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这么丑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容貌五十的超级帅哥,原来容貌似乎只有区区十点不到啊。”忆罗又道。
见忆罗不像其他人吓得掉头就走,我又是高兴,又是失望,她不走,自然会因为花姑之事,与自己较真。
“云哥,你长得丑是丑了点,但还是很有男子汉气概,男人味十足。”张大牛对我大灌迷汤。
“丑的确不是青云的错,而且他总是以面纱遮丑,不出来吓人,影响长安市容,还算不错了。”谢可可则挖苦道。
我没有答话,依旧是一脸自嘲之色。
终于,三人几乎同时发现了沉睡着的美丽女子花姑,异口同声的问道:“她是谁”
“她叫花姑。”我答道。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忆罗眼神凌厉的看着我。
“这还用问,忆罗你自己看,这女子酣然而睡,显然是进行某种运动太过疲劳了,我们来了都不知道。那床上零乱的衣物,还不就是这位花姑小姐的,我看这棉被之下,她定然是赤身裸体。”谢可可眼睛很毒,迅速根据情形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你竟然强薄民女”张大牛意外万分。
“她不是民女,花姑是青楼女子。”我苦笑道。
忆罗三人一听我这话,更是傻眼了,这模样清纯可人的女子竟然是青楼女子。
随后,张大牛爆出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
“老大,你早上不是灭妖去了,没有想到半路上转弯,到青楼嫖妓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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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028章无视,千夫所指又如何
忆罗,没有说话,头也不回的离去。
但是我看到,她眼眶已经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谢可可尾随忆罗而去,不过临走前丢下一句话:“傅青云,真看不出来,你还好这口子,嫖到游戏里来了。”
只有张大牛没有立刻离开,沉默了许久,却问了一句:“老大,贵不贵,多少银子啊”
我火一下就上来了,可以侮辱我,误会我,但花姑在我心中,绝对是一个玉洁冰清的女子,不在于她的肉体,而在于她的精神,在青楼那等地方,出淤泥而不染。
我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张大牛,那目光中流露出少见的杀意。
张大牛虽然憨厚,但绝对不是愚笨之人,知道触碰了我的禁地,赶紧灰溜溜的跑路了。
而不远处,仍旧有一帮无聊的家伙对着我指指点点,显然也看到我房内有妙龄女子,卧榻在床。
我将门猛力一关,已经是怒火冲天。
我终于发现,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浅薄的很,总是认为青楼女子都是下三滥的角色,根本不值得同情。
不用多猜,我知道,花姑定然有段伤心情史,被两小无猜的情郎在高中之后毅然抛弃,才沦落为风尘女子。
难得的是,如此一个暗流激涌的青楼之地,她却能依靠才情及不屈不挠之志守住贞操,已经是难能可贵。加上心灵上没有沉沦,更是让人钦佩。
虽然和她不过是一夜夫妻,但诋毁她,就宛如讥笑我的判断与智商一般,让我怒火中烧。
“啊,这是哪里”我重重的关门声惊醒了熟睡中的花姑,不由得发出惊呼。
我尴尬万分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没有说话。
见我面相丑恶,花姑却没有露出恐惧的神色,只是多看了我几眼罢了,显然没有认出我这个丑八怪便是先前和她把酒言欢的傅公子。
此刻花姑觉得全身酥软,不经意间发现床头的衣物,感觉下身隐隐作痛,这才意识到发生了那对女子而言最可怕的事。
眼见花姑流淌下两行清泪,我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云雨时激情无限,高潮连连,但缠绵之后却是无边的悱恻,造化之奇就是这般了。
我知道若再不解释其中缘由,这花姑恐怕会嫉恨我一辈子。
随后,我也不管她是否在听我解释,我一咕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明白,从我接到钦天监袁天罡的灭妖任务小狐狸精开始,到应彩倪原形毕露,被我杀死,更是没有露过最关键的小狐狸精在酒中下了奇淫合欢散的一幕,到最后不得不找个僻静的地方合欢,以泄药性。
待我解释完,花姑的面色已然平静了许多,让我更加诧异的是,苍白的面色竟然变成一片嫣红。
“这也不能怪你,这都是老天的安排,傅公子。”见我满面愧疚之色,花姑善解人意的安慰道。
“你不生气呢”我欣喜的问道。
花姑点了点头,轻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姑,你别叫我傅公子,我听起来觉得很是别扭,就叫我青云吧”我又道。
“傅公子哦,青云,其实我一点不喜欢花姑这个名字,你叫我的本名,萧玉儿,或叫我玉儿。”花姑羞答答的说道。
“那好,玉儿,我们谈下我们的事吧,我们已经已经那个了,我是一个负责的男人,不会始乱终弃的,不过你也看到我的真面目了,我不是一般的丑,一般女子是无法忍受的,你说呢”我低声说道。
“青云,难道在你心目中,玉儿是这么浅薄的人吗以貌取人”萧玉儿怒道。
“不是,当然不是,你貌美如花,我只是有些自惭形秽。”我解释道。
“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又如何终究不过是副漂亮一点的皮囊罢了,百年之后,依旧是红粉骷髅。”萧玉儿自嘲道。
我心中无比诧异,眼前这个女子还真是一个奇女子,竟然将生命看得那么透彻,比我还要洒脱几分。
“不过,我不是大唐人氏,我是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或者说是另一个空间,虽然可以常来这里,但实际上却不属于这里。”我想起自己和这个虚拟游戏世界中的美女绝对是有缘无份,于是又解释道。
“青云,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你若嫌弃玉儿曾沦落红尘,大可冠冕堂皇休了我。我虽守身如玉,奈何我等女流屈从已久,就当一场春梦了无痕,黯然销魂也无妨。”萧玉儿哼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你打算从我,待会便陪你去那风花雪月楼将你赎出来。”我苦笑道。
见我屈服,萧玉儿眉宇间的忧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欢喜之色。
“青云,我全身酥软无力,你帮我穿衣吧。”玉儿小声喃喃了一句。
我掀开薄薄的棉被,再度见到玉儿那美丽诱人的胴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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