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凯和郑凡都没有说话，练习室内的气氛微微凝滞，顾炎抬眸，看到老教授那双炯炯有神的眼底藏了些遗憾和伤感，顿时有些后悔提到这个话题了。

不过须臾，卢教授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孩子不同，一个个都特别有斗志，顾炎，刚才我讲的，能理解吗？我可以给你开个小灶的。”

沈玉凯难得地轻笑起来，顾炎知道凯哥绝不是嘲笑她，但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晕，她苦笑着摇摇头，解释道：“不用了，原理我理解了，但是计算上非一日促就，我努力吧，不然这三个大哥哥要笑话我了。”

“才没有笑话你的！对吧，沈同学？”王英杰狂给凯哥递眼神，称呼上也带了些情绪。

凯哥懒得理他，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带着鼓励的挑衅，宣战道：“胜利是给有准备的人的，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往后的比赛还有很多，加油吧！”

“啊？这说的是啥？”王英杰的下巴都要惊掉下来了。

这哪里是鼓励，明摆着炫耀他的志在必得吧。

人家萧屹把那么重要的人交给他俩，这能算是照顾她吗？

然而顾炎却十分受用，墨玉般的明眸里盛满了自信，盈盈地望着沈玉凯，比钻石还透亮几分：“是，凯哥！不过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沈玉凯这个早早就在社会历练的年轻人被面前小姑娘的自信怔住了，等回过神，忙艰难地挪开视线，谁也不知道那微微一笑中的含义。

“行啊！那我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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