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拽拽的那个小子(1 / 2)

如梦令[快穿] 安荒 1610 字 2023-09-26

莫桑的脸被打地扭到了一边,整张脸都变得绯红。

许国明带着金丝眼镜,衣冠楚楚,但现在那一副冷漠的模样早已和莫桑第一眼见到的模样相差甚远。他啐了一口指着莫桑,“你们两母女有什么用,整天吃我的穿我的,现在还龇牙咧嘴地冲我叫,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

莫桑冷眼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模样,忍着疼痛站起身,拉起了在一旁哆嗦的魏秋,温柔地道:“妈妈,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魏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扯住了莫桑的衣服,不停地点头。

莫桑拉起了魏秋刚准备冲出房间就被许国明拦住了,他的脸色硬的可怕,“这个家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在许国明猝不及防之间莫桑一脚踢上了他的胯/下,许国明捂着裆部痛得满地打滚。趁次机会莫桑拉着魏秋下了楼,到客厅的时候刚好碰到了晚归的许默。

许默看着这两母女狼狈的模样有些诧异,但立马脸上涌起了一阵厌恶,“你们大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莫桑搀扶着魏秋,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突然莫桑只觉得头发被人一把扯住,她惊叫一声直接被拖到地上。

莫桑抬头一看就看到许国明那一副阴冷的表情,“很好,你很有本事,我今天倒要扒了你的衣服看看你们两母女谁更有能耐。”

莫桑惊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莫桑自己听了都觉得可怕,可莫桑越是这样,许国明就越是兴奋。

莫桑被许国明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拖出去老远,客厅桌子上的杯子也被打碎了,玻璃渣刺进了莫桑的身体,莫桑觉得疼,但却没有伤痕,没有血流出。

但,这都不是最可怕的!

许默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动手帮忙,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

魏秋虽然这段时间精神不太正常,但是看到自己的女儿这副模样还是激起了内心的保护欲。

她尖叫着冲上去对着许国明捶打着,“你干嘛,放开她!”

可魏秋的一切行为都无济于事,最后许国明不耐烦地踹了她一脚,魏秋被踹倒在地,躺在那里说不出半句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哼出几个音节。

莫桑看着魏秋倒地的模样心中的愤恨更是到达了顶点,她尽可能地扬起头死死盯着许国明。苍白的薄唇里吐出几个冷冰冰的字眼,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一般,“许国明,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突然,许国明停止了动作,庞大的身躯就这样直直地倒了下去,黑白分明的眼珠都还没来得及闭上。

许默跑了过来,满脸诧异,但又不敢乱动,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许国明,但都无济于事。

莫桑惊恐地坐在冰凉的地上,甚至连身上凌乱的衣服都忘了整理。

送到医院的时候许国明已经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大脑停止了活动。

没错,他死了,猝死!

许默在医院看到莫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杀父仇人,他恶狠狠地盯着莫桑,到最后也只是挤出了几个字,“你给我等着!”

莫桑面无表情,凭什么,剥开事情真相,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魏秋也进了医院,莫桑只是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玻璃渣就坐在医院走廊上发呆。

她的半张脸已经麻木了,身上也痛的像是被人生生割了肉一样,但这都不是最糟糕的。

医生和莫桑说魏秋身上有新的旧的许多伤痕,许是遭受了长期的虐待。而现在也要去缴费才能继续治疗。之前卖房

子的钱莫桑也不知道被魏秋放哪儿了,她现在一无所有,怎么有钱交医疗费。

莫桑不太擅长和亲戚打交道,也找不到可以帮忙的人。朋友......宁愿也离开了,就算她在或许也不会帮自己。

莫桑不知道看着医院里来来往往走过了多少人,而她一直坐在医院冰冷的长凳上,保持着一个姿势。

一个带着急促炙热的喘息的人跑到了莫桑面前,莫桑甚至都没有抬眼看他。

陈奂温暖手抚上了莫桑憔悴的脸,眼神里流露出的担忧是真切的,“你怎么回事,顾北那天回家和我说了一堆乱七八遭的话,我去你家找你也找不到,许默那王八蛋也不告诉我你在哪儿,我还和他打了一架一直缠着他他才说的。”

莫桑没有说话。陈奂有些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你......能借我点钱么?”这是陈奂问了她将近半个小时,莫桑才哑着嗓子说出的话。

莫桑