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不是真的?
俊美的少年笑了起来,嗓音愉悦,手指轻颤,显然无法抑制还未褪去的兴奋感。
他依然沉浸于戏剧之中,尽管只是幻觉,然而哥哥身上的体温和肌肤的触感都是那般真实,轻易勾起了他压抑已久的黑暗欲.望,如同那时一样,他的下.身现在也硬得不行。
好想亲吻哥哥,让他哭出来、叫出来,接着狠狠地侵.犯他,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他的目光犹如冷血动物冰冷无骨的躯体,缓缓地在少年的身体上游移着、纠缠着,如若少年完全赤.裸地坐在他的面前,任由自己把他揉进骨血里。
越是喜欢他、就越想杀了他。
所以掩饰与否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就算哥哥又回想起那些事情又如何,与那时不一样,他们的父母不在此处,他也不是原来的他了,只要他想,就可以轻易地把哥哥留在自己身边。
永永远远,别想逃开。
亲爱的,该打分了。
朵思夫人在人皮纸上书写下新一轮的分数,娇声对长桌另一端的少年笑道:你认为这一次我们打出的分数会是多少呢?
九。少年低着头,缓缓吐出一个数字。
女妖莞尔,亮起人皮纸。
10分、10分、10分。
是满分!我们三姐妹挑不出任何瑕疵,真是太棒了!
女妖的三颗头颅同时张开嘴,尖声笑了起来,染上一丝疯狂的意味。
你猜测的分数和我们的评分正好相差一分,所以算你们过关。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幕,我抱有很高的期望,请你们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
顾盼笑而不语,又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少年始终低垂着头,似乎仍在震惊和恐惧中,却没人注意到他晦暗幽深的眸光。
【顾盼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87。】
【顾盼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87。】
他已经可以确定,顾盼越是喜欢他,对他的恶意和杀意也就越强烈。那就让他来看看,当杀意与爱意都到达顶峰之时,顾盼到底是会向他臣服,还是会亲手杀了他。
第三幕,开始
观看比赛的屏幕之前只有一片死寂。
不要说寒毛倒竖的长风队员们,就连永生那一对嬉笑不已的双胞胎都头皮发麻,笑容完全僵了,过了好一会才说道。
那、那都是假的吧
什么假的!如果是假的,要不你也去试试!
俞新恶寒不已,一下子炸锅了:你们队长就是个变态、疯子!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子殊,却那样折磨他,甚至还想把他杀了,这算是什么喜欢?脑子有病就去治啊,为什么要祸害别人!
你和我们说有什么用,想杀小美人的又不是我们,去比赛的也不是我们,我们是无辜的!双胞胎委屈了,我们也不知道队长他、他会对他哥哥有这种想法
赫曼莎的脸色也相当难看,浑身发冷。她以前只知道顾盼不正常,曾经杀死过好几个队员,却不曾想当中的隐情比她知道的还要更加可怕。
这下可糟了,如果永生赢了比赛,童妙颤声说道,那岂不是意味着子殊以后就会和顾盼一直呆在一起
可是白已经到第七层了,我觉得我们大概,呃,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强笑道,大概马上就要赢了。
【参赛者白出局。】
不过他话音刚落,系统便响起提示,众人头顶上方出现一条黑色的空间裂缝,年轻的男人从里面掉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不过饶是这个时候,他还不忘把游戏机紧紧护在怀里。
哥,你这口毒奶来得可真及时啊。
双胞胎中的弟弟翻了个白眼,对自己的兄弟嗤之以鼻,哥哥满脸悻悻,跑去踹了一脚坐在地上的年轻男人,问着:喂,你怎么出局的啊?
我不知道。
白沉默了一会,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有点茫然:我明明已经通过了第七层,然而我推开通往顶端的门,就听到自己出局了。
双胞胎猜测着:是不是你漏掉了什么线索,导致你跑去了错误的地点?
这一次白沉默的时间更长。
其实我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啊?
白表情无辜,举起游戏机说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我用它把我自己从第一层挪到第七层,又挪到第七层的出口,反正只要到达塔顶就好,又没说我要怎么去
怪不得你会出局呢,你这属于作弊!你被驱逐出考场也是活该!俞新叫道。
白神色黯然:我就知道,现实中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于是他再也不理会竞赛如何,又猫起来沉浸在游戏机中的世界了。
不过这下子长风的队员们都松了口气,幸好这个男人出局了,否则真的就是永生赢了。
这下就是队长领先了。童妙看向左上角的数字,顿时一喜,队长已经到达第五层了!
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回了荧幕中,风湮所对应的层数果然变成了五层,而屏幕中的场景也没有切换,戏剧还在持续着。
与他们不同,对于顾盼的举动,夏冰萤和盲女的反应都很平静,盲女摩挲着水晶球,夏冰萤露出一点若有所思的神情,开口道。
我之前也能感觉到顾盼隐藏了他的真实性格,但没有在意,不过现在的情况有些超出了我的预料。
盲女没有作声。
无论这场竞赛的结果是什么,我都不会把人留下。夏冰萤摇摇头,否则会很麻烦。
他不去永生你也会有麻烦,顾盼不会善罢甘休的。盲女道。
不过在轮回主厅里,他还做不了什么。说着,夏冰萤忽然微勾唇角,似笑非笑,你是不是已经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盲女没有回应,夏冰萤笑笑,也没说什么。
不论这些,他哥哥倒是有些意思。他一眼望向屏幕,和以前的他对比起来,他在进入轮回后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
盲女道:这不奇怪,很多人都改变了。
夏冰萤摇摇头:不太一样,那是一种很微妙的变化。他沉吟着,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就像是种下一枚花种,所有人都以为它是雏菊或风信子的种子,但最后盛开的却是一株曼陀罗。
奇妙的比喻。棕发少女道,你想说明什么?
他一定也在隐藏着什么秘密。夏冰萤低笑道,我说他来永生会引起麻烦,不只是指顾盼,而是我觉得,他的眸光很是深邃,他或许会比顾盼更棘手。
盲女抚摸水晶球的手一顿,黑色的魔眼望向他:你将他说得这么危险,难道不是在骗我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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