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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尽量打我吧就算被殿下杀了,我也无怨无悔。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个无礼的乐师所讲的话是事实,鲁克那巴德是封印蛇王撒哈克不可欠缺的神器。倒不如等殿下恢复正统的王位时,再命神官举行仪式,光明正大地将宝剑佩带在身上吧殿下现在要讨伐地上的敌人根本用不着借助宝剑的力量。”

大地每摇动一次,查迪的声音就跳动一次,不过,当他结束了对主君长篇大论的进言时,四周却显得极为安静。

“好像封印的力量恢复了。”

奇夫放松了肩膀上的力量。鸣动和雷声确实慢慢歇止了。无可置疑地,宝剑不可思议的力量和大地的力量起了共鸣。席尔梅斯也不知不觉放松了肩膀的力量,银色面具微妙地震动着,发出经过压仰的声音。

“查迪啊你的父亲卡兰宣誓效忠正统的国王却死于非命。就看在他的份上,这次饶了你的罪。可是,也就这么一次,下次如果再违背我的意思,听好,就算是你那去世的父亲的遗德也救不了你。”

席尔梅斯勉勉强强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摇了摇头,命令残活下来的部下们骑上马。

“唔,原以为那个男人只是一个空有着壮硕身体的粗人,看来并非如此嘛,席尔梅斯王子手下也不是没有人才”

话还没有说完,奇夫就挥起了右手上的剑,他的剑发出尖锐的磨擦声,把敌方挥砍过来的斩击给挡了回去。就是那个刚刚还跪伏在地上的查迪倏地跳上了马,朝着奇夫砍了过来。

“啊,你干什么真粗暴。”

“还会干什么你是一个忤逆银假面大人的无礼之辈。此事和鲁克那巴德无关,我要杀了你”

查迪的话也没错,他们实在也没有理由因为对于宝剑鲁克那巴德的处理方式有相同的意见就非得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更何况,以查迪的立场来说,尽管他是出于一片忠诚,结果却招来主君席尔梅斯的愤怒。因此,目前至少他要杀了奇夫好对席尔梅斯有所交代。

“我很明白你的立场。不过,我也有我的立场,所以我不能被你杀了,再说为什么我非得被一个实力不如我的家伙给杀了呢”

“罗嗦”

“再见了,我懒得跟你们打交道。”

奇夫再度逃离了席尔梅斯一伙人充满怒气的剑锋。席尔梅斯的部下有半数以上都被地震的裂口所吞噬了,但是,仍然有一群骑兵追逐着奇夫。这个时候,查迪是精神百倍,而席尔梅斯则是灭了一半的气势,已经没有心情去追杀了。尽管如此,双方还是演出了长达二法尔桑约十公里你跑我追的追逐战,当他们来到迪马邦特山的东方时,同时发现了布满平原的甲胄的行裂。光是骑兵就有数万名,再加上林立的军旗,眼前的景象着实让帕尔斯人大吃一惊。

“喂看来你们好像没有追我的时间了。赶快回王都去报告给鲁西达尼亚军知道吧”

不管在哪里,奇夫总是不会忘记这一招,他把自己本身所受的惊吓用作为威吓查迪等人的材料。对着奇夫要挥下大剑的查迪一时之间也没了声音。

将三角形纵向并列的军旗上有图案化的太阳象征。那是“草原的霸者”特兰的军旗。这是国王特克特米休所率领的特兰本军,正一路向着培沙华尔城前去。而这一天震撼着迪马邦特山的奇怪的地震,就是使得在培沙华尔城的帕尔斯军和特兰军大吃一惊的那场地震。

丢下了慌张失措的查迪等人,奇夫避开了特兰军,开始策马急驰。

“意外的事件固然是我所欢迎的,但是一下子发生那么多事就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了。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可不知道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呢”

不管怎么说,王太子亚尔斯兰似乎是一个和安稳人生无缘的少年。这个少年甚至远征到辛德拉,在经过层层的危险和辛劳之后,好不容易才兴兵要发动夺回王都的大战。然而,在这当口,世敌特兰国竟然挥军入侵了。

奇夫立即下了判断,他应该回亚尔斯兰处一趟。王太子的身边虽然有达龙、那尔撒斯、奇斯瓦特,最重要的还有法兰吉丝跟着,把工作交给他们去负责固然不会有任何差错,可是也得把在魔山发生的事情报告给王太子知道。他想见见法兰吉丝。而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这么百无聊赖地过日子。

由于一切条件都具备了,奇夫便开始策马狂奔寻找王太子和他的军队。

另一方面,银假面和他的部下也匆忙调头转往西方。

“事情可是真多啊。”

连席尔梅斯也不能不如此感叹。当他幼年的时候,脸上带着火伤从火场中逃了出来,为了保住生命和王统,他逃离了祖国。从此以后,席尔梅斯的人生经常是多灾多难的。尽管如此,他仍然是好不容易把篡位的安德拉寇拉斯关进了监牢报了仇,现在正向正统的王位接近中。而这些事情的进展都是根基于帕尔斯和鲁西达尼亚两国之间的关系。然而,现在特兰竟然来插上一脚。对席尔梅斯而言,这是计算之外的事。想把自己本身巨大的构想付诸实行的人往往要考虑到一些和自己没有什么关联的事,而这件事却又常常被当事人所遗忘。

说到没有关联,有一群人和席尔梅斯及奇夫的行动没有什么关系,却在迪马邦特山遭到不测。他们就是为了跟踪银假面的行动而来的鲁西达尼亚骑兵们。

所谓生命难掌握大概指的就是这个情形吧进到迪马邦特山的鲁西达尼亚人能够活着回到王都的只有两名而已。其他的人不是因为敌兵,就是因为一只超越人类智慧的手而永远无法回到祖国了。

勉强保住一条命的欧拉贝利亚惊惶失措地逃出了迪马邦特山。由于他无法赶上奇夫和查迪等人的追逐战,所以,当然也无从知道特兰军来袭的消息。

另一方面欧拉贝利亚是直接受了吉斯卡尔的密令,所以知道内容的生还者也只有欧拉贝利亚一个人。当然吉斯卡尔也知道自己曾下了什么命令,可是目前他却处于无法接收欧拉贝利亚报告的境遇。因为他已经成了从地牢里逃出来的安德拉寇拉斯王的俘虏了。

遭遇这种不幸的欧拉贝利亚没有对象可以谈论他经历的怪事,只有在王都里过着空虚的日子。对欧拉贝利亚还有鲁西达尼亚来说都是不幸的事。

这些事情都在未来的支配下。

欧拉贝利亚深信那些同伴都已经死于地震了。但是事实上却有人连人带马被吞进了地底下而还存活着。

这个人名叫冬。里加路德,就是那个看到单挑席尔梅斯一党人的奇夫时说出“那不是以众击寡吗”的那个男人。当凯。霍斯洛的陵墓一带产生巨大的裂口时,他没有避过以至于掉落到地下去了。

马儿因为颈骨折断而死了,但由于它的身体吸收了滚落的冲击,使得冬。

里加路德受了几处的擦伤而免于一死。尽管如此,在大量坠下的土块和如雨般的小石子侵袭之下,他暂时晕了过去。当他恢复意识时,地震已经平息。他拔开土和砂石往上看,只见微弱的日光射进了地底下。他想过攀爬回地表,然而他所在的地方距离上面足足有五层楼高。

“连神明也会做这种半途而废的事。既然已经帮我逃过一劫了,就干脆帮到底。”

冬。里加路德不由得发出牢骚,然而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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