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名士崛起 分节阅读 2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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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御寇是什么身份,这位要是去魏国,魏侯要出城迎接的大贤,路缦是列御寇的女儿,要是糜子敢托大,惹怒了路缦。就算是她有魏侯拉拢边子白的关系在里面,边子白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她。可要是路缦想要欺负她,恐怕真没有一个人会帮她说话。就算是一气之下的路缦将糜子卖了,最后恐怕边子白也无法挽回。这就是妾的命运,看似是庶母的身份。但是在大家族之中,身份甚至还不如仆人中的管事和家臣。

这就是差距。

而眼下,列御寇恩典,认她为假女,算是给了她一个全新的身份,属于列家人。对于路缦,更是提不出反抗的心思。

但是她有点摸不着头脑,糜子是主妇的房里人,路缦和男主人边子白的那点破事根本就不必回她,甚至她

好吧,这是闺房之谜,就不多解释了。

总之,糜子认为边子白和路缦的感情很融洽,属于那种让大部分女人羡慕不已的夫唱妻随的和谐关系。按理说,也不该有不满的地方存在。她小心翼翼的问:“姐姐是否对夫君不满意但是糜子看不出夫君做错了什么,难道姐姐还有苦衷不成”

“苦衷倒是没有。”路缦抬起轻纱婵娟的衣袂,这是那种属于在后宅穿着很凉快,但不能穿出去的衣服。因为,有点透明

路缦眨巴了长长的睫毛,漆黑的眸子中却流露出一丝的迷茫:“你说我是不是没有做到一个主妇的职责,似乎夫君对我有所畏惧”

“畏惧”糜子惊叹道:“姐姐,你不是说不打夫君了吗”

对路缦的过往道听途说了一些之后,糜子对路缦的敬畏更多的是恐惧。连丈夫都敢打,这女人啥事做不出来可路缦也很委屈,那时候边子白还喊他姐姐,自己又是边子白的救命恩人,还收留了他,要是家里的弟弟犯错了,她这个当姐姐的怎么就不能揍了

可这事,说出来就是她错,她又有什么办法

说起畏惧,糜子当然知道边子白对路缦有所保留。起因就是路缦以前打过几次边子白,而且还是很没面子的打屁股。结合边子白避之如虎的反应,糜子理所当然的相差了地方。认为路缦又开始了她的家庭暴力。边子白无法忍受之下,只能天天躲在外头。

“没有”路缦叫屈道:“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揍他”

显然

路缦的暴力倾向,还没有完全消除。

只不过是在边子白没有惹她的情况下,给予边子白一定的优待。这家伙说的,让糜子感觉自己的夫君和姐姐的关系,怎么有点像是孟轲和他娘的关系孟母虽然也经常揍孟轲,但要是孟轲不犯错,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手啊

路缦越说越乱,感觉有种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一样的错觉,猛然摇头,语气却有点吞吞吐吐:“我是说你没有发现夫君这几日有点漫不经心”

“啥”

甭管糜子有没有听懂,她决定要装傻,这事很难说清楚啊

反动是路缦虽说磕磕巴巴吧,但还是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你看夫君马上要征战沙场,我们也不可能跟着去,但是夫君还没有子嗣,要是他在战场”

说到这里,路缦的眼圈红红的,仿佛有种马上就要经历生离死别的凄凉。可见,就算是边子白的家人对于卫国和赵国的战争都抱有悲观的情绪,更何况在卫国庙堂之中,几乎都是一面倒的悲观情绪。可是任由赵人欺负,就算是国君姬颓明知道反抗的效果还不如不反抗,但是他也不敢有这样的表现。

好在,中原在不久之后将被拖入一场大战之中。

卫国边上将有超过五万鲁国和宋国的军队驻扎,这对于赵国是一个威慑,也是给卫国增加了意思底气。

糜子这才明白路缦忧心的原因,虽说这几日边子白殚精竭虑将家里两个女人喂的饱饱的,路缦是大姐,她吃肉,少不得糜子这个房中喝汤喝到饱。不得不说,两个女人的脸色都是白里透红,一眼就能看出被滋养的很好的那种。

糜子听到路缦的担忧,却不忧反笑道:“姐姐有所不知,当初魏侯见到夫君的时候,在夫君离开之后就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总不至于说夫君是有大气运的人,能够逢凶化吉吧”路缦不确定道,她可没有资格听国君的一些隐秘。

也就是糜子,当初在魏侯大营之中,才有机会听到只言片语。

糜子轻笑道:“当时魏侯说,夫君就凭借他一张嘴,只要任何一个诸侯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就绝对会被其才华折服,高官厚禄唯恐不能笼络其心。姐姐休要忘了,夫君可是卫国上军将主,就算是在战场被俘虏了,难道赵国的主将敢杀夫君不成”

“自然不能,必然送到邯郸。”对于诸侯对待顶级贵族的规则,路缦虽说没有吃过,但猪跑的传说在街头听的几乎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听糜子这么以解释,路缦回头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边子白要说发达起来,似乎就是见了一次国君,然后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中大夫。去了一趟魏国大营,连国君魏击和公子缓都忍不住想要拉拢他。原本不过是去宫中对几位国君解释一下老秦使团的情况,却引起了鲁公和宋公的极度重视

似乎,边子白一直不用为他自己的小命担心。

糜子犹豫了一会儿,摸着滑嫩的脸庞,低声道:“还有姐姐,夫君这几日也挺累的”话说到一半,双颊绯红,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宛如那芙蓉花点头娇羞的样子。

路缦也被闹了一个大红脸,这光天化日的说这种事,多不合适仿佛边子白家的门风被自己败坏了似的。再说了,她也不是为了自己啊于是逞强道:“我还不是为了他有个子嗣,好告慰祖先他家里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一脉就剩下了他这么一根独苗,少不了要开枝散叶,就落到我等姐妹的身上,你不着急,我能不着急吗”

“可是”糜子双眼懵懂道:“夫君已经是卿大夫了,他也是要应酬的啊少不了出入女闾等所在,要是掏空了身子,将来岂不是我们姐妹吃亏”

这里有很强大,要是边子白听到了,非在糜子脸上香一口,太贴心了。

可是路缦杏眼圆睁,咬着后槽牙道:“她敢”

仅仅两个字,就有种让人听的遍体生寒的感觉。糜子嘤嘤不敢应声。

边子白敢不敢,路缦不知道,但是她恐怕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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