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震一口送进嘴里。
“慢点呀,饿死鬼投胎啊你。”蔓兮笑骂道,没想到这个如此有成熟魅力的男人有时还真像个不懂事的顽皮孩子。
不过这更激起了蔓兮的母性,不知不觉中,她对唐震的感情更深了一层。除了欣赏、喜欢以外,更多了一份关爱。
阿德坐在舞池对面,慢慢地品着酒,静静地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表情依然冷漠,没有丝毫的改变。
这时一个人朝他走去,却是艾斯卡。
“阿德先生,能和你跳支舞吗”
阿德扬起粗矿的眉毛,不觉莞尔:一个女生主动邀请自己跳舞而且还是美国女生,有意思。哈哈一乐,欣然同意,一边起身一边说:“艾斯卡小姐,如果我踩了你的脚请不要介意。”
艾斯卡开心地笑了。
不一会儿,她就疼得直皱眉头阿德果然不是跳舞的料。
十点十分的时候,独自喝酒的李彬有些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舞厅,大概是回休息室了。
舞会一直在微妙的气氛中进行着,到最后,大家都有些累了,全都听着音乐,聊天的聊天,喝闷酒的喝闷酒。至于陈嘉涛还是踪影全无。
唐震和蔓兮则在一旁很愉快地聊起了著名小说和经典电影,蔓兮被他的博学和惊人的记忆力深深地折服了,她难以相信,唐震能几乎背诵所有她提及的著名小说的经典段落,光凭这一点就不是等闲之辈所能做到的。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之间,已经到了11点。
就连穿着体力套装的唐震都感觉到有些疲惫了,更不用说其他人,就在大家纷纷找寻李彬,看是否该宣布舞会结束时,舞厅的小门猛地被推开了。
大家都吓了一跳,门口站着个脸色惨白,气喘吁吁的人,那人正是李彬,他一脸惊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文雅。
“你跑哪儿去了”郑经理见他在小姐面前这么失态,有些气愤。
“不、不好了”他恐惧万状地喊道:“陆船长死了”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还有人面带疑惑,怀疑这是不是晚会的另一个余兴节目,唯独有凡这位香港来的警察还趴在桌子上蒙头大睡。
“我没开玩笑,陆船长真的死了”他大叫着,手舞足蹈,显得有些难以自制:“有人用枪打穿了他的脑袋”
蔓兮“啊”地惊呼了一声,一脸惊恐。唐震急忙用手轻抚住她的后背,感觉到他温暖的掌心,蔓兮的紧张情绪缓解了不少。
“带路”阿德立马跳了起来。
“等等,”唐震说道:“叫醒有凡,他是这里唯一的警察,必须到现场”
众人均觉有理,同时暗暗赞叹他考虑得全面周详。
再一看那位大少爷,睡得正酣。
杨嬅又推又叫他就是不醒,最后还是艾斯卡冲着他耳朵大喊一句:“杀人啦”
有凡立即警醒过来,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一脸茫然,右手还放在腰间,做了个把枪的姿势,吞吞吐吐地问:“哪儿杀、杀人了”
“大少爷,酒该醒了,出人命了”唐震见他这副德行,不禁摇头。径直走向小门,大家立即跟上他,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领导者。
在杨嬅的搀扶下,有凡才总算跟上了众人的脚步。第七十三章、神秘的枪声
穿过贵宾休息舱段,从船员休息区的楼梯往下走,就到了船长室。
门已经大开着,所有人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陆船长,他整个身体微微蜷曲着,一只手握着一把造型古怪的手枪,另一只手微微握成拳头的形状。
他的太阳穴处有个血窟窿,鲜血流了他一脸。最奇怪的是他的表情,那是一种非常震惊的表情,似乎在临死前见到了什么令他无比惊骇的事物。
换言之,那个凶手一定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震撼,也可能那凶手就是他认识或熟悉,却最信任的人也说不定。
女人们都吓得捂住眼睛,蔓兮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微微发抖。唐震悄悄握住了她的手,这让她感到安心多了。
阿德大概是见惯了尸体,面无表情地要走进船舱。
“等等,任何人不得进入现场我是警察,现在我宣布,所有人都不得擅自进入这个房间你指着一名船员,立即通知警察而且告诉驾驶员,警察没到之前,绝对不允许开动游艇”
有凡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职业习惯让他立即伸手将其他人挡在门外,即使是一直畏惧的阿德也毫不例外,这倒颇让阿德感到意外。
“李先生,你来的时候是什么情况门是开着的吗”有凡问还在发抖的李彬。
李彬咽下口唾沫,艰难地说:“不,当时门没有开,但似乎也没有锁应该只是带上的吧,我是按和船长的预约来这里找他的,你们知道,下国际象棋,这是我们的共同爱好。我先是敲门,可没有回应,我从门缝里看到里面有灯光,便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进屋就看见他倒在地上,脑袋上一个窟窿,当时就把我吓傻了。”
“你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李彬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半响后才摇摇头:“没有应该没有,我实在是记不得了,当时光顾着跑了。”
有凡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进到房间里,先摸了摸陆船长的脉搏,摇了摇头,然后掏出了随身的数码相机,开始对尸体和现场进行取证。
取证完毕后,他开始按捏尸体手部,颈部和脚部的肌肉,又翻开眼睑看了看,说道:“陆船长已经死了差不多3个小时,现在是11点18分也就是说,是在我们还在船头吃蛋糕到舞厅之间这段时间里死的。”
看着他一丝不苟的工作表情,早已将感情上的烦恼抛在脑后,唐震暗自赞许,这家伙也不是个只会作秀的角色嘛。
“那段时间对了,我记得陆船长当时的确离开了甲板,他还交代船员说要去休息,不要叫醒他。”杨嬅说道。
“是的,船长的确跟我说过。”一名船员立即说,“在那之后我可是一直留在甲板上的啊”
唐震点点头,这人说的是实话,他现在的记忆力惊人,记得这人的确在到舞厅前都没离开过甲板,一直在服侍客人。
“他是自杀”郑经理望了望尸体,立即恶心地扭过头去。
唐震回想起下午在茶室里的所见所闻,排除了这个假设。
果然,有凡接着说:“我看未必是自杀,你们看他握枪的手,小指头别在了枪柄的外面,你们能想象得出,有人会用这么别扭的方式开枪自杀而且,你们看地上,非常干净。”
“这能说明什么”郑经理没弄懂。
“说明这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他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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