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一旁卫兵已经看清了孩童衣服背后的红光。
轰一声爆响,连同卫兵在内,所有人被炸的支离破碎,不留残骸,只剩下弥漫在空气中的血雾。
站在远处屋顶的马龙,此刻手握望远镜,面色兴奋道:“好,袁思鹏死了,哈哈似也在这一刻,得以报仇泄恨,军委会怕想不到,他们也有败在自己手里的一天。
阴暗角逐
袁思鹏的突然死亡,使得201师彻底大乱,士兵们如无头的苍蝇,各自以班为单位,拿着机枪横扫撤退,而位于前方的装甲车和坦克见状,纷纷调转车头,马达轰鸣,咯吱咯吱不管不顾的压着活人身躯向后拼命逃窜,一时间,流血飘橹,嘶吼凄厉,人命犹如蝼蚁卑贱。
身处前线督战的潘思龙在第一时间接到了来自201师副师长吴劲松的电话,面色阴沉,重重挂掉电话后,指派一团前去接应201师撤退,至于自己,则继续投入重兵炮火去攻占一个又一个大楼。
装甲车坦克机械部队率先撤回,不多时,201师大部也从市区撤退回来,可撤回来的人群当中不仅仅有201师残余的四五千士兵,还掺杂着几万名茫然失措的老百姓,在伪装成士兵的警员威胁下,他们也不得不跟着过来。
怎么回事潘思龙通过望远镜看着远方黑压压的人群,疑问道。
参谋长眉头微皱:“不知道为什么,好多老百姓莫名其妙的跟着军队跑来。
已经从201师的惨况得到血的教训,眼下,潘思龙严令道:“把平民拦全都拦在外面,不许放进一个。
可参谋长面有难色:“部队已经和百姓分不开了啊,全都挤在一块。
闻言,潘思龙思虑良久,随即言语果伐:“那就从前线调拨三十辆装甲车和坦克,形成一道防线,然后架起机枪,把冲过来的人全都杀死。
这参谋长语带颤音:“里面还有不少自己人。
我知道潘思龙双眼通红道:“可你知不知道我们还剩下多长时间,如果再攻不下来军委会总部,到时整个七十军都得死,在这个时候,绝不能出任何岔子。
听到此话,参谋长不失时机的建议道:“要不然用广播向201师士兵说明情况,让他们把百姓全部杀光,这样就放心了。
不行潘思龙大手一挥:“我是看清楚这帮人的真面目了,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你相不相信,他们还敢披上死去201师士兵的军服混进来捣乱,全乱了,201师已经没战斗力了,这样子,不如死光算了。
唉参谋长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在潘思龙心里,已给201师定下了死亡的命运。
而远方败退的士兵此刻却并不知晓迎接他们的命运,眼下看到熟悉的阵地和兄弟,无不欢欣雀跃的奔跑,似乎到了那里,一切便都安全了。
但不少跑在最前排的士兵却隐隐感到了气氛不对,原本毫无警戒的七十军阵地,此刻由装甲车和坦克构成一道钢铁洪流,车上驾着重机关枪和火炮,禀烈的杀气让这帮见惯了生死的士兵心头微颤。
眼见奔跑的人群离军部越来越近,哒哒哒加在装甲车上的机枪声毫无预兆的清脆响起,瞬间把跑在最前的几百人扫荡成筛,同时自行火炮调准距离,彭彭几声巨响过后,转眼在地上留下大大小小的深坑,血液混着炮灰如洒,断肢残臂打在幸存者的身上,让他们相信这不是在做梦。
啊不知是谁率先发起了惨叫,刹那间,人潮在慌乱叫喊中调转方向,向后逃窜,生怕晚走一步,便被机枪扫上或是被炮火轰成粉末。
但还有一部分人没有向后跑,两眼睁大呆愣在原地,其中绝大部分为201师精锐士兵,他们不相信,不相信昨日的弟兄会调转枪头杀他们,现实的强烈讽刺让这些生性秉直的士兵一时无法接受,但枪炮无情,转瞬就席卷走还未离去者的性命,只留下一滩滩血水和不知名的头颅断肠。
而此时身处前线的潘思龙却顾不上那么多了,在攻下了第十个楼房后,面临兵力和弹药双层枯竭的困境,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也不该把201师调走去市区,现在来看,那明显是个圈套,就是用来拖延自己攻下军委会总部的时间,可他却偏偏没意识到,眼下,自己要是再有一个师的兵力,哪怕一个团,境况都会好太多,一想到这儿,潘思龙脸色惨白,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召集来高级军官开会,潘思龙面色凝重:“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个小时,再过九个小时,一天便过去了,敌人的援兵就有可能到,可看看我们现在的进度,弟兄们,危险呀。说道后面,潘思龙忍不住用拳重重锤击桌面,全身微颤。
我倒有一个办法坐在一旁的参谋长沉吟道。
什么潘思龙焦急问道。
现在已是夜晚,参谋长言语谨慎:“我猜楼里的敌军应该没有照明弹,这样子,可以用一部分兵力牵制住其余大楼里的敌人,我们则率主力攻打主楼,一旦把主楼攻下,便可以向全海丰发布讯息,并公布一些影像资料。
好潘思龙起身道:“就这样办。
方案一旦形成,整个部队便开始迅速运转,此前作为主力的209师,因炮弹短缺和人员伤亡惨重,便负责起牵制其余楼层敌人的任务,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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