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常先澳带着舰队在大西洋的海面上晒太阳,他准备在非洲或者欧洲找一个地方突破,必须回家了,他再这么逛下去,珈蓝能量只见消耗而不见补充,会出事的。
常先澳在仙林号舰桥指挥室里,脸上贴满了纸条,手里抓着扑克紧张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最后,果然,武城一甩手:“对二我走了,提督,你这副模样一看就是两个红十都在你手里,贴吧。”
周围一起玩牌的分舰队参谋长赫光启也是笑眯眯的把手里的牌一扔,三条八,顺风走掉了。
而张鑫则满脸苦涩的看着对面这两个二货,把牌一扔,说道:“你们有病啊两个红十在我这”
果然,常先澳轻松写意的一对尖甩出,张鑫满手牌,根本无力回天。
常先澳哈哈大笑的指着两个人,说道:“还以为在我手里呢我不会一直这么倒霉的”
武城跟赫光启彻底无奈了,他们俩一口同声的说道:“那你到早说啊这牌用打的这么费劲么”
几人把手里的牌一扔,走到指挥室外的舰桥休息室,赫光启和张鑫去冲了四杯咖啡,武城则靠着吧台坐下,常先澳则靠着沙发,一副二流子的样子。
“你们说,这货是怎么混到希望之军准将这个牌子的,我是真没看出来,这货有什么好的。”赫光启看着常先澳那一副二流子的样子,就笑骂道。
“别问我,我只是个中校,诽谤上官,他给我小鞋穿,参谋长你管得了么”武城一副佯作后怕的样子。
“他啊,你们难道没听过常先澳用炮弹撮牙花子的故事么”张鑫倒是放得开,调笑常先澳。
常先澳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将官的帽子扔到沙发上,说道:“就知道打趣我,我真是一个没脾气的上司,你们倒是说说,这个局面怎么办啊,张鑫你是去侦查过的,足足数百神族在佛得角附近等着,我们在中非这个位置是突不过去了,别说还有精灵族的圣骑士团,那帮子人也不是白给的。”
张鑫作为三一分舰队上仅有的十四架曙光级机甲的队长,他负责整个舰队侦查的任务,现在到处都是神族的水晶屏蔽和洒出来的战争迷雾,卫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赫光启作为参谋长,他就是一个资料库,他倚靠着座椅,放下手中咖啡杯说道:“欧洲方面,神族为了对付曾立军的第六舰队,集结了重兵,而且做了相当全面的警戒,尤其是知道我们的存在,在战争中心向西足足洒了二百公里的境界网,我们没有机会的,现在中非也没有可能,难道我们要从南非那边绕行么”
现在三一舰队面临的困境是明显的,他们必须选对突破点,要么没有敌人警戒,要么就是突破后有友军接应,在欧洲和中北非的地方,都有友军,所以他们才敢尝试,至于南非,如果敌人在南非有了准备拦截他们,他们将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因为南非那里,没有任何友军。
别看常先澳现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心理负担比谁都重,整个三一分舰队,整个舰队三千多号人都要由他带回去,总宪大人给他的命令很简单,伺机返回希望领域,最大程度的确保人员和舰队的完整。
所以,这些天来,常先澳根本不与敌人交手,基本是敌追我跑,敌疲我休息的节奏。
现在大部分官兵都在休息,这也是不得不这么做了,高戒备的跑了两天,不仅军舰要保养,人也要休息,才冒险在这南大西洋的海面上休息。
“让我想想,都去休息吧,接下来由我值班,要不是拉着你们打了两个小时牌,你们早睡迷糊了,去吧,养精蓄锐,我已经有了主意,下午四点,吃饱睡足,我会带着大家回家的”
所有人看着常先澳一副自信的懒散模样,虽然不知道主意靠不靠谱,但是常先澳确实是有了主意的样子,在希望之军里,主管军官有独断专行的权利,而且常先澳本就是一个肆意妄为,一旦决定了,不会被他人所左右的人,三个人也就撤了。
几人离开这个休息室,在门口互望了一眼,赫光启说道:“张鑫,你休息前,再去工程组那边看一眼,确保十四架机甲的状态在最完美的状态,你要知道,我们只有这十四架机甲,是我们最强大的打击力量,你们不容一点怠慢。”
“我知道了,我回去再看一眼的。”张鑫点了点头。
“武城,你是提督带过来的,提督的习惯你最清楚,作为仙林号的舰长,你要做好一切应对。”
武城知道赫光启说的应对是什么,就是无论发生什么状况,要保证动力系统的正常运转。
“几个动力舱我已经做好了手动隔离,除非整艘军舰被人击毁,只要没有被击毁,我们就能动。”
“那就好,都去休息吧,下午四时,我们就要做好再一次长途奔袭的准备了。”
三人分开。
武城回到休息室,作为舰长,他有独自享有一间设施齐备一室一厅的船舱的权利,他走进去,看着一个美女靠着沙发看电视,而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美人儿在跟烤箱作斗争,脸上熏得黑一块白一块的,武城没有理会沙发上听见门响回头看他的美人儿,而是走到那个笨拙的烤箱美人身后搂住她,嗅着脖颈间那令他迷醉的气息。
美人咯咯的笑着躲避,轻柔的说道:“起开,痒”
武城笑眯眯的在那雪白的后颈处轻轻一吻,然后松手,靠在案台上,看着那令人遐想无边的身姿,轻松地说道:“别弄了,在公众休息室还没弄够这些东西么,好不容易休息,要好好享受这美好时光才是。”
美人回首一笑,这一笑令武城所有的烦恼全部一散而去,美人说道:“这是指挥组的高菲姐姐教我的,说是拴住自家男人最好的糕点,你不是最喜欢巧克力蛋糕么”
这时候,一副酸酸的声音传来:“妹妹学了一个早上,我陪着晚下了两个小时的班,你可不能辜负了。”
武城一听果树的声音,就有些头疼,果树这个话不是点出果香学起来多么辛苦,而是点出她陪着晚下了两个小时的班。
武城看着一副慵懒,穿着粉红色薄纱长裙的果树,虽然有着跟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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