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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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连艾自己实在很厌烦穿戴防护服了,如果真有什么方法,不妨让他问出来,造福整个星际人民呢?

拿出腰间机械盒里的扳手,在心里默念了一下,扳手立刻化为长剑形态。

谭连艾小小地吹了个口哨,看来目前他对这个神器的掌握度越来越强,或者说,神器与他的同调越来越高了。

海盗们眼见谭连艾在他们的变戏法,盯着长剑瑟瑟发抖。

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们不知道吗?那我想问什么,你们总该知道吧?谭连艾语气轻柔。

为什么这些海盗们可以不穿戴防护服?他们采用的措施到底是什么?

谁想到那个海盗头子吓得大喊一声:别、别杀我们!我说,我说

说呀。

沈影让我们带的话是骑士的眼里只有柔弱的公主,他永远不会看恶龙一眼,哪怕恶龙和骑士才是真正的亲缘,同缘的人却不同命我话说完了,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也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撇下我们逃跑的,我们都是听沈影的计划行事的!

对的对的!他才是主谋,他要我们在银河巨幕绑架那些小姐们的!

恶龙和骑士才是亲缘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会套出这句话的谭连艾瞬间一愣,下意识地探头看向邬醉,而邬醉探究而专注的目光也正好投向他。

第35章

将海盗们关在监察舱后,蓝海九部高歌猛进,凯旋回程首都星。

谭连艾见状,不想打扰兴奋的人们做正事,他一个人来到驾驶舱,坐在椅子上思考着沈影留下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同亲缘是说沈影和艾连有亲缘关系?他用手叩了叩椅背,还好,对方说的不是情缘。

邬醉也走了过来,递了一杯红茶。

谢谢。谭连艾接了过来。

邬醉知道他不喜欢喝无味的营养液,自从他们住一起后,邬醉总会为他准备好复古风味的饮食。

你听见海盗们说的那句话了吗?

按理说,裂星骑士艾连,和他的父亲理应都死了。

可现在,自己和那位原本死得骨灰都没有的艾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搞不好,艾连的父亲玫瑰公爵,也有活下来的可能?

别说,沈影和老父亲的风骚的穿衣风格还真有点像。

一想到那个说话游走在《触碰法》边缘的沈影有可能是艾连的父亲,谭连艾打了个寒战,决定放弃这个念头。

他低头抿了一口红茶,抬起头:你知道,艾连他还有什么亲人是活着的吗?

邬醉摇了摇头。

也是,如果真有什么亲人是活着的,那也该只有邬醉了。

虽说邬醉和他之间,并不存在任何亲缘上的关系。

那你说沈影会是谁呢?一个和艾连有亲缘关系的人,总不会是老父亲吧?难道说是家里管家阿伯?谭连艾突发奇想。

邬醉看了他一眼:年纪上对不上,应该不是。

我讲个冷笑话而已,你不要这么认真。

这倒让谭连艾想起来,邬醉小的时候是听不懂人讲话的,不懂人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开玩笑,每当艾连说笑话的时候,邬醉的反应总认真得令他下不来台。

对了,沈影那句话,仔细再研究一下,他好像是把我比作骑士,他自己比作恶龙,把你比作公主啊。谭连艾又忍不住挪揄邬醉开玩笑。

邬醉盯着他,眼睛忽闪了一下:我可没有穿过公主裙。

嗨,这孩子还敢拿黑历史威胁人了,真是反了!

谭连艾立刻开始耍赖:我也没有穿过,不存在这回事!

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才不会认的。

邬醉没说话,手指抬起,轻轻在自己的眼镜片上点了一下。

瞬间二人之间投射出一个屏幕,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玫瑰学园里那出公主斗恶龙的舞台剧!

尤其是谭连艾穿着公主裙衣袂纷飞的样子,被记录的一清二楚,神情动作一丝一毫也没有漏帧,完全让人反驳不能!

谭连艾惊悚了:你什么时候录下的?

邬醉没说话,淡定地收回了屏幕。

谭连艾心中微妙:这孩子深藏不露啊。

而谭连艾没有察觉到的是,他对邬醉的态度已然成了一口一句这孩子了,这个称呼显然是将他与裂星骑士艾连的心态渐渐重合。

回归首都星,邬醉前去军部汇报军务。

谭连艾则一个人回归了他们家那艘沉默的隐形着的五月鲜花号星舰。

甫一上船,他就立刻受到了圆圆热情激烈的欢迎,直接抱腿打滚一气呵成!

谭连艾差点被他带摔了。

谭连艾抱着圆圆,原本想往自己的阁楼房间走,结果走了两步,圆圆突然叫了一声,然后从谭连艾的怀中脱

离,撅着屁股跳着跑走了。

喂,圆圆,小心点!

谭连艾跟着走了两步,沿着内舱的楼梯一路向下跑,不知拐了几个弯,一直拐到了一个木板夹层,眼前没有路。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谭连艾学着邬醉揪着圆圆的领子,试图把它拎回去。

只是才走两步,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

这里是不是原本有一个门?

第36章

谭连艾走向通道的尽头,那里什么也没有。

他把圆圆放在地上,用手摸了摸眼前的木板。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里应该有一扇门?

这艘星舰是邬醉根据当年他们居住的五月鲜花号复刻出来的,理应与原本那艘星舰一模一样。

倘若这里真的本应该有门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连邬醉也不清楚在这艘星舰的底仓里有这么一个暗藏的空间。

哆啦咪圆圆见他不说话了,立刻用毛茸茸的头顶了顶他,试图唤起谭连艾的注意力。

我没事。

谭连艾安抚性地拍了拍圆圆毛绒绒的脑袋上,然后把头轻轻靠在了木板之上。

就好像他曾经时常这么做一样。

贴在木板之上,就可以听见声音了。

艾连,他的父亲玫瑰公爵是联合政府的高级顾问,而他的母亲,曾是某个宗教的神女,随着时代变迁,宗教的影响力慢慢衰弱,但他母亲的家族依然信奉某个古老宗教里不可言说的信条双生,即代表灾难。

双胞胎即意味着不幸,所以当生下双胞胎时,只会有一个能够被好好抚养,另一个则被丢弃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谁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即使爱妻已逝,玫瑰公爵依然遵循着亡妻的信仰,将其中一个孩子关在暗藏的仓库里没有丢弃他。

也许是双胞胎的心心相印。

也许是艾连实在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所以某一日他发现了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