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很简单,我发现,你的血,对我很重要,我想要它。”
“血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还跟我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女人有些不耐烦。
我从进到这个洞室,就全身戒备。随时准备迎接对方的攻击。但是说实话,我以前由于自恃有万蛊王在,一直对蛊术都没怎么研习,我自己也没有可以一战的蛊虫。面对如此强敌,我只能防御,无法做出攻击。
我心里默念着心咒,想在身体里形成一层防护。但是今天我意外地发现,我所念的心咒,竟然失灵了。
而我也发现,那女人穿着一袭长裙,从那长裙之下,爬出了无数只身体近乎透明的蜘蛛。那蜘蛛越爬越多,直接冲着我爬了过来。
我转身想跑,身后的姬兰已经拦住了去路。我比划着桃木剑,向她挥了过去。姬兰一侧身,转身一脚就踢在了我的胯骨上。我的身手真是太差了,这一脚就把我给踹倒了。而那些蜘蛛迅速在我的身边围住,织成了一张网。
而我此时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也动不了。
蜘蛛逐渐爬上我的身体,我眼睁睁看着它们。每一个蜘蛛都露着尖利的牙齿,它们扯开我的衣服,在胸脯上咬了下去。
我感到一股刺痛,鲜红的血冒了出来。这些蜘蛛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纷纷从破开的伤口处往里钻。
那些透明的蜘蛛,把头钻进去,只见那原本透明的身体,竟慢慢变红,最后变得通身血红色。而我的伤口处,没有任何的感觉。
变红的蜘蛛爬下我的身体,往那女人的身边爬去。我意识到,这些蜘蛛是在吸我的血。难道是要把我的血都吸干吗那我是必死无疑。
我逐渐陷入绝望,打又打不过,只能等死了。可是那些爬到半路的蜘蛛,却出现了异样的状况。蜘蛛们的身体纷纷爆裂,鲜血喷射而出,蜘蛛也变成了血糊,地上一片血红。
那女人眼见这一幕,似是吃惊非小,口中念念有词。我身体上的蜘蛛纷纷调头,往回爬去。
转眼间,我的身体上的蜘蛛跑了个干净,只是我身体上的蛛网却还在,我依然是无法动弹。
那女人皱了皱眉,说了一句:“先关起来。”说着转身进了另一间洞室。
姬兰走过来,说道:“秦路,算你命大。”说着她一俯身,竟一把把我抱起。
一股少女的体香冲鼻而来。我不禁深吸了几口。
姬兰抱着我从来时的路往回走。我和姬兰毕竟熟悉些,知道她此时也无恶意,便问道:“姬兰,你师父为什么非要让我到这里来要我的血呢在路上,你也可以下手的啊。”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啊。蛊师取血,必须要经过蛊虫才好用。在外面,你的蛊术会形成抗力。而我师父这里,是经过师父精心布置的,除了她自己,其他人的蛊术到了这里会失效,我也不例外。比如我给你施的蛊,到这里就破掉了,所以你才会看到我原来的样子。不过师父还是没算准,你体内的抗力之强,出乎师父的意料。”
“姬兰,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干脆把我放了吧。”我看出来,这姬兰涉世未深,应该是个没在外面闯荡过的丫头。
“不行,师父会罚我的。”
“她是你师父啊,罚你能怎么罚啊你忍心看我死在你师父手里啊”我继续和她套近乎。
、第一百一十四章与麦子重逢
没想到姬兰却嘿嘿一笑:“你放心吧,师父不会让你死的,师父要的是你的血,你死了你的血就没用了。”
我见她还在抱着我,便说道:“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不会跑的。”
姬兰摇摇头:“放下你也没用,师父的蛊我也解不了。”
“那你把我放下,歇会儿。咱俩聊聊天呗,反正你师父也不在。”我想从她嘴里知道她师父更多的情况。
姬兰歪着头想了想,便把我放了下来。
“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喜欢弄蛊呢那么些个毒虫啥的,你看着不害怕啊”我问道。
“我一出生就是师父带我,我没有别的选择,我师父说我是她这一派的传宗之人。”
我心里一动,苗蛊竟然是有派别的吗我转而问道:“那你父母呢”
“师父说,我刚出生不久,他们就死了。”姬兰表情凄然。
“啊,对不起,提起你伤心事了。”姬兰也是个苦命的人,我不免有些感伤。
“没关系,习惯了,师父待我也很好的。”
“你们的派别是什么派啊是属于苗蛊吗”
“是苗蛊的分支,师父说我们这一派叫西蛊派。咦你是不是在摸我们的底啊”姬兰笑嘻嘻地问我。
“哪有啊我看这里就你们师徒俩,我是好心陪你说说话,你要是不想说,我们继续走吧。”我被看出心思,有点脸红。
“你摸底也没用,你打不过我师父的。我师父20多岁就当上了苗寨的大蛊师,当年有好多别的寨子和派别的蛊师上门来挑战,都被我师父打败了。你知道大蛊师的地位吗,在苗寨里有些时候比族长的地位都要高。”
“有那么厉害吗”我假装不服。
“当然厉害。师父跟我讲,我们这一族的蛊师,个个精通蛊术,最强大的时候,整个湘西,几乎都是我们的族人。但是后来因为战乱和匪患,逐渐迁移到了深远的大山的腹部,开始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们苗疆的蛊师,并不是统一的派别,就好像旧时侯的武林,有很多门派,没事就斗斗法,一个族系代表着一个派别,而每个族系里都有一名驻寨的蛊师,为了笼络更多的苗民到自己的旗下,各个寨子都派出了各自族里最优秀的蛊师,去别的族里和那里的蛊师斗蛊,赢了,便并了对方的寨子,拥有对方的族民,输了就反之。这样的斗法,对族民的伤害,减到了最低的程度,也算是比较人道的一种战争了。可它对蛊师造成的伤害,就不仅仅是惨烈两个字可以讲述的了”姬兰可能也是一直以来没人和她聊天,今天碰到我问起,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不过我从她嘴里确实了解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
“这么说,你师父能存活下来,说明她的蛊术一定很厉害了。”
“那是当然,不过后来我师父见死在她手下的蛊师太过痛苦,就毅然退出了寨子,带着我离开了大山,专心研究蛊术和降头术。”
“这么说,你师父心地不差啊,为什么会杀那些无辜的人呢”
“你胡说,我师父什么时候杀无辜的人了”姬兰霍然站起。
“还说没有,那人头都在那摆着呢”
“哦,你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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