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男生脸一红,点了点头又走了。
在他之后,又有一个女生过来探望他的学习之旅,并提出了可以提供帮助的建议。女生欲言又止,最后说了句:虽然但是,不要太难过呀。
白星河还以为她在安慰自己六门功课全部报废的惨状:也没多难过。
傍晚六点多,教室到点断了电,一中走读生没有晚自习,这个时间点都该各回各家吃饭,白星河学习了半天已经头昏脑涨,丢下书准备去操场找颜庐,刚出门就撞上了杨恩。
是你呀,杨恩笑了笑,学习到现在?真难得。
嗯,不比你认真。他敷衍着绕开杨恩,没想到这人又凑了过来。
刚听说了你家里的事情,好同情你。养子就跟个宠物似的,他不认你你也没办法是吧。
杨恩说得难听,白星河倒也没多生气,就是奇怪他还没真被赶出家门呢,已经有人贷款同情了。
杨恩见白星河不理他,又想说下去,眼前忽然走过了一个身影,他定睛一看,是冷鸢。
冷鸢漠然盯着杨恩,什么话也没说,杨恩却顿时脸色难看了不少:我
冷鸢没等他说下去,径直走了。
白星河没明白他俩这是什么意思,想到自己得找个家教,又去追冷鸢想找他帮忙:班长!等等我!
他一路小跑追上了冷鸢:班长,你平常都在打工吗?
嗯。
我缺个家教,你认不认识能上门家教的老师?能让我爸满意的那种。
冷鸢飞快地回答:不认识。
啊,白星河失望,那我是得联系教育机构找一个?我对老师没什么要求,给多少钱时薪都可以,主要是给我爸看看我在认真补习。你真不认识吗?
冷鸢忽然站定了,静静地看着他,把白星河看得心里发毛。
干嘛?
冷鸢颦眉:我只有周三到周五晚上有空家教。
那你挺忙的啊白星河说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打算当我的家教吗?
按市场价。
白星河没想到找来的老师会是冷鸢,不过学霸给他补习效率应该不比老师低才对。于是他当机立断:好啊,那就从这晚上开始吧。
晚上联系。
说完冷鸢又走了。
白星河总觉得哪里不对,刚才冷鸢好像没打算当家教的意思,为什么突然又答应了?
他俩现在绯闻缠身,冷鸢不但没有躲他远远的,反而不畏流言上门家教帮他这个忙?
学霸的心思真难猜。
过了六点半,白星河接了颜庐一起乘车回家,一路上颜庐都在更新他听来的白星河的最新故事会,什么落魄养子之类的剧本,他觉得好笑,白星河却越听越愁。
这种烦恼持续到了晚上。
晚上七点半,他整理好了房间、给冷鸢发了微信地址,准备等候学霸大驾光临。
冷鸢没回复他,却是一通语音电话打了过来。
我过一会儿到你家。
白星河正在争分夺秒吃零食,电话那头呼呼的风声让他想起今天气象台说降温的事情,于是礼节性问候:多穿一件,外边冷。
嗯。
你在等车吗?
11路车。
哦,我在家里等你。
说完,白星河等着冷鸢嗯一声然后他可以拜拜挂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沉默了下去,只有风声和对方的呼吸,也不知道冷鸢在走神什么。
过了漫长的一分钟之后,冷鸢才闷闷地说:车来了,挂了。
白星河不明就里,但总算说出了拜拜。
第53章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4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4
过了十来分钟,冷鸢给他发了微信:到了。
白星河:我马上下去,等我。
冷鸢就站在大门外,身材高且瘦,穿了一身黑,脸上一贯地没什么表情,透过铁门也看向了白星河外边的确是降温了,迎面走来的白星河穿了睡衣拖鞋,被风吹得瑟瑟发抖。
冷鸢的目光从他裸露的手臂滑向他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白星河低头开了门,嘴上打趣冷鸢穿得少身体倍儿棒。
冷鸢没应他,进门换了鞋,目光逡巡客厅:你父亲不在?
白星河:没,他不常回家。
他住在学校附近的一栋小别墅,平常家里就他一个人,白父偶尔回来看他,其余时间都住在公司周边的小区,白家其他亲戚与他也不走动,只是过年的时候会见上一面。白星河习惯了一个人住,因而也不觉得家里冷清。
你不是要让他检查家教?
不急啊,白星河倒了一纸杯水递给他,到我房间吧,书房太乱了。
冷鸢挑了下眉,也不说话了。
白星河的房间也整洁不到哪儿去,桌上放了一大叠不知道是碟片还是什么的东西,电脑开着,网页上是《高中语文知识点大全》,床铺也没整理好,几只大毛绒玩偶掉在地上,他没有半点羞赧和见客人的意思,十分随意地把玩偶捡起来扔到床上,直接进入正题:学霸救救我,为什么我背书效率那么低?
他仿佛是铁了心打算认真学习的。
冷鸢颇为意外,拉开椅子坐下说:你先背给我听。
白星河的《琵琶行》背了一半,这一半背得磕磕巴巴。
背诗的时候,冷鸢一直盯着他瞧,本来白星河没多紧张,被那剑眉星目的脸一对上,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呃,你别这么看我。
我不看你看谁?
可是你干扰我了。
冷鸢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又别过脸看床上的玩偶:你别偷看书。
背到夜深忽梦少年事,唯梦闲人不梦君,白星河就卡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丧气说:哎呀背不了了,记忆力好差。
冷鸢这才转过头,一脸奇怪:背错了,唯梦闲人不梦君是元稹的诗。
是吗?我忘了,两句凑在一起挺顺溜的呀。
你故意的?
啊?没有啊。
白星河不明白为什么学霸会认为他故意背错,大概是觉得这首诗这么简单不可能背不下来吧。事实上他离开校园已经好些年了,高中知识忘得一干二净,简直是从头学起,效率实在不高还容易弄混。
冷鸢翻开了他的书本,白星河的语文书干净得和他的小白脸差不多,只有最近复习到的《琵琶行》这一课有零星注释笔记,字迹狂草奔放,看得出来字的主人书写时心情十分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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