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甜味道 分节阅读 65(2 / 2)

他是甜味道 Your唯 2264 字 2023-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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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记得,那个时候,在他怀里的陈其年,脸色有多白,身体有多冰冷,表情有多痛苦。

那种,陈其年像是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地离开他的感觉,让他疯了,他难受得恨不能有一只手把自己的胸膛撕开。

吴兴勉强还有点脑细胞在运作,听到游北这话,主要是听到他叫陈其年“年年”,顿时就脑中轰隆一声响,懵了,又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游北见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低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吴兴:“”不想听,感觉听了就要没命,小说里面都是这么写的

可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便听着游北那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的冷冰冰的声音,不像人能发出来的。

游北说:“我爱,陈其年。”

吴兴:“”

崔烈猛地从梦中惊醒,四处一看,自己仍在病房。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学校里面突然就呼吸不上来,突然就晕了,醒来就在医院里,医生说检查不出原因,可能是营养不良,让他多休息两天,就能出院了。

他吃了药有些晕,就睡着了。

睡梦中,他又想起了上一世,自己被游北杀掉的那一幕。

那个时候,游北从头到尾只对他说了两句话,就是在他最后一口气没了的前一刻,他仍然在不甘心地问游北究竟是谁,自己哪得罪了他。

游北面无表情地回答他:“告诉你,一个秘密。”

崔烈一怔。

游北的眼中看不到任何色彩,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机械似的,仿佛是被输入了程序才这样说似的,说:“我爱,陈其年。”

崔烈:“”

他就在震惊中,被游北结束了那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游北真的是凶兽,只不过他凶的方向和他自以为的不一样而已。

第八十三章

江一六闷头把盒饭给吃了,正好听到门里面吴兴在叫着“说说说我都说”,他把盒饭往地上一扔,撇了撇嘴,起身进去了。

一进去,江一六就闻到了恶臭的味道,他嫌恶地捏着鼻子,皱着眉,走过去,踢了一脚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吴兴。

吴兴被他踢得往旁边滚了半圈,江一六看到他裤裆一片湿漉漉的,恶臭味就是从那传来的吴兴被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

“操”老子刚吃完饭。

江一六忍耐着,没好气地说,“快点说吧。老子早就让你说了,你非得”

吴兴还在那嚎。

“别嚎了,你再不说,又给你来了啊”江一六喝道。

“说我说”吴兴这回听清楚了,也不敢嚎了,趴在地上哭着道,“是我换的,花生粉是我放的”

“陈其年跟你什么仇,你连人都敢杀”江一六横眉问。

“我和他没仇”吴兴犹豫了一下,说,“我我江哥,你知道那个,那个赌网吧就最近在学校里都玩儿的那个。”

江一六愣了愣:“啊,怎么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游北。

游北没看他俩,低着头在一边点烟。

仓库里光线不好,窗户在很高的墙上头,阳光从外面只能照出一小块地方,游北的身体一大半融入黑暗里,只有脸上一小部分被点儿光给照着,又被立体分明的五官在另半边脸上遮挡出一大片的阴影来,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江一六又问吴兴:“你们赌杀人你们没病吧”

吴兴忙说:“哪能赌这个我也没想杀陈其年,我不知道他过敏这么严重,我就以为他最多出个疹子,上吐下泻一下,这不大家过敏都这样吗,怎么就他这么娇气嗷”

他话还没说完,就嚎了起来,“痛啊嗷北哥北哥痛”

游北刚点好的烟,就这么摁在了吴兴的脸上,离眼睛只差半个拇指的距离。

江一六摸了摸鼻子,自己脸莫名有有点疼:“操,你说就说话,别说不该说的行吗”

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先把事儿问出来吧。”江一六又看向游北。

游北没说话,把烟头摁灭了,走到墙边去,半靠半坐在那叠起来的废弃货箱上,支着长腿,低着头,又点了个烟,抽了起来。这时候他完全沉浸在黑暗中,像个剪影。

他没看这边。

“所以你们赌的什么”江一六问。

吴兴捂着自己脸上的伤,想嚎又不敢嚎,抖着嘴唇道:“就、就赌这次高三期中考试,谁谁考第一啊”

江一六不耐烦地说:“你他妈一次性说完,非得让老子一句一句问”

吴兴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就是,就是大家都赌陈其年第一,所以如果他拿不了第一,庄家就赚了啊所以我没想害死他,大家同学的,我害死他,我也不敢啊我真不知道他过敏能这么严重,我只是想让他拉个肚子,少考两场,就啥事儿都没了啊。”

“你是庄家”江一六问。

“不不是”吴兴说。

江一六骂道:“那你他妈替庄家操什么闲心啊”

游北这时候开口了,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人气:“庄家是谁”

吴兴恐惧地看向黑暗里的游北,目光闪烁着,低声说:“我不知道江哥江哥,你信我”他朝突然拎起自己衣领的江一六疯狂大叫,“江哥你信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庄家是谁我没见过面,电话联系的他找我的”

“你人都没见过,就敢替人杀人”江一六一巴掌拍他脸上。

吴兴哭丧着脸:“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真的就以为是拉个肚子。这事儿也不少干了,赌学校球赛的时候,还有人在鞋里放过图钉呢,又不会有很大问题。”

“操那图钉果然是你们故意放的”江一六惊讶地问。

学校里前段时间还真出过这事儿,中招那人和江一六有过同场打球的丢丢友谊,后来也没大事,送医院消毒包扎了事,没查出谁放的,就当意外含糊处理了,江一六没放心上。

吴兴说:“那不是我做的,别人做的。就就现在那些赌局,很多都是结果定好了的,都是庄家在后面搞。江哥你懂的。我们就是一跑腿的,真不关我的事。”

“你们真是有毛病”江一六都无语了,转念再一想,这赌网还是秋芒弄出来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儿了,有点犹豫地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游北。

游北已经抽完了一根烟,扔在地上踩灭,又抽了一根,说:“打那电话。”

江一六把早前搜出来的吴兴的手机拿起来,让吴兴指出是哪个电话号码,打过去,一直无法接通。

“估计是把电话卡扔了吧。”江一六分析道,“说不定卡还是不记名的。”

游北问:“那人怎么,给你钱”

江一六道:“对哦,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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