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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你没有问题吧”

“嗯,还没有从你手上接到银假面,换成银元之前,决不会有问题。

快,快些要经由石头上去。”

经过那尔撒斯一番催促,亚尔佛莉德立即往枣树上爬,很轻松地就爬到粗树干上。

当她跨坐在树干上时,隐约可听到地面和空气之间,有阵声波传动着。戏谑嘲弄的声音,打破了黄昏凝结的空气。

“哦、哦,狡猾的家伙,看你能支持到几时”

听来就如响尾蛇吱吱的叫声。

这声音,令亚尔佛莉德毛骨悚然,却给那尔撒斯些许时间。不管是人是妖,只要是会开口说话,那尔撒斯就不会害怕。最怕的是不声不响地作怪。

那尔撒斯悄然地推倒靠近墙角的枣油桶,油灌满地,并迅速渗透到地下。

同时,一手抓起打火石。等到所有的油流满地面,这位内心比外表看来更有胆识的男子,额上也冒出了汗水。

接着,他扯下袖子下的小块布卷成圆条,沾上油,点上火,投向流满油的地面。直径五加斯约五公尺宽的地面,一时火焰熊熊,浓烟四起。

紧接的一幕,更是令树上的亚尔佛莉德倒吸了一口气。

地面的一角“碰”地一声爆裂,一团火焰随之窜起,大小约合一个人的身影。怪异惨叫声由口中迸出。伴随着哀叫声,一边还匍匐前进,两手大张,心想一把抓住那尔撒斯似地。

那尔撒斯拔出长剑,对其肩部斩击而下,随即,那团火球一股脑儿的滚进昏暗中,一边翻滚,一边尚继续延烧着。

“没事了,下来吧”

那尔撒斯抬头往树上叫嚷。

潜藏在王都叶克巴达那地下的灰衣老人所唤来,为制造帕尔斯全境成血腥地狱的七位魔道士中的一人,即如此丧命。

从树干上轻松跳下的亚尔佛莉德,兴奋地称赞那尔撒斯。

“那尔撒斯,那尔撒斯,你真是了不起。不但勇敢,脑筋又好。竟然把那个妖魔鬼怪解决掉了。”

“大家都这么说。”

这种若无其事的回答,已经是那尔撒斯自我吹嘘的极限了。亚尔佛莉德以纤细手指撑住轮廓鲜明的下巴若有所思。

“那尔撒斯,你今年几岁”

“二十六,问这干嘛”

“咦,超过二十五了吗我原想你可能你可能还更年轻些。”

“抱歉,不符合你的期望。”

“嗯,也好。恰巧整整大我十岁,很好记。年龄有些差距,这种男人比较可靠。”

那尔撒斯一反其智者的形象心中略生畏惧。似乎觉得什么不妙的气氛,默默无语。而少女这方,却自言自语似地接着说道:“不过,还得等上二年。我的母亲、祖母、曾祖母,都是在十八岁那年九月举行婚礼的。”

“对你的家世,我并不感兴趣。倒不如安心地赶紧做菜煮饭”

“我很快做的哟。”

“从刚才到现在,你都在嘀咕些什么”

少女深情款款地望着那尔撒斯。

“真迟钝呀你还不懂吗真的吗”

“”

仅凭一张嘴,就将三国联军逐出境外,号称一国顶尖绝伦的智者的先前风光日子已经成为过去。那尔撒斯摇了摇头,却无法甩去眼前的事实。这一天,到这一瞬间为止,自己到底做错了多少选择,他也不再多想了。

“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先去烧饭。那尔撒斯,既有麦酒,我还会做豆烟、热甜点呢如果合你口味就好,要不然就再重做”

看着喜形于色,边跳边跑进屋内少女的背影,那尔撒斯呆立一旁。

“真伤脑筋。”

在遭安德拉寇拉斯放逐时,在受狠毒主教所派遣的刺客围攻时,在与亚尔斯兰等人一起逃离巴休尔山时,无论任何难题,都没有他的智谋所解决不了的。然而,这似乎已成过眼云烟。

第四章分裂与再会

帕尔斯历三二零年初冬时节,从英雄王凯。霍斯洛登基,建立帕尔斯王国以来,最大的混乱开始。

在此之前,帕尔斯历史不乏动荡兴衰。尽管如此,帕尔斯就是帕尔斯,这具有统一性及实力的泱泱大国仍屹立不摇。帕尔斯王都从未被强敌占领,王位亦不曾龙座无人。

现今,原本所向无敌的帕尔斯骑兵军团,于亚特罗帕提尼平原惨遭败绩;国王安德拉寇拉斯三世行踪不明;王都叶克巴达那沦陷;王妃泰巴美奈落入鲁西达尼亚人手中;太子亚尔斯兰出亡然而,这些情报未必全部正确,其中掺杂着许多谣言虚报,何者足以采信,实难判断。

已俨然成为征服者的鲁西达尼亚军,攻占王都叶克巴达那及西北国境一带,只占领帕尔斯三分之一的国土。其他分据一方的军队、领主及诸侯,至今仍然拥有自己决定向谁宣誓效忠的权力。

鲁西达尼亚可不能让帕尔斯境内诸势力团结一致,揭竿而起与之为敌。必须趁他们还摇摆不定,未下判断之前,加以各个击破。

亚尔斯兰,这名年仅十四岁,不成熟的少年,所具有的政治意义即在此。

总数不到十人的亚尔斯兰一行,正往东方边境前行,亚尔斯兰入培沙华尔一事,兼具大义名分及充实战略意义在,鲁西达尼亚军与其同伙必须加以阻止的原因也在此。

同时,组成追击队的席尔梅斯,在那尔撒斯及亚尔佛莉德巧用妙计逃脱之后,决定暂时将追击任务委托查迪,自己先回转叶克巴达那。

“安德拉寇拉斯的小杂种,竟有那几个他不配拥有的臣下。”

与查迪的队伍会合之后,席尔梅斯讥讽感慨的说。这次行动除了他自己让那尔撒斯意外逃脱外,查迪亦败在达龙等人之手,另一队追击亚尔斯兰三人的人马则落空,三队皆无功而返。

“我实在难辞已咎,殿下。”

“罢了,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多谢您的关心,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查迪大声答道,并非在虚张声势,两眼仍闪动着不挫的斗志。

“即使被达龙砍下一手一脚,我也要带回那人的首级,请再给我些时间。”

此等豪语,席尔梅斯相信,与其说相信,不如说不能不信。因为,除他之外,已无可信赖之人。

“我回叶克巴达那一趟,吉斯卡尔亲王似有事相求。在此期间,你代我领兵追击。”

再没有比席尔梅斯此刻对查迪所说的这番话,更耐人寻味。事实上,席尔梅斯并无一兵一座;若有,也是当初卡兰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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