人都解决了。

很快大夫来了,检查了那碗药膳,果然发现里面放了一些别的东西,只是是由几种药物混合而成,不易被发现,极容易让人心神渐渐恍惚,继而疯癫,慢慢致死的药物。

孟辞也未想到是如此恶毒的药,她原以为对方只是为避免她受孕,看来她还是低估了人心的恶毒。

九阿哥大怒,立时派了人严查下药之人,不出一夜,便查到了九福晋身边的贴身丫鬟春怡的头上。

“呵看来爷还是太过仁慈了”九阿哥阴着脸冷笑。

孟辞知晓这次九福晋怕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九阿哥不是个任人摆布之人,更何况是借他的手欲除去自己这样恶毒的手段。

当晚九福晋就病了,正院的人被禁止外出,翌日天还未亮,九福晋便由身边的几个贴身大丫鬟和几个嬷嬷陪着,乘着马车被十几个护卫一路护送着前往盛京。

福晋突然病了,无人知晓是怎么回事,又有九阿哥事先警告,更无人敢随意散播谣言。

而几个有心人却也猜出了大概,殊不知府中近日风向十分明朗,爷宠那位新进府的侍妾跟宝贝似的,前些日子那女人落水,福晋还被打了,焉知不是福晋所为

刘氏与完颜氏是完全歇了对付孟辞之心,福晋都能被送走,若是换成自己等人,还不知会如何呢。

好在刘氏有儿子傍身,倒也还好,完颜氏却是失魂落魄,往日里她只有爷的宠爱,连个子女都没有,如今连宠爱都给那女人占去了,日后还不知被人如何欺负。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就算爷的宠爱得不到,至少也要有个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她的余生也算有靠了。

当晚她便好生打扮了一番,俏丽多姿,又温婉如水,亲手熬了羹汤去了书房。

孟辞在房里等了许久不见九阿哥前来,知晓今夜他是不会来了,索性让人关了门,自己沐浴更衣后,径自躺下歇了。

脑子里却闪过杏儿方才与她说的话,完颜氏去了前院,至今未出。

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她没有立场去阻止,毕竟都是他的女人,都是在自己之前就进了府的,她不能夺去其他女人活命的权利。

更何况,他未拒绝不是吗若是不愿,此刻完颜氏早该离开了,可是没有,便说明他是喜欢完颜氏的。

这里不是现代,不能指望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从此不碰其他女人。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何时便会离开,又有何资格要求他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呢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在自己还能在他身边的时候好好地陪他而已。

、第246章有话要说

翌日一早,孟辞还在睡梦中便被九阿哥摇醒了,揉着眼睛看到眼前含着笑,目光柔软的九阿哥,心里霎时泛起了迷惑。

她撩起帘帐,望了眼外面的天色,尚未大亮,此刻他不是在完颜氏那儿吗怎的一大早出现在这儿

九阿哥似乎未看到她疑惑的目光,只笑着凑上来亲了亲她的脸颊,孟辞瞬间闻到他身上传来的脂粉味儿,眼眸中闪过一丝暗沉,轻轻地推了推他,侧脸避开他的吻,只笑问:“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你不必上朝吗”

“爷担心你昨夜未睡好,特地过来瞧瞧你,不过,爷瞧着你睡得挺好,爷算是白担了心了,不过爷可想你的紧。”他眼角飞起,荡漾着柔柔的笑意。

垂下头,嘴角轻扯出一抹讥讽,是以为她会伤心难过到睡不着,盼着他过来吗

昨夜不是还软玉在怀吗又如何会想着她

不过,她不会纠结于这些,只笑着避而不谈:“爷还未沐浴吧快要上朝了,我让人准备热水。”

说罢便要起身,下一刻却被他按在床上,低低地坏笑:“先不急,等会儿再说。”不容她拒绝,已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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