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从她们身边走过,一个刚才那个紫衣女孩便倒在地上,一只手同心的捂着自己的腿,其余几个女孩一窝蜂的涌过去,惊呼出声。
一时间宴会上所有的目光的都被吸引过来,张圆冷哼一声,环胸站在一旁。
一男一女迅速从人群里出来,奔到紫衣女孩身边,大呼小叫的嚷着,但是张圆听不懂。
眨了眨眼睛,张圆仍然淡定的站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没有几分钟,在紫衣女孩的哭诉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张圆的身上。
于是,张圆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罗兹已经走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张圆耸了耸肩,“不知道。”
只是,看着他的目光无端带了杀气,都是你招惹的烂桃花,否则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罗兹揉了揉她的长发,“别怕,我在你。”
张圆颌首,招招手让侍应生给自己来一杯茶。
众人抽了抽嘴角,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喝茶
对于悄然改变的环境张圆浑然不在意,看了看时间,计算着儿子差不多会醒来的时间
终于,有人来到她和罗兹面前,用张圆能听得懂的英语将刚才的事情陈述了一遍,并询问张圆为什么要伤害那个女孩。
张圆摊手,“what”
罗兹正想说话,张圆却拉住他的手,信步走到已经半躺在地上的紫衣女孩面前,“你说是我做的”
“是你,就是你”紫衣女孩毫不回避的指着她大叫。
“ok。”张圆做了一个手势,走到自己刚才的座位边,端起刚才用过的杯子喝了口茶,然后“嘭”的一声,杯子被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
左右看了看,张圆捡起其中一块大的,抬步就朝紫衣女孩走了过去。
一把掀起她的裙摆,手上的动作毫不迟疑的跟上,锋利的瓷器碎片扎进肉体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紫衣女孩的惨叫声和众人吓得吸气的声音,以及遮掩了的肉体划破的声音。
等张圆再抬起手来的时候,一道长达十五公分的口子,从紫衣女孩的大腿蔓延至膝盖。
此时没人去管不小心露出来的风景,都怔怔的望着那条鲜红色的血柱,染红了紫衣女孩和她母亲的衣摆。
随手一扔,张圆将瓷器碎片仍在地上,“这才是我张圆做的,不信可以叫医生过来验伤。我张圆做什么事情,光明正大,想要背后里算计我,这就是代价,再有下一次,就是你的脸上。”
仍旧是平平淡淡的语气,没有急严令色,也没有大呼小叫,就这样平静的,气度雍容的,将一番话说出,却震慑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若不是场合不对,罗兹都想给她鼓掌了。
然,很快这种想法就消失了。
等到张圆走到罗兹身边的时候,突然顿住步子,“对了,再跟这里喜欢男人的男人和喜欢男人的女人门通报一下,这个男人是我的,谁想抢,等下辈子再说,否则,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出比刚才还要可怕的事情。”
“嘶”众人吸气的声音。
罗兹:“”
“再说一句,希望大家今天在这里吃好喝好玩好,毕竟,我儿子的满月宴就这么一次。”
众人:谁的满月宴不是一次
罗兹咂了咂舌,其实他想说的是,老婆,我们可能还会有第二个儿子啊。
“她自己摔倒的事情,绝对与我夫人无关。”罗兹扫过紫衣女孩,说了这样一句话。
最后,众人看到的是张圆挽着罗兹一起离开的背影,从始至终,那道紫色的影子上都没有沾染到任何的鲜血。
碍于张圆最后那一番话,没人敢擅自离开,只是派了人将紫衣女孩送到医院,众人在这里接着玩,只是包括罗兹在内的所有人,都见识了张圆的狠辣。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以暴制暴。”
“是呢,这是念念教我的。”张圆推开房门的时候说。
罗兹轻笑,从身后拥住她,“阿圆,其实,你和苏念是不一样的。”
她还是没有苏念狠,因为她没有像苏念一样,在那个高高的位子上站过,不曾有过为了保护家人自己的双手可以做任何的想法。
浅浅一笑,张圆幽幽的说:“可能吧。”
罗兹蹲下身子为她脱下六七公分的高跟鞋,将她抱起跟儿子一起放到床上,修长的手指捻着一绺秀发,“做你自己就好。”
“可惜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人很像。”曾经她一度将苏念当成自己的目标,她的一切也都是苏念给的。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张圆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声道:“你不用下去看看吗”
“不去,”罗兹枕着双臂摇头,脸上却挂着一抹看似怅然若失的微笑,“他们肯定都在议论,他们的岛主大人竟然是个妻管严,我不要去。”
张圆:“”
看着他脸上那抹狐狸般的笑意,张圆选择无视。
刚转了个身,一只手便搭在她的腰上,罗兹温温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比起他们,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若说张圆什么都没想清楚便给了众人一个下马威,罗兹觉得,不可能。
尤其是那句再跟这里喜欢男人的男人和喜欢男人的女人通报一下,这个男人是我的,罗兹现在想起来还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瞧瞧,多狂多傲
“我”张圆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什么也没想。”
“”
对于这话,罗兹还真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悻悻的抱紧了她,罗兹也没再放下什么豪言壮语,有什么,比自己的行为更能证明一切呢。
下午两点,罗兹眯了一会儿,又喂饱了睡醒的儿子,见张圆仍在睡着,便抱着儿子从楼上下来。
这个时间仍然有不少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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