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冷啊”虽然貌似你在帮我,但是你对我的打击也没比蠢峰少多少啊笨蛋神。不过看着青火二人都只是穿了件t恤再加件羽绒外套而已,连拉链都没拉,自己似乎有点反应过度了。过会太阳大起来雪一化会更冷的,我等一介凡人,还是不要和这两个野兽派比了。
有多久没下过这么大雪了有些地方连交通都快瘫痪了,正在抢修,自己是一路走过来的。幸好出门早,晚了会被那个赤司杀掉的吧昨天真是太可怕了,今天还有一天熬啊,唉周末就这么报废了,果然人生中幸福时刻总是少数。
“黑子在里面吗”话说今天怎么两个人都在啊是陪黑子采购食材回来了吗
“没呢,哲今天一个人出去的”
“还不都是你。”
“喂,别说的你好像完全无辜一样啊”
“要不是你在旁边碍手碍脚黑子怎么会生气啊”
“你怎么不说是你嘴太碎了哲不喜欢啊”
又开始了
看着眼前吵得不亦乐乎的两只,降旗好想吐槽。说实话你们俩有一腿吧明里吵架暗里勾搭,每天看似吵吵闹闹在争黑子的宠,其实感情好得不得了,你们三个在一起看着另外两个时,难道不会有种我是第三者的感觉吗
啊呸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都是班里那些女生影响的,以后不帮她们配戏了,b、g、c什么的快从我脑子里出去。降旗恶寒得为自己跑到天际的想法抖了抖,决定无视他们两个,悲壮地进去找赤司。
刚想进门,发现赤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倚在门口了。这位穿得更少,看着就让降旗想加衣服。
“那个,早、早上好赤司君。”一对上视线,降旗就不由自主地移向一边,克制住后退逃跑的冲动,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表现似乎太怂了,又鼓起勇气重新看着赤司,只是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哆哆嗦嗦的样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早上好,光树。”啊这就叫我后面的名字了这么自来熟不会是传销出身吧先和人混熟再伺机下手什么的。可是刻意喊他改口又有点不好说。
“我、我看新闻说昨天雪下太大,好多地方都没开门。要不我带你去商场转转”新闻还介绍雪只在半径三公里这个圈的范围内特别特别大,圆心似乎就在这附近,连专家也无法解释,真够奇怪,有时自然之力不是小小人类可以琢磨的。
话说,降旗光树你这个建议实在太挫了,你看他像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吗而且两个大男人逛什么街啊又不是hoo,啊不,hoo也不会这样正大光明幽会逛街吧不过蠢建议也好,赶紧拒绝吧,拒绝后我就可以回去了,耶
“可以,走吧。”
“好哒好哒那我就先回啊咧啊,好,好的那个,你不换件衣服么”外面真的很冷哟。
“换过了,图案颜色不一样,看不出来”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会很冷吧只穿这么点。”
“只有这些。你似乎有什么好建议。”
“其实我之前就见过你了,你可能没发现,在xxx的拐弯那。”降旗兴奋地介绍起来,“我看你前几回都只穿这么点,所以回去后给你拿了几件衣服裤子,你看,都是干净的,袜子是新的我没穿过。还有靴子,我想突然降温你可能没带保暖的鞋子,昨天走时我瞄了下你的木屐,估计鞋码和我差不多。衣服可以将就,但是脚上穿的一定要舒服,青峰火神的鞋子你肯定穿不了,黑子的脚比我小一码,万一短了走路不是很难受吗那个擅自推测了那么多,如果你不需要也没关系,我只是随便带来以防万一而已,哈哈哈哈”
看着赤司一点反应都没有地注视自己,降旗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有点后悔多管闲事,万一人家嫌弃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脚气灰指甲的又不好拒绝多尴尬啊。
“你很温柔,光树。”昨天怕成那样还有心思关心不认识的别人,这是怎样一种矛盾呢
“啊没、没什么”
赤司伸出右手摊开,降旗愣愣地把手了放上去,就像主人伸手,狗狗搭爪子那种。这是表示感谢要握手
“袋子。里面是你说的衣物吧”赤司头一次有了满头黑线的感觉。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在想什么啊反应过来后的降旗囧得快钻地里去了,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搞这种乌龙。好像和赤司在一块儿智商君总是不在状态。连忙递上袋子,脸红彤彤的,缩起脖子,想借围巾的遮挡能少点尴尬。
笨拙的样子好像有点可爱。接过袋子的赤司并没有立刻进屋,而是伸出手,用食指从降旗的鼻梁上轻轻刮到鼻尖。“鼻子冻得通红呢,光树。”
虽然很快就收回去了,微温的触感却从鼻尖传到心里,降旗惊得瞬间连瞳孔都收缩了。这这这这这个人在干嘛啊真真真真真是的做这么难为情的动作,不知道人和人之间保持适当距离是基本礼貌吗靠这么近我会不好意思的啊啊啊啊啊乡下人的礼仪都这么奇怪的吗快穿好衣服啊,锁骨什么的不要露出来赶紧包严实点还有别露出那么温柔的笑容,去对着女孩子笑啦对我笑有什么用又不能给你生孩子,啊呸又跑远了。
就在降旗胡思乱想的时候,赤司已经换好出来了。
根本除了靴子其他一样没穿啊有衣服就早点换嘛穿成那样挨冻有意思吗亏我还为他搭配了这么久你有这能力吗。降旗默默地把赤司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有种好心被浪费的失落感。
不得不说赤司确实有当衣架子的本钱,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比例很好,腿尤其长。英伦风双排扣短款大衣,修身长裤加靴子,配上条纹围巾,整个人从古典美人摇身一变成了时尚潮男。
“鞋子很合适。”经过降旗时,赤司贴近对方,将降旗的围巾帽子重新理了理,理完后,似有意若无心地,手从降旗脸上轻轻擦过:“谢谢你,光树。”
过近的距离,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吐在脸上,想到这口空气可能刚从赤司肺里呼出,经过口腔,流过舌头,淌过双唇,再呼在自己的脸和唇上,仿佛间接接吻一样,降旗就红成煮熟的虾了。这是性骚扰吧是吧这人不会真有问题吧干嘛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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