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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歪传 单身狸子 2368 字 2023-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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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赵奕希继续道:“而且我也能请下假来,实在不行我就说我要结婚,请半个月婚假要不你也用这个理由这样不容易被人戳穿。”

我义正言辞道:“胡闹但要是先把证儿领了也不是不能商量”

“滚”

最后,我的强硬态度令赵奕希妥协退让,答应绝对不用这种荒唐理由请假,当然,我也为此做出了小小的让步,远征阿富汗的名单再添加她和栗子两人,于是皆大欢喜,大家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

凌未墨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搞定了去阿富汗的路线,我们草草收拾一下,将酒吧托付给张博赵瑾等人便立刻出发。

我本想叫上陈四海给我们压阵的,但老东西说我们得学着独挡一面,总依靠老人们带着自己永远也不能成长说了这么多大道理,老家伙不就是懒得去阿富汗吃苦受累吗要是我们去马尔代夫救人你看丫去不去。

一路上有凌未墨安排,自然是顺利的很,先坐国际航班到俄罗斯,然后换乘小型私人飞机直飞阿富汗的喀布尔,抵达喀布尔时早已有人给我们准备好一辆军用悍马,开着车沿山路一路向南跑了一天一夜,仅用了三天时间,我们就抵达了阿富汗南部山区一个叫扎卡的小镇。

这里是我们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凌未墨说要先在这里打探一下蒂里杰米尔山附近的情况才能进山,另外,她还雇佣了一支佣兵小队协助我们,也要在这里等他们来汇合。

一进入小镇,我们就感觉到这里的气氛很不对头,大白天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却有一双双警惕惊恐的眼睛从每一道门缝的后面注视着我们,修补过一次又一次的破旧房屋上随处可见的弹孔和爆炸痕迹令这里显得更加荒凉,地面上干涸的血迹显然被人打扫过,但依然掩盖不住杀戮和硝烟的刺鼻气味儿

“这里又打仗了。”凌未墨对这样的情景早已经见怪不怪,跟我们解释道:“这里靠近阿富汗和巴勒斯坦的边境,历来是阿富汗地区武装冲突最频繁的地带,无论是阿富汗政府还是当地驻扎的美军都弹压不住,只能放任,一来二去这里成为了混乱之地,彻底失去外界的关注,连国际新闻都懒得报道这里打仗的消息。”

我们虽然已经到达阿富汗一天,亲眼看到了长达十几年的动荡和战争对这个国家所造成的破坏和凋敝,但远没有在这里看到的惨烈,葫芦娃忍不住开口问道:“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多战争”

凌未墨一耸肩膀:“打打停停十几年,这里的四方势力,政府军、反抗军、游击队、美军驻扎部队之间积怨极深,任意两方挑出来都有上百个理由开战,开战之后其他势力要么受到波及被动参战要么主动入局浑水摸鱼,战争自然就停不下来。”

听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了,以前我们所了解的战争,总是在无数人的修饰下被描绘成英雄辈出、热血激昂的传奇史诗,我们庆贺一次又一次伟大胜利,讨论一场又一场的经典战役,崇拜一个又一个的战争英雄,却偏偏忽略了战争丑陋与残忍的本质,那些被胜利的万丈光茫所掩盖,毫不起眼无人关注的伤亡损失,只有在亲眼看到的时候才能知道那有多痛苦。

我们虽然感慨,但对此也是毫无办法,毕竟战争根本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联合国都束手无策的麻烦我实在想不出凭我们这些稍微有点异于常人的妖孽能有什么办法解决,只好闷着头开车向前走。

第八十四章酒馆

凌未墨告诉我,这个已经动荡十几年的地方虽然秩序崩溃混乱不堪,但却给佣兵业带来了空前的繁荣,每天有数不清的佣兵在这里来来往往,执行任务交易情报,尤其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小镇,正是阿富汗南部最大的佣兵集散地,我们想要打听蒂里杰米尔山周边的情况,这里是最佳选择。

我们把车开到路边停下,下车跟着凌未墨钻进一条满是垃圾和破烂的土巷,我一边走一边问:“这是去哪儿”

“酒馆,”凌未墨答道,“我雇的人正在那里等我们。”

