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咳，是私事也是公事吧，”郑凡来之前是带着些憧憬的，但顾炎的态度让他不得不正视现状，“今天周婧和我说，昨天你去沙龙了，说是对我们的项目很有兴趣。”

“周婧今天才和你说的？我还以为她等不及告状呢！”顾炎慢条斯理的端起了白水杯，郑凡这才发现她并没有喝大红袍。

“没有，我才知道的，怎么没有喝茶，是不喜欢大红袍吗？”

“没有不喜欢，”顾炎放下杯子，看着他的目光冷的像冰块一样，“只是我的一位挚友去世了，最近比较忌讳带喜的字眼。”

“哦，这样啊……”郑凡略有所思的往后靠去，“那就不喝好了，呵，时间过的真快啊！《超级大脑》，都过去多少年了，感觉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顾炎淡淡道：“我都快记不清了，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

“是吗，我倒很有印象，那时候你真是出类拔萃……”

“郑主任，你们的那个项目我没有兴趣，且我也不希望在门东老街继续进行了。”

郑凡还想回顾往事，被这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嗯？为什么？或者换句话，我们的节目让你有不满意的地方吗？”

顾炎直白道：“节目我没有看，我只是单纯不喜欢周婧，她所参与的项目我一概不接受。”

“咳咳，这又是为何，我记得你一向是公事公办，不讲私情的。”郑凡都接不下话了，他唯一确认的事，今天绝不是谈及风花雪月的日子。

“所以我说今天是来谈私事的，郑凡。”

“嗯？”郑凡微微一怔，若不是她的表情太多余严肃，他还真觉得这一声唤的婉转动听。

顾炎问道：“既然是认识多年的朋友，那我就直言不讳了，是不是你将周婧犯罪的证据抹杀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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