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会武功”
“是啊”小日无视众人,慢慢朝他走去,“难道你不会吗”
瘦子这辈子最痛苦的事就是武功不行,受制约人,此刻看到小日的表情,就像看到魔鬼,而这个魔鬼能要他的命。
“你们给我上他只有一个人,弓箭手,围剿围剿”
说话间几个壮汉围了四层,个个拉弦上箭,听得瘦子一声射,第一层松手后退,四面八方的铁箭像海啸般朝小日飞去。
小日忙飞身而起,挥剑躲过,可第二波快速跟上,踩着第一波的断箭,小日躲过第二波,第三波和第四波一上一下,都想置他于死地
小日的武功和小夜不分上下,虽是很高,却耐不住数百只箭,就见一只刺穿他的衣服,另一只紧跟着朝他颜面袭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巨大的力量穿插进去,粉碎了第三波铁箭,又让第四波调转箭头,直接刺穿射箭人的身边,插入泥土中。
小日知道是鬼以寒出手了,也只有他能做到如此。左臂不知被哪只箭伤到,危机解除才知道痛。鬼以寒慢步朝他走去,刚想说他武功如此不济,却在看到他臂膀处的血时神情一变,周遭气息犹如地狱的恶鬼,一记掌风如排山倒海之势朝瘦子打去。
“你找死”鬼以寒怒了。
瘦子只听到个死字,便突然倒地断了气。
止月一直都知道鬼以寒很护着身边人,没想到护到这种地步。
周围山匪都大惊,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只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
平河也像是惊吓过度,眼中泛着异样的光彩。刚在台阶处,她可是近距离看到鬼以寒出手,只一挥袖便破了群箭,又在众人来不及捕捉时,瞬间杀了瘦子,这是什么样的武功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骇人的内力
止月知道这时候如果她再不说话,惊风寨就要血流成河了,想起莫轻狂先前叮嘱的话,她忙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劝阻道:“别”
“他们伤了小日”
“我知道。”止月此刻变声药效已经过了,声音如同往初,“你就依我一次吧,后面的事别管了。”
平河听到她的声音,几分惊恐,几分怨恨浮上脸颊。
止月现在没有心情理会她,里面还有侍卫等着她救,鬼以寒什么也没说,但也没有再对谁动手。
止月朝小夜道:“去给莫大人放信号吧”
小夜刚走不久,胡木便带着人过来了,止月注意到一件有趣的事,当胡木出现时,平河的表情有一种奇怪的紧张,只那么一瞬,那不是害怕,似乎是带有一丝惊讶的紧张感,就好像胡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这个细节她以后会就追究,此刻重要的是收拾了胡木
拉过鬼以寒,踮脚在他耳边道:“别让他们伤到我,还有胡木这个人,我要活的。”
这一路止月使唤他可是越来越溜了,鬼以寒打趣地看她一眼,却还是听话的做事。
两个时辰后,当莫轻狂率先行部队上山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山匪如小山一样,堆了好几堆,除了瘦子死了,其他人全是鼻青脸肿,却没有亡的。
而胡木肿的最厉害,嘴都打歪了,坐在人前好不可怜。
一旁小日几人照料着受伤的侍卫,到底有两个挨不过,故去了。
到天亮时,止月的护卫们只剩下严寒和其他五人。
中午时分,苏城和临城的官兵全部赶到,收拾了残局,莫轻狂派人清理地狱花,并看守在那里,照先前推断,胡木后面必定有人。
莫轻狂问过胡木两次,是为谁种花,胡木都咬死自己种着玩,看来是不吃苦不肯招了。
莫轻狂笑道:“看来你忘了我是谁了不进刑执司,不肯说实话”
胡木一惊,脸上变了色,连咽了好几下口水。
跟着变色的还有平河,她那种说不明的紧张感又浮现出来,这次止月没那么容易放过她,突然问道:“郡主姐姐这是怎么了得救之后怎么反而心神不宁”
平河一怔,忙勉强笑道:“想是想是受惊吓太多了”
在她说话时,止月一直看着胡木,果然见他表情怪怪的,还偷偷看了眼平河。
这两人一定有秘密
收拾了一番,等到下山时,已是黄昏。
山上一批人是莫轻狂率领的,山下还有一批,是苏城太守率领负责接应的,他们刚下山,就见一个姑娘径直向莫轻狂跑去,跑到面前,担心的问:“轻狂,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事”
这是谁啊
止月看向小竹,小竹也不知道,摇了摇头。
这时平河上前,语气不是很好的说:“连小姐,莫大人她没事,你不必担心,倒是这山上危险多,你是大家闺秀,跑过来做什么呢”
连小姐
哦止月知道她是谁了苏城太守连步的掌上明珠连希瑶就是那个唯一和莫轻狂传过绯闻,还退了他的求亲那位。
可现在怎么看,这位千金小姐都像是喜欢莫轻狂的,那怎么会拒绝他求亲呢
止月心里有点莫名的堵,故意问道:“莫大人,这是谁啊”
莫轻狂脸上不自在起来,在止月看来,两人果然有事就听他说:“回公主,是苏城太守之女连家小姐。”
回公主倒是对她客气起来
连希瑶听他唤公主,一惊,忙行大礼:“民女连希瑶参见公主”
呵止月面上不痛快了,难怪莫轻狂突然对她恭敬起来,原来是给连家小姐提醒呢还真是关照的无微不至。
“平身吧”止月对她说话时,也打量了她一番,鹅蛋脸,小翘鼻,面如桃花,唇如樱桃,确实是个美女。
连小姐除了刚见莫轻狂时有些失态,现在还是很有大家之风,微转莲步,又对平河半行礼道:“见过平河郡主。”
礼数虽到了,可语气中的恭敬却没有了,只因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郡主,平河不知在想什么,也不还礼,也不喊福身。
连小姐倒不觉得怎样,行完礼极其自然地便站直,似乎也没等平河说话。
这一来一往也透出了官场的势力
苏城太守连步为官多年,得皇帝信赖;而平河的父亲瑞王爷虽是亲王,却早不参与朝政,朝中人脉自然不像连太守那么稳固,这连小姐大概也是知道谁轻谁重,才敢对平河这般。
只是这件事在平河心里就像一根针,刺得她极其不舒服
再说莫轻狂,从连小姐出现,他就极少言语,在止月看来,男人碰到心上人,要么变话唠,要么就害羞的说不上话,莫轻狂绝对属于第二种。
只是这连小姐对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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