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
蓝世英道:「你的兄弟命在旦夕了。而且挨了那一下,你能打败即将赶来的丁汶吗」
「真是无耻下流到现在还在玩弄权谋。」季流风不屑地看了蓝世英一眼,同时对他轻拍一掌,飘然而去。
「你,只剩不到三天的命,好好把握吧」远方的季流风聚音成束,在蓝世英耳边留下这句话。
梁钧待在山嵘的一处山头上,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他越来越不懂他这位大哥要的到底是什么。说追求名利,好像是在侮辱季流风;说纯粹想要研究法印,却又不像;说只是想追求自我武艺的突破,那也不像。
现在还与蓝世游合作,要暗杀离家的家主,这更有违他平常的作风,况且这么做就算没东窗事发,蓝家的人马也不可能放过他。
做这种事分明是百坏而无一利,但是梁钧却见季流风非常期待,这令梁钧怀疑,难道大哥是和平的日子过的太无聊,想过点惊险刺激的生活
「该结束了吧不知大哥是否安好」梁钧迎着晨风来回踱步,群山艳丽却无心欣赏。
倏地人影闪出,季流风已然出现。
梁钧倒是已经习惯他这位大哥高来高去,突然现身又骤然消失的情况,欣喜地贺道:「恭喜大哥打败离老。」
季流风却自嘲的说:「我没赢,在武艺的比试上,我完全败给那个老头子了,可惜他却输了自己的性命。哈败者好好的站在这里,胜利者却在生死间挣扎徘徊。」
「不论如何,活下来的人就是胜利者。」
季流风再次自嘲道:「看来我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带剑的朋友、丁汶老弟、还有美女小姐,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什么」梁钧惊呼一声,做出战斗的姿态。
哪知季流风却轻松地说:「梁钧,别紧张,他们找的人是我。」
「所以我才紧张啊」梁钧急道。
「放心、放心。他们来这只是为了等我。」
「离老输掉人生了吗」丁汶感叹的问着。
「可以这么说。就算没当场死亡,以他的状况也撑不了几天。真是可惜,其实我非常欣赏那个老头子的。」季流风应道。
「真巧,我也非常敬佩离老。那你不介意我为他复仇吧」丁汶道。
季流风道:「你有这能力就来,我原以为你跟蓝家那群人是一伙的,幸好你没拿梁钧当人质,也没趁我不在的时候,伤害我这位拜把兄弟,算你聪明。」
丁汶道:「这种小角色还轮不到我出手。」
一旁的仙华却道:「你们也太假了。一个是策画杀人的执行者,一个是策画杀人的同谋,却在这说些感怀被害者的话。况且不伤害这个没什么用的家伙,不过是因为把他留下来对我们更有利。只要他还好好地待在这里,对你就有制衡的作用,可不是出于什么好心。听你们说的话,还真是恶心吶」
「不懂男子汉的小女子少在这开口。」丁汶不满地说。
「呵我是不懂小女子只知道,季流风全身是血的样子,一定很美丽。」仙华露出妖艳的笑容。
「有办法的话就来吧我的心情正差,正缺对象泄闷气」季流风语气渐显冷峻。
「别自以为是了,现在的你有办法同时对付我俩吗」仙华真气流转,似乎准备动手。
「等等」另一个人的声音由季流风身后传来。
「喂你怎么也跑来了这件事可没你的分,小裴骏。」仙华不满地说。
「不,我跟季先生还有一场未完的比试。」裴骏道。
「也对,是该把那时未了结的了结一下才是。不过美人儿,你要觉得不满,要一起来,我也不介意。」季流风道。
「哼现在的你不需我等连手。」仙华神色冷漠的说。
「大哥」
「别担心,小事一桩罢了。」
季流风手一扬,柔和的气劲将梁钧推到旁边。
裴骏抽出一把细剑、真气注入,细剑好似雾化,变得朦胧虚幻,好像海市蜃楼般地浮在他手上。
那把剑还保持着细剑的外表,却又不同于前。不是真气流转放出光晕的改变,而是更本质上的变化。好像是由精钢打造的武器,变成雾气聚合而成的武器。
「有趣」季流风赞赏地呢喃。
瞬间剑光刺来一剑刺穿季流风的胸膛
仙华惊呼一声,这怎么可能呢难道季流风在与离我炎的战斗中,真的败得如此之惨让他消耗过多只剩个空壳不然这剑虽是伶俐,但怎可能一剑刺穿他的胸膛
然而季流风自信的神情,却丝毫没有改变。这一剑由他前胸刺入,后背突出,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好像裴骏这一剑是自己故意让他刺的。
裴骏意外,见到季流风那似乎洞悉一切的微笑,急忙再催真气注入剑中。
一剑换一掌,裴骏没有占便宜,剑又由原处抽出。
季流风在胸前与背后各留下一个「小伤口」,裴骏却是肩骨尽碎。血带着肉由后胁射出,人也向后飞退。
「可恶」
丁汶怒吼一声,急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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