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给自己弄一个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这真的不难
感谢官府的蛀虫们
阿门
只是每当用手摸自己的脑门时,废柴总会森森地觉得蛋疼
真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狠下来把自己给剃成半瓢脑袋,这个世界果然变化忒快
这个时代相比当女人,当男人的安全系数显然高许多,尤其她的皮相还不错的时候,为了安全半瓢就半瓢吧。
坐吃山空肯定是不行,她又不想出去抛头露面,这毕竟还是有一定暴露风险的。
在废柴这货正为做啥生计维持可持续发展道路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砸到了她的脑袋上。
尼玛
她就知道穿越大神一定是不待见她的,而且不定跟她有几辈子的血海深仇才会这样整她她有妊娠反应了。
这事要说废柴这货迟钝,她一门心神忙着琢磨怎么藏匿,结果就忘了大姨妈没来走动的征兆,直到某一天她开始“肠胃不适”才为时已晚的察觉。
本来已经决定要某个地方扎根的废柴不得不领着几只狗重新踏上迁徏的旅途。
死桃花九,丫的,没有套的古代夫妻生活果断忒凶残。
含着血泪将自己剃成半瓢,结果吐血的发现完全白费,这是怎样一个坑爹的残酷现实啊
重新去弄一个身凭,然后跟着一票灾民的逃荒方向走,在一个古朴的小镇停下了奔波的脚步。
灾民,不稀奇,尤其是在古代生产力低下,自然灾害频繁的时代,逃荒的人几乎是年年都有的。
给自己编一个合情合理的身世故事,这对抽货废柴来说太小儿科了,她对国家元首老康撒起谎来那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货,更何况普通百姓。
所以说,混在腹黑堆里不是对她的人生毫无助益的。
跟那票腹黑玩段数,她可能还嫩,但是放到外面来,她就是个中翘楚。更何况她嫩归嫩,但是,确实也成功反黑了不少次那些高段数的腹黑。
老辣与嫩其实都只是对比来说,并不是绝对的
一下子远离了那些是是非非,生活变得平静安祥,孕妇废柴的心情不错,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这要让京城里的某些人看到了吐血是没跑的,想扁人肯定更是一定的
康熙五十二年的脚步就在废柴的安胎生活中平静的过去,她觉得也许自己真的否极泰来了。
阳春三月的时候,在一个明媚的下午,废柴顺利产下了自己的第二个儿子。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要不想起京城中的某株桃花树那真是不现实。
费长卿六个月的时候,小怪也当了爹,可惜因为是杂交,所以后代已经不是纯种的藏敖,这是让废柴感觉美中不足的地方。
虽然逃离了那座紫禁城,摆脱了背负的包袱,但是浸淫其中所学的一些东西对于废柴在这个时代生在还是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如今,她已经是一个拥有不少田地的地主婆,衣食无忧。
废柴没说自己是寡妇,因为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那对还健在的某九也有诅咒的嫌疑,这孩子的人生已经很悲摧了,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干雪上加霜的事。
丈夫经商在外,这样的事很多,很适用,经商经着经着不见人更是常见的,大家也见怪不怪。
二奶,三奶神马的很常见
不定人家在外面又有了新家抱了新妇,把家里这黄脸婆扔了呢。
这种心知肚明的事群众们都还是很善良的不会当面议论的。
私下
开毛玩笑,您不知道“谁人背后无人说的”俗话吗
紫禁城里就算闹翻了天,只要没有改朝换代,对普通老百姓是没什么触动的。而基层官府也不可能了解上层的事情,废柴这货的历史知识又相当抱歉,所以完全不清楚现在那里的局势成了虾米样。
不过,无知所以幸福啊
以前她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才整天很痛苦,老怕被人杀人灭口。
有天,废柴突然忍不住感慨了一下,在心里对洪总舵主表达了一下感激之情。虽然不知道上次他们抽什么疯的要去刺杀几个皇子,但是她能过上如今这样平静的生活还真是托了他的福。
但是,当某天她出门礼佛的时候,再次深刻地明白念叨这事是绝对不能做的。
丫的,雷又劈她了啊。
废柴跟洪文渊又一次狭路相逢
感情很复杂。
两个人都一样。
抱着儿子跟洪总舵主在庙里厢房对坐,废柴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你怎么会在这里”洪文渊不得不出声打破沉默,因为对面的人看起来打算沉默到底了。
废柴先叹了口气,一边拍哄着怀里的儿子,一边说:“我本来就不是那里的人啊,当然在这里。”
“你的身份”
“总舵主觉得我长得如何”
洪文渊愣了下,“很好。”
废柴又叹了口气,“这就是了,长了这样一张脸,我又狠不下来自残。本来是汉人家的女儿,我却硬被人安进了旗藉,成了满人家的女人。若不是上次出了那件事,我恐怕直到现在还逃不了。”
洪文渊小心地问:“你身边的那个侍卫不是在保护你吗”
“顺便监视啊。”废柴说得极其自然,事实上她觉得鲁泰一直就是这样两种功能,保护和监视。
“这孩子”
废柴瞪了他一眼,语气忍不住带了些指责,“我是逃出来了,可是我一个孤身弱女子,又没有人保护,被人欺负了,我又能如何”
洪总舵主不吭声了。
“好了,总舵主就当我在那次已经死了,我们如今只是陌生人。”
洪文渊点了点头,她的说辞由不得他不信,否则没办法解释她几次三番的帮他。
其实,像废柴这样的一个抽货,常理推断这种事根本是不能套用到她身上的。
常理对废柴来说,那就是浮云啊浮云
“夫人孤身在此,可有洪某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废柴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上次你们去的人死了几个”
洪文渊的脸色黯淡了下去。
“活了几个”她换了个问法。
洪文渊瞪她。
某货还不放弃,继续问:“那个以前跟着我的人怎么样了”鲁泰做为中南海保镖还是负责的,希望他还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