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 分节阅读 343(2 / 2)

gu903();舒风说得更利索了,也不管自己说得清说不清,声音飘在凌晨的江面上:

“她坏,最坏她喜欢人家男人,就我刚才说的,我喜欢那姑娘的男人,她想嫁那个男人,她用尽心思。她知道我手里有个不是很好的画册,她就让我,不不,逼我,是逼我拿出来

然后她哥哥,对,她哥哥也坏她一家子都坏她哥哥玩了很多姑娘呢哦哦,我说正事,李晓晓求她哥哥想了好多主意,又和她哥哥拦住我,让我写了个印刷画册的假合同。

然后,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说是要印刷厂把那个不太好的画册印出来。我听李晓晓说,他哥认识的人多,只要东西印出来了,就可以告那个画画的姑娘流氓罪

啊,不不,还有什么淫秽什么传播罪,还有什么资本主义思想,好多,他们说了好多,我没记住,反正铁定会被抓起来,那李晓晓喜欢的那个男人,铁定不会要被抓起来的女人,李晓晓就可以嫁给喜欢的男人了。

就是这样了,我爸爸比不过他爸爸,我什么都听他们的。所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那个本事做这个的,真的,我没有的,神仙,救我,我的胳膊要断了,救我啊”

白布蒙着的半截子东西发出“咯咯”的怪声响,又阴测测的问了一句:“嗯,很好,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抓人家小孩”

“没有,没有,我没有抓小孩,我不喜欢小孩,我没有”

“那个李晓晓呢有没有抓小孩”

“啊我不知啊,不不,她肯定抓小孩,她那么坏,对了,她还说,她和大学的教授都认识,到时候毕业的时候,只要她不让那个男人毕业,那个男人一定会什么都求她的,她说过这个,她什么都想得出来,你去抓她啊,救我啊,你救我啊”

舒风大声喊,他真觉得自己胳膊要掉了。

但是,半截子的诡异东西冷冷的说:“急什么那,李晓晓那么坏,一定和你住一个屋吧人类都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嘛小鬼们怎么没把她抓来,你胡说的吧”

“不不,不是一个屋啊,我们住三区5号,他们住一区3号,他们厉害,他们坏,坏多了,你去找他们,不要找我啊”

“呵呵,不错,但是救你嘛,呵呵,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徒儿,撕他的心”

半截子东西阴森森的笑起来,舒风全身都已经痛到麻木,但他直觉不妙,就瞪大眼使劲看着那个东西会对他怎么样。

可看着看着,却只见半截子人身边突然窜出来一个也是白布蒙着的东西,那东西“吱”的一声,转瞬飞到了舒风眼前,在半截子人说出“撕他的心”几个字时,陡然伸出一只毛茸茸、闪着利光的爪子。

“啊”

舒风大叫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舒风再醒过来时,眼睛轻眨着,当意识回笼时,他猛地坐了起来。

阳光从落地窗口照进来,有微小的灰尘在光线里跳舞,一抬头,对面墙上,挂着一张结婚照,下首的“王开照相馆”几个烫金大字十分的惹眼,一侧首,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家里。

没有高高的桥梁,没有呼呼的风声,没有滔滔的江水,没有诡异的半截子鬼。

他似乎并没有离开过家里,并没有被吊到高高的桥梁上过。

可是

他那依然疼痛无比的肩膀,似乎在提醒他,他真的被吊过的。

舒风心大力跳了跳,眼睛猛的一瞥自己的手腕,整个人猛的抖了抖。

手腕上两道淤青,分明是被绑过的痕迹啊

可是,他怎么又会好好的在家里呢

舒风整个人抖动了起来,吓得抱住头“啊啊”大叫。

有人从门口进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小风,你怎么了”

舒风依然抖个不停,他看了看来人,忽然一下子就跳下床,抱住了来人:“老婆,不要走,不要走,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舒风全身抖个不停,喊声一句高过一句,引得家里所有的人都进来了。

在家人围着说了无数的安慰话后,舒风开始说自己的经历:

“鬼,鬼,只有半截子的鬼,没有脸的鬼,把我挂在外白渡大桥的梁上,还说要撕我的心,有一个小鬼,爪子很利落,说要撕我的心,我要死了,要死了,我马上要死了”

舒风喃喃的,倒来倒去都是这几句,他的家人不断安抚着他,把他劝回了床上。

可等把舒风的房门关上,舒风父亲就和舒风母亲说:

“这学校说他有问题,你还不信,可你看见了,青天白日的,非说自己见到鬼了咱们住的是有卫兵把守的大院,他老婆还躺在他身边呢,倒是哪来的人能无声无息的把人吊去外白渡大桥上呢

还有啊,哪儿来的半截子的鬼,啊他是真有问题你赶紧的,悄悄的把他给送精神病院去好好治,要不然,会影响我的,影响我的”

舒风的母亲哭得眼睛红肿着说:“可是,他手上的淤青,也许真的有人要害他呢”

舒风的父亲很生气:

“拎不清拎不清的女人上次医生都说了,这是妄想症他自己伤害自己,也会有淤青的要不然上回在学校,那么多学生一起作证呢,根本没人打过他,他非说有人打了他,他在学校还攻击同学啊,行了行了,赶紧送医院,你生的什么儿子”

舒风家一大早讨论着要送儿子上精神病院,而同一个大院,相距一百米的另一户人家里,则哭得哭,骂的骂,急的急,不知所措。

李晓晓缩着身子坐在床上,双手抱住头脸,一边哭一边瑟瑟发抖。

她的手再是在头顶游移着想要遮盖,却怎么也遮盖不了少了一半的头发和少了一半的眉毛。

她把自己摸来摸去摸了半天,最终只能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哭得不能自已。

但是,家里也没人来劝慰她,因为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呢。

李晓晓全家上下,老老小小六口人,只有一个保姆穿得齐整的站在楼下餐厅里,其他人都只是裹了一条被单或者是一截窗帘,狼狈的坐在餐厅里,哭的哭,骂的骂,闷声着急的闷声着急。

因为他们家出了一件离奇的事情,一夜之间,他们家所有的衣物鞋帽被褥,统统不见了,不见了

还有那电话机,以及刚买不久的冰箱、电视机、电饭锅也不见了;

客厅里原本有一个橱柜,里头有上等的好酒,也有一些古玩,现在,整个橱柜不见了;

书房有个保险柜,整体重铁的,至少一百多斤重,也不见了。

李晓晓的爷爷,人称李老爷子的老头裹了一条花床单,正戳着手指头指责儿子:“你到底在市革委会得罪什么人都跟你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凡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你看看,现在出事了吧”

李晓晓的父亲,市革委会的李副主任不满的看看父亲,说:“爸,这明显是遭贼了我们还是快点报警吧”

李老爷子说:“遭贼怎么样的贼家里门窗都锁得好好的,我那么警醒的人,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呢你看看这家里头,电话先卸走,冰箱那么重、保险柜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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