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给许乐说话的机会,钱小美颠儿颠儿的跑了,这一回走的是门。
许乐的力气多多少少回复了一些,摸着被钱小美坐的有些发疼的肚子一脸的苦笑。
“咋咋忽忽的性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掉。
嗯”许乐的目光忽然被桌子上的药瓶所吸引,罕见的包装而且上面全部是英文伸长了鼻子努力的嗅了嗅,许乐一脸的茫然。
“还有一个女人来过”对于自己的鼻子许乐一向是很自信的。
“我回来啦,我回来啦,把这个最新式的体温计对准脑门按一下,就能知道你多少度啦。”
钱小美手里拿着新式产品美滋滋的说到,其实东西不一定好用,只是她三分钟热度的个性让她经常搜罗一些奇怪的东西。
“今天还有别的人来过吗”许乐任由钱小美拿着那类似水枪一样的东西在他的脑门上“b”了一下,好奇的问到,其实他的心目中有一个备选人选,只是他不敢相信而已。
“有啊,拉瑟尔,用奇怪的目光看我,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然后就走了。”
看着体温计上正好的温度,钱小美笑逐颜开根本没有注意到许乐脸上的凝重。
来访者1
含着一根棒棒糖,拉瑟尔有些失神的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明月依旧清明,却找不到拉瑟尔期望的地方。
她这么站着已经一个小时了,似乎不知疲倦,姿势没有变过只是偶尔明亮的眼珠子会稍稍转动一下,配合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
“繁碎的星辰被无形的大手遮掩,点点的希望泯灭在安静的风里,绿树也在黑暗中没有了生气,不再有鸟儿在这样的夜晚里歌唱。
是谁,牵起了这个无声的夜晚,是谁,把遥远的恋人记挂心上。
百灵鸟飞走了还会飞回来吗树上落下了枯黄的叶,再长满时已经变成了一位来自远方的客人。”
这首非诗歌个非歌词的古怪东西是许乐所作,那个时候他还是眼镜蛇炙手可热的天才佣兵,流传在佣兵界的词句成了最受欢迎佣兵欢迎的主流,尤其是带着些文艺复兴遗留的意大利籍佣兵,更是为它编入了曲子变成了一首完成的歌曲。
拉瑟尔就是在那个时候听到了这首歌,并默默的记了下来。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拉瑟尔的走神,她的眉头皱在一起好像在隐隐担忧着些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精巧的匕首,拉瑟尔悄无声息的贴在墙壁上,以缓慢的速度向门的方向靠去,不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她就像一个职业的杀手一样,一瞬间冰冷的好像一点感情也没有了。
“拉瑟尔,开门。”
许乐那略显无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手撑在墙上脸色有些发白,大病一场还未完全痊愈他的身体状况还是有些糟糕,拖着疲态也要见拉瑟尔一场不知道他抱着什么样的想法。
“嘿,是你。”
久违的声音,完完全全来自现实世界,拉瑟尔收起了她的匕首,她知道很多人都可能杀她,为了金钱或者一些别的利益,但许乐绝对不会这种盲目的信任不需要任何现实性的基础,只是出自于她的执着而已。
开门的刹那,许乐第一次,或者说是第一次认真的在现实世界里看到拉瑟尔,这个时候如果拉瑟尔加上一句“许乐,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拉瑟尔吗”效果会更加偏向苦情剧一些,不过拉瑟尔没有这么说,只是安静的看着许乐,好像一幅静止且精致的画卷。
“让我先进去坐坐呗。”
许乐耸了耸肩苦笑到,他是趁钱小美回房间睡觉以后偷偷溜出来的,晚饭只是喝了一些白粥而已,身体里的力气有限,任何动作对他来说都是吃力的付出,尤其他还拖着一具疲惫的身体从宿舍走了这么远的路出来。
“请进。”
拉瑟尔难得的脸红,连忙把许乐让了进来。
许乐不小心踉跄了一下拉瑟尔迅速出手去扶,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冰冷的手触及,拉瑟尔的脸上再次闪过一抹绯红,吐槽归吐槽,耍酷归耍酷,爱女人归爱女人,但是这些都并不能成为妨碍她见到偶像时的腼腆的理由,更何况她的来访者2
偶像还是这么一位霸气侧漏的作者呢魂淡啊关作者事房间布置的有些凌乱,许乐猜测拉瑟尔入住也没有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安排的,竟然一面在游戏里敷衍许乐,一面把大本营搬到了樱开大学附近,真是一头狡猾的女狐狸。
茶几上放着几瓶还未打开的洋酒,茶几下面则放着一个黑色的箱子,在这样一个显得有些诡谲的环境里更加让人充满好奇。
“我记得你应该是一个大富翁的女儿,怎么这么狼狈跑到亚洲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许乐才不管自己的身体还没大好,抓起一瓶洋酒便开盖喝了起来,而且是不用杯子用瓶装饮料的喝法。
他的脑袋前所未有的清晰,脉络在大病一场后浮现他的脑海,那些个专属记忆飞快的恢复着,这一回不再需要任何刺激,他正在变成完成的桃。
“瞒不过你的眼睛,钱,让人疯狂。”
拉瑟尔苦笑一声,也开了一瓶洋酒,只不过她还是用瓶子的,这些年养成的习惯让她无法像许乐那么奔放,刚刚还在40度发烧转眼间已经吹掉了大半瓶的高浓度的红酒。
“让我猜猜看,你有兄弟姐妹”许乐停下了豪饮,这些酒进入他的身体里,不仅没有让他变得迷糊反而舒服了不少,思考起问题里叶变得异常的清晰。
细数被人追杀的种种原因,像玄武门之变的兄弟之争最为有可能,这种专属于富人家庭的麻烦往往无比的残酷,所谓的同胞之情变的廉价。
“不用猜了,你迟早都能分析的出来。
一个我理应称他为哥哥的男人,为了日后能够独占所有的家产开始买凶杀人。
嗯,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可能还不是很清楚,对于危险的感知特别的强,老娘才不要死在那种渣的手上”拉瑟尔说到后面显得激动了许多,没有开灯的客厅借助月光映入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通红的双眼。
“不想说安慰的话,因为感觉作用不大。
这样吧,有机会的话我帮你杀掉他,这样你就能够从新回去过那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许乐几次举瓶几次又放了下去,他觉得这个时候如果一直喝酒的话终究是有些不合适,还是先帮拉瑟尔解决了难题再说吧,反正喝酒也不急在这一时。
“无忧无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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