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镇上的廉价没有正规营业执照的小旅馆,神童第一次在俏师姐身上耕耘了一番就交了粮食,神童初次尝试了男女之事的美妙滋味,当时师姐好像没有被满足,一脸幽怨道一声“再来”,神童再次匍匐上去。
“你不是叫得劲吗,怎么这么没劲”当时师姐像是深闺怨妇一样,边叫chuang边抱怨道。
事后,师姐说道:“姐姐会对你负责的。”
“姐姐会对你负责的”这句话这个师姐不知对多少小男孩说过,其他小男孩都不相信这个诺言,当时单纯的神童就相信了这句话。
跟美丽师姐有了第一次后,神童很渴望第二次、第三次
遗憾的是,世界再也没有把自己的身子给过周得劲。
神童十六岁的时候,美丽师姐十八岁,女孩十八岁在法律上都到了合法结婚年龄,俏师姐跟镇上的地痞头头好上了。
当时地痞头头二十五岁,俏师姐的父母嫌弃女婿年纪比女儿大七岁,还嫌弃对方的身份是社会流氓,不想把女儿嫁过去,只是女儿一哭二闹三上吊后父母只有妥协了。
当时地痞头头的父亲是镇上出名的有钱人,是体面人家,在附近包小工程赚了不少钱,可惜家里出了一个不孝子,这个不孝子要结婚了,小包工头也知道这个女孩读书的时候品行就不检点,但他思想观念比一般镇上的居民要开放,也没有多在意,况且这个儿媳妇长得挺标致的儿子也喜欢他也认了。
只要儿子喜欢就行,儿子成家后可能行为上会收敛一点儿,这也是这个小包工头所期望的,他张罗镇上的居民来帮忙儿子的婚事,准备大摆筵席。
包工头财大气粗,确实大摆筵席,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儿子婚宴之后就失踪了。
包工头的儿子失踪在镇上是一个谜,当地派出所的人也没有调查出一个眉目来。
当然,这一切作为主使者周得劲他是深深记在心里的,永远记住。
“你怎么杀的”黑娃刨根问底。
“他们新婚之夜,我把她老公喉咙一刀割断,然后把他老公尸解了,把他老公的肉分成十八块藏在十八个不同的地方。”神童眼神像饥渴的苍鹰,语气像万年寒冰里封印的魔王。
“后来你的初恋女友呢”黑娃问道。
“她改嫁了,嫁给了当地一个单身了几十年的村汉。”神童道。
神童的初恋女友在死了老公后,当晚就疯了,大家都说她是死了老公精神恍惚,只有神童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神童把初恋女友的嘴巴用湿布条塞住,让她眼睁睁看着老公被杀,她是被吓疯的。
、第一次杀人
徐桥恩听神童和黑娃两人的对话,一向淡定自若胆大心粗的徐桥恩都听得心惊胆颤,这正是黑娃和神童谈这一番话的目的,就是要要从精神上给徐桥恩强大的压力,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
黑娃自信自己一人一把三棱刀对付徐桥恩绰绰有余了,但他还是不想轻易动手,既然他们三个被安排成为最后一道武力防线,证明他们的武技是三个帮会会员中首屈一指的,这种首屈一指的人岂能轻易对一个后生晚辈下手呢
他们是不下手则以,一下手就是下死手,黑娃担心他的三棱刀饮不够血。
“得劲,没想到你娃儿这么狠,你的初恋女友现在跟村汉生活得如何”黑娃问道。
“那个村汉在十三岁的时候玩鞭炮,炸坏了他的。”神童邪笑道。
“你娃的,这么说,你初恋女友的生理问题随时都靠你去解决了”黑娃开始联想。
“你想多了,自从她嫁人后,我就对她没有那种激情了”神童笑道。
神童不光是对他的初恋女友没有激情了,他现在对任何女人都没有激情,在砍手党也有女流氓时不时向他抛媚眼,神童都是置若罔闻,气得这些女流氓大骂神童是玻璃。
也有想混黑社会的女中学生要把自己身体献给神童,都被神童拒绝过,这些献身的女中学生还挺水灵的。
“黑子,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神童开始反问黑娃。
“我第一次杀人,说起来颇有渊源,我只记得那一晚,我饿疯了,被拉出去打架”黑娃娓娓道来,“我在台球桌上睡了十晚上,每次都只有等台球场老板收班后才敢去露天台球桌上睡觉,晚上冷,白天饿,没有吃的有时候真想去当乞丐。”
“那天晚上,我正在台球桌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附近经常路过的小混混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去打架,我就问去打架能不能让我吃一碗热面,小混混头目说可以,别说吃一碗热面,让我吃一斤牛肉都没问题,有牛肉吃,我多么向往的事儿啊。”
“我只要能喝一口牛肉汤都满足了,吃牛肉就是一种奢望。老大见我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带我去一家简陋的小面馆,给我要了一大碗面,当时那碗面是我吃过的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现在任何山珍海味在我口中都没有那个味道踏实。”
黑娃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让我诧异的是,老板找老大要面钱的时候,老大一挥手几个兄弟伙就上前把老板打了一顿,还抢走老板柜台上可怜巴巴的几块零钱。他们请我吃面就是这么请的,当时我也愣住了,但还是觉得那碗面很好吃。”
“老大去给我找砍刀,但是砍刀已经被分配完了,只有一把三棱刀,三棱刀使用起来没有砍刀给劲,我还是将就用,老大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指着一个戴眼镜的文弱少年,叫我们上去砍死那个少年。少年身边有一个美丽的女孩,这个女孩当时怯生生叫哥,你们干什么,原来这个女孩是老大的妹妹,老大不愿意妹妹跟这个戴眼镜的文弱少年耍朋友,当时其他人见女孩护在少年身边,怕误伤老大的妹妹都不敢上前,只有我拿着三棱刀,上去把老大的妹妹一把推开,然后一刀就捅进了那个少年的心窝子。”
黑娃的故事是蛮长的,神童问道:“后来呢”
黑娃苦笑道:“后来,这个少年死在我手上了,老大的妹妹不到一个星期投河自尽了,老大也没有给我牛肉吃,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伏在他妹妹浮肿的尸体上,一个大老爷们哭得撕心裂肺的。”
“老大后来离开了江贝,我现在都还记得那碗面的味道”
“哎第一次杀人以后,对杀人都没有感觉了,就像屠夫杀猪宰牛一样平常。”黑娃感叹道,徐桥恩停在耳里记在心里,一阵毛骨悚然。
“虎子哥,你第一次杀人呢,还记得吗”黑娃讲完自己的故事,开始问虎娃。
“记不得啰,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人太小,哪里记得住”虎娃叹道。
虎娃一句简短的话比黑娃和身体的分享更能镇住徐桥恩。
“我只记得第一次杀野猪,我十五岁那年,一个人上山,用一把锄头把一头三百斤重的野猪弄死了,那种感觉比杀人更刺激。”虎娃嘿嘿笑道,似乎在回忆童年的趣事儿。
尼玛的,都是些狠人,一个比一个狠。
“这个人怎么办,我们谁去杀”神童问道。
神童见他们刚才的谈话并没有把徐桥恩吓得瑟瑟发抖,感觉太失败了,看来不出手是不行了。
“这个,为了省事,我们一起上吧。”这三人中最牛逼的虎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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