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夏季在明显走神,凯洛斯生气地按住了对方。低下头,就是狠狠地吮吸住了夏季的唇,吮吸着那甘甜的血液。从刚才闻到了血腥味,他就已经隐隐有忍不住的趋势。忍到了现在,终是忍不住了。
“放手”
近乎是咆哮声。
嘶嘶。
大脑立刻发出了疼痛,凯洛斯发出了一阵闷哼,他的眉头里似乎跳动着暴怒的火焰,“该死的”
果然,上次也是这样,自己无法抗拒这个女人的命令。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难自己,该死的,该死的,什么时候他也会受制于人了。
夏季有些茫然无知,事情的走向有些出乎意料。
看凯洛斯的样子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剧痛,他袖长如玉的手指按住了太阳穴,双眼紧紧地闭着,下巴绷得紧紧地,线条变得更加刚硬。
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任务对象,夏季压下了自己的愤怒,微微靠近凯洛斯,“你没事吧”
“闭嘴。”他的愤怒显而易见,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强忍着什么东西。半响,他似乎才从那剧痛中挣扎出去。
他的眼睛不由地眯起来,侵略性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夏季,右手握住了夏季的左手,夏季的一只手已经被他弄得骨折,现在左手似乎也逃不过这个悲催的结局。“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人类,一个好心救你却被你反咬一口的好心人”夏季一字一顿地缓慢说出口,左右手的疼痛折磨着她。她现在只想要骂人,只想狠狠地臭骂眼前的男人,管他是什么任务,还是攻略对象。夏季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咚。”
下一秒,夏季已经被重重地甩到了床上,腾地她眼泪哇哇。好在下面垫着厚厚一层的天鹅绒毛毯,夏季才获救,不然已凯洛斯的力道,夏季小命已经不保了。
凯洛斯偏头,这个略微有点粗鲁的动作一般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过看到自己只是微微用力,这个人类的小女孩就已经疼得脸色煞白。
真是无用。
人类可真够脆弱的。
他是不会欣赏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再说,这个女人丑死了。他是个地道的绅士,自然不会当面说出来,但是这个女孩的容貌实在是丑到了一个境界。
这让见惯了血族美女的凯洛斯,倒了胃口,如果不是夏季还有用,现在夏季早就被自己给杀死了。
“嘭”门被狠狠地关上了,凯洛斯也随之不见。
房间里徒留下夏季一个人,对着那面冰冷的墙角发呆。
、第64章凯洛斯六
凯洛斯慵懒地靠在了躺椅上,他半眯着眼,坐在了壁炉旁,冷冷地看着窗外。
壁炉里燃烧着炭火,房间被烤得暖洋洋的,让人有醉昏昏的感觉。
他本人没什么感觉,温度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身体长年都处在了一个低温的状态,就像蛇一样,冷血。他是无法明白恩琪那个蠢货的想法,居然认为血族本身是罪孽,是堕神者。神,他嗤笑了一下,如果真有这种东西,相信那群老不死们要从棺材里跳出来了。他们是骄傲的血族,拥有着常人难以媲美的美貌,无与伦比的力量,何来罪孽可谈
窗外是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枯树残鸦,飓风在山岭间咆哮着,漫天的雪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真令人厌恶,这种纯白的颜色。
因为自己本身的能力,福坦斯常年都是冬日的景色。再美的景色看上了百年也会腻,更何况是这种纯白,对于这种素白的颜色凯洛斯暴躁得只想要去毁灭。
他一暴躁,这个地方下得雪就越大。再加上,还有那断断续续的哽咽声,让他烦躁不已。这个人类,不知道在做什么,时不时就要传来一阵哽咽声。
“给我把那个人扔出去,不对”凯洛斯按下了游走在血液里的暴虐,这个女孩的力量自己还没有弄清楚,还不能够让对方死了。
“不用,退下吧。”
虚影飘过,又很快重新飘过。
凯洛斯轻微皱了皱眉头,有细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这个气味,是穆尔。
门铃被按响,这个常年被当做摆设的装饰品终于有一日被派上了用力。
凯洛斯坐在那里没有动,对着空气说道:“去开门。”
“是。”倒掉在屋顶的蝙蝠,嗖得一声就落在了大门面前,摇身变成了一个金发红眸的英俊青年。
门被打开的刹那,一个背风的身影就现了出来,身后是呼啸的风雪。风尘仆仆,但发丝以及衣服却还是纤尘不染。
尽职的管家立刻举起了煤油灯,穆尔先生和血族中的任何一人都不同,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做血族,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有些长寿的人类。既然是普通人,他自然不可能拥有傲人的视力,也没有能力在黑夜中拥有良好的视力。
但无法否认,这个男人有着出众的实力。
“哦哦哦,无需,无需。伍格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尽职,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吧。”和凯洛斯咄咄逼人的气质不同,这个男人是温和的,甚至说可以是热情的。他的嘴角因为常年爱笑的原因,不笑的时候也会带上了三分上扬的弧度,显得十分的亲和。
他只是扬起了衣袍,刷刷墙角挂着做装饰的火把就都燃烧了起来,跳动着小小的火焰。
管家见惯不惯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穆尔先生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请跟我来,主人在楼上的客厅中。”
穆尔看来是知道凯洛斯的脾气,也没有说些什么,很顺从的跟在了管家的身后。不过,凯洛斯的宫殿里什么时候有了活人的气息。
人类的气味,穆尔还是有这个自信区分出来的。
“真得是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凯洛斯。亲爱的兄弟,距上次的晚宴一别,我们已经有百年未层相见了吧。是什么风将你吹向了我,啊,一定是那从加利福尼亚的冷风将你带来的,不然你也不会是这种咬牙的模样。”穆尔立刻摘下了他的帽子,做了一个礼节似的问候。他说话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