“那我们为什么要打扮的跟阿拉伯人似的”现在我们每个人都穿着宽大的袍子,用黑色头巾把自己的脸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这种打扮令杜非很不适应,皱着眉头向凌未墨抱怨。

“你是不知道你们现在多值钱,”凌未墨把手机递给我们,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杜非叼着烟卷笑得像强奸犯一样的照片,旁边还表明了他的身高、体重、外形特征以及悬赏金额这是一张通缉令

“这就是伊甸园对你们发布的悬赏,几乎每个佣兵手里都有你们的资料,在国内的时候没有多少佣兵能接触到你们,自然不用顾忌,但在这里让人看到你们,只怕我们会立刻成为众矢之的。”

我深有同感的点点头,看到通缉令上面标的那带一大串零的赏金金额连我都忍不住想拿着杜非的脑袋去领赏,要是让这里那些如狼似虎刀口舔血的佣兵看见我们架着四颗金灿灿的脑袋招摇过市的话,还不得立刻扑上来抢人头

我在为我们的安全操心,杜非这厮却没心没肺的打量着通缉令上自己的照片:“照得真不错,原来哥们儿抓拍比摆拍上镜对了我得看看我们四个里面谁悬赏最高”

杜非拿着凌未墨手机翻找起来,对这种无聊的攀比心态我真的是无话可说,刚想斥责两句,凌未墨朝前面的招牌一指,“我们到了。”

我们面前是一家破破烂烂的小二楼,招牌歪斜到一旁,窗户玻璃碎了用木条封住,两扇门板还掉了一块,要不是能听到里面传来音乐和喧闹声,任谁能想到这破房子会是酒馆我终于找到比我们还不敬业的酒吧从业人员了

推开门进去,灰尘和烟味差点把我们呛死,无数粗豪汉子聚集在这狭小的酒吧里,喝酒打牌吆五喝六好不热闹,浓妆艳抹的女服务员端着盘子在人群缝隙里挤来挤去,一边浪笑着推开毛手毛脚的臭男人一边寻找着愿意花钱买服务的金主,谈妥了价钱就勾肩搭背的往后面的小黑屋走,临走时还不忘朝刚进屋的我们抛个媚眼,吓得葫芦娃这纯情小处男刺溜一声就躲到克里丝身后去了,杜非指着消失在小黑屋里的两人说道:“看吧,要是早听我的在咱们酒吧里栽根钢管,咱们的生意绝对不比这里差。”

我们一群蒙面人走进酒吧,竟然没有引起这些佣兵的注意,只是扫我们一眼就继续忙自己的事儿去了,凌未墨解释说这里经常有不愿意暴露身份的人来这里,所以大家对蒙面人都是见怪不怪,在这里只要不找麻烦一般不会出问题。

一路小心翼翼的挤到酒馆柜台那儿,凌未墨低声跟那个无精打采的酒保说了两句,酒保点点头,示意凌未墨上二楼,凌未墨让我在下面等,自己独自一人爬上了楼梯。

我四下张望,想叫点儿东西喝但一看这里那脏兮兮的杯子就打消了念头,正无聊时突然听到身后当啷一声巨响,好像有人把桌子掀了,我赶紧回头,看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揪着葫芦娃长袍的领子,朝葫芦娃咬牙切齿叽哩哇啦的怒吼着什么,葫芦娃从头巾里露出的两只眼睛则显得很茫然,可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可能是听不懂对方那不知是哪国的鸟语。

“打架了我们去帮忙”站我旁边的赵奕希欢呼一声就要上去动手,被我一把拉住,示意她稍安勿躁之后,我低声询问克里丝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刚才,满面红潮的服务员从小黑屋里出来,一眼就看见被自己一个媚眼吓跑的葫芦娃,这样的雏儿在这种地方绝对是稀有动物,不调戏一下简直对不起自己,于是服务员娇笑一声,当仁不让的朝葫芦娃扑来。

葫芦娃这小子自然是吓坏了,调头就跑,慌不择路之下一头撞上了身后的桌子,正好两个佣兵正在那里打赌掰腕子,其中一个眼看要输,被葫芦娃一撞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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