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内爆发了欢呼声,震得舱壁都抖起来。我带头大叫。我发誓,从今天起爱死萨木塔人后来我打听到纵队指挥部传令时我没听清的那句话说的就是有萨木塔人来支援。”
31纵某英雄突袭舰舰长回忆。
“真他妈狗屎你看那是什么玩意
这船可不小啊你看跟咱们船比怎么样
只大不小。我看跟重巡一边大。
它短多了。
可是也宽多了。唉,唉,唉,你看,它是不是坏了,两舷部分开始折了。
是啊啊不对,又回去了好像在扇翅膀一样
扇翅膀
对,真他妈狗屎这还叫船么这还能打仗么真搞不懂刚才它怎么干掉那只驱逐舰兽的。
你怎么学我骂人
没办法,交友不慎。”
31纵旗舰上的两个感应器员的对话,转引自马南骏马电视台“喜剧实际”栏目所播的录像,由舰上某士兵偷拍。
“嘿嘿,别看萨木塔人现在阔了,其实根本就是暴发户什么都不懂,哪有把离子炮舰往战机群里派的小矿工老老实实地打自己的洞,别学人打仗
报告,路小泉将军,您让我打听的事已经打听到了。
说。
战斗已经结束,异兽机群被全歼,萨木塔的离子炮舰
如何死光了他们能把机群拼个同归于尽,已经非常不错了。
萨木塔的离子炮舰无一损失。
什么这不可能
这是几张遥感照片。
这这这哪是离子炮舰怎么能同时放出这么多射束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盗版市场上某光盘,记录了李尔赫某将军因作战不利被撤职待审时在禁闭室内的丑态。
我们选定的跳出点是星区,那里是第二战区的腹地,某部防区的背后,安全,空旷。但没想到一跳出才发现竟然掉进战场中间。核对坐标,本图西人虽有误差却不大,很明显,是我们的前线被挤压过来了。
我一面让人与当地的各级指挥机构进行联络,一面命令各作战单位紧急出动支援友军。为避免误伤,我让他们一边航行一边大发光讯,反正这么大规模的跳跃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
我们跟第二战区前线指挥部取得了联系,也建起了公共数据链,他们也已把我们的事情向上级汇报,没有人不同意让我们帮助扭转危局。战场态势已经初步探明,由马南人组成的第31纵队和李尔赫人组成的第13纵队战线被敌人突破,继而被迂回分割,两个纵队并没有后撤,而是就地组成球形防御阵地。把视野拉大一些,就会发现13纵和31纵阵地被突破将构成整个战区的危机,所以一定要尽快堵上缺口,不然异兽一旦进行一个战役级别的迂回分割,整个战区全都会成为它们的囊中之物。
参谋部紧急制定了一个方案。我们发现31纵和13纵的指挥官虽然打了败仗,但只是吃了兵力和败势惯性的亏,水平其实还不错。他们结成阵势打防御战,从表面上看是孤军被围,但换个角度看,他们就像两颗钉子一样钉在敌人中间,不打掉他们,异兽就无法巩固新的战线,也不敢放心大胆地继续深入。只要能有足够的兵力从外部攻击,内部被包围的部队再配合反击一下,就可以来个中心开花。第二战区没有兵力干这个,因为其它纵队的阵地也正处于异兽的全线进攻下,显然,那是异兽的牵制行动。只能眼看着不利中突然闪现的大好时机非常遗憾地流失。就在此时,异兽作战计划中绝对预想不到的一支部队我昆兰船队出现了。
也许是我们的从天而降实在太突然,吓坏了异兽;也许是我们的大小飞船让这些习惯于对付希格拉制式飞船的异兽种群措手不及,也许是我们的战士因为衣锦还乡而且还一下子承担起救世主的重任而士气如虹,战斗居然进行得既无惊又无险。一场一气呵成的秋风扫落叶之后,我们又把战线恢复到最初位置,突破chu的异兽部队死伤惨重,少数幸存者逃回了己控区。其它战线上的敌人一看作战目的没有达成,也停止了牵制,重又缩了回去。战场又恢复了平静。
巩固防线、打扫战场、救助伤员等等工作又进行了一段时间。按照戴军委的直接命令,我船队不能留在前线,得回到后方等待命令,所以我们没有担任组成战线的任务,恢复后的防线仍然由13纵和31纵构筑,只是从战区后方调集了一些飞船补充和加强了力量。当这些工作都完了,我们撤出一线阵地,到纵深空间内与各纵队的后卫部队汇合。这一汇合,萨木塔人的情感爆发了。
这次情绪爆发,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亲切热烈,扬眉吐气。
在外漂泊近三年后,我们终于又看到希格拉同胞、回到同胞中间了。三年里,我们整天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那么几个人,今天终于可以看看新面孔了;连一向不顺眼的李尔赫人现在看上去都那么亲切可爱。三年里,所有飞船里面弥漫的都是同样的味道,现在终于可以换种味道的体臭闻了,连马南人特有的牛骚味都那么芬芳。三年里,满耳只能听到萨木塔话,现在南腔北调就像音乐一样美妙动人。我们高兴到什么程度在舱道里碰到一头恐龙,只要她不是我们船队的,都情愿上去亲两口。
而我作为船队的总负责人,更多了一层感触。在外面飘着,三四千人的生死存亡全捏在我手里,我只要有一个失误,所有人就万劫不复,那种心理压力,没有亲身体会很难完全明白;遇到不如意,我不能放在脸上,不然士气会受到影响;遇到困难,我不能退缩,因为我一退缩别人就更不会站出来;哪怕天塌下来我也要直直地站着撑住,不然大家就会恐慌。现在,就算天真的塌下来,有的是比我更高的人撑住,就算仍然让我当一颗擎天柱,至少我不会是孤零零,旁边还会有别的柱子。这种轻松的感觉几乎让我体重归零。在终于完成所有事务、下达了向后方转移的命令后,我趁人不注意长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中包含了多少苦涩、压力和委屈,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以上就是所谓的“亲切热烈”。
至于“扬眉吐气”嘛以前我们是什么人、马南人和李尔赫人是什么人按官方的说法,我们是“光荣的家园建设者”,人家是“伟大的家园守护者”,“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实际生活中,“建设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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