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都是你打岔,我忘了把洋葱泡进水里,你离我远一点。”
每次切洋葱他都眼泪横流,这次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更是呛的睁不开眼睛,眼泪汹涌的往下淌,连眼眶都红了,配上身上的格子围裙和白色衬衫,显得温润柔和,让人恨不得使劲欺负。
瞿城的目光愈加深沉,脑袋里控制不住想起今天中午在路边看到的那一幕,想到这样好的媳妇儿,竟然敢瞒着他去见了别人,而且还是个连窝窝都认识的老熟人,他这个“家禽饲养员”却一直被瞒在鼓里,心里的占有欲就不受控制的再一次浓烈的涌上来。
他承认自己对徐辞年是极度的小肚鸡肠,就算今天的事情完全不足以让他吃醋,他也必须讨回来,把这只孔雀牢牢地箍在自己怀里,想飞也飞不走。
趁着徐辞年流着眼泪,不停用清水洗眼睛的时候,他突然把人横抱起来,放在了对面的盥洗台上,接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徐辞年吓了一跳,睁不开眼睛,却惊呼了一声,结果声音还没发完整就一下子被瞿城攫住了嘴唇。
“”
他坐在台子上,眼睛里全是眼泪,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只能看到瞿城的大概轮廓,所以没看到他幽深如夜的目光。
火热的舌头闯进来,鼻尖全都是瞿城的气息,身体里的骚动在这一刻全面爆发,仿佛身体内部就像装了一个定时炸弹,引线就是这个叫“瞿城”的这个人。
也就是近两三个月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血脉就像跟瞿城有了呼应,每次他一凑上来,自己就兴奋地难以自制,连带着肚子都滚滚发烫,像是恨不得瞿城伸出手来摸摸他。
半个多月的空窗期,让两个大男人一下子擦枪走火,仅仅是一个吻就全身滚烫,徐辞年更是头皮发麻,第一次发现他这么渴望这个男人。
脑袋里乱成一团,他来不及去思考,伸手搂住瞿城的脖子,更加凶猛又主动的缠上来,跟瞿城的舌头抢夺着主动权。
彼此紧紧地粘合在一起,嘴唇不断发出惹人遐想的水渍声,配合着锅台上煮得咕嘟作响的红烧肉,一切似乎都是这样顺理成章。
徐辞年背后抵在墙上,双腿自然分开,瞿城嵌在他身体中间,胡乱的扯下自己的领带扔到一边,接着迫不及待的吻上来,粗重的呼吸喷在两人的鼻尖上,两个人对视一眼,火热的视线黏合在一起,徐辞年轻笑一声,擦了擦湿润的嘴唇,接着扯着瞿城的领子再次咬住他的嘴唇。
他不想掩盖什么,对于瞿城的渴望无法自制的汹涌流淌出来,这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多想,自己最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饥渴,因为瞿城就在他眼前,哪怕故意用工作将两个人分离,也阻挡不了身体里的渴望,如今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他什么也不想管了。
两个人热烈又缱绻的纠缠在一起,瞿城对于徐辞年的反应大大的惊喜了,眼睛深邃像是浓稠的墨汁,胸口砰砰直跳,伸手扯掉徐辞年的裤子,揉捏着他露出来的半截屁股,指尖探进去,竟然已经湿润了。
瞿城愣了一下,接着锋利刚硬的眉宇舒展开来,控制不住低笑起来,“孔雀,你湿了。”
“”徐辞年的脸瞬间又红了一层,很想一巴掌抽过去,可是股间明显的骚动和湿润的感觉让他都不好意思抬头。
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以前从来不会分泌这些乱七八糟啊
恼羞成怒之下,他薅住瞿城的耳朵,堵住他的嘴唇,不想听到这些胡言乱语。
瞿城的笑声被堵在嘴巴里,连带着心头上的阴霾都散去了大半,全身的温度拔高到了极致,盯着手指头上湿漉漉的痕迹,他石更的发痛,按住徐辞年的肩膀,把他的裤子彻底扯下来,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又探进去一根手指,竟然完全没费力气就吞了下去。
徐辞年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耳尖通红,似乎对自己的身体羞耻的连反应都做不到了,瞿城只觉得他今天异常的可口,简直像发梦一样,不敢相信两个人许久没做这事,他家孔雀竟然自动升级了
心里又想笑又jj,血脉筋骨似乎都听到了欲望咆哮的声音,瞿城深吸一口气,把徐辞年的双腿分的更开,露出自己坚硬凶狠的器官,抵在入口,用力往里顶进去
“呃”
巨大的肉块比不得手指,一下子让徐辞年感觉到了疼痛,也瞬间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还带着滚烫的温度,一低头看能看到瞿城青筋缠绕的家伙,它正一寸一寸的往里顶,一点点把他的身体撬开。
原本正滚烫的仿佛热烈欢迎瞿城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非常尖锐的疼,简直像一盆冷水一般瞬间浇在徐辞年的脑袋上。
“这段时间禁止一切房事,你总不想血流一床吧”
赵睿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徐辞年的脸瞬间就白了。
男人永远是xia半身思考的动物,长久未见的思念让他极度的渴望瞿城这个无赖,甚至身体都提前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所以意乱情迷之下他竟然忘了自己现在根本没办法干这档子事儿
“你给我拔出来。”徐辞年突然推了瞿城一把,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别提多尴尬了。
“”瞿城额头上的青筋因为这句话都跳了出来,不敢置信的问道,“孔雀,你玩儿我呢这时候你让我拔出来”
“我,不想做了,我有点难受,你那什么,赶紧的出来。”
瞿城这时候已经想骂娘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忍受不了,更何况他妈的已经进去了,连动都没动就拔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本来想不管不顾的继续下去,可是他一往里送,徐辞年就疼得叫唤一声,往外一撤,徐辞年又软软的哼叫,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此时的徐辞年也没有比他好哪儿去,肉块推进去的时候他就头皮发麻,疼得厉害,可是推出来的时候,肠道又被摩擦的jj,就像在神经上放小虫一样,折磨得他上天入地都无门。
“你别别动了,先这样,嘶都说了你别动了”徐辞年双手撑着盥洗台,眼睛带着被洋葱呛出来的泪水,这么一嗓子,搞得瞿城又胀大了一圈。
“操孔雀,你他妈就作吧,今天甭想像上次在度假村那样,把我一个人晾在那儿自己跑了。”
吃过一次教训的瞿城,早就知道这只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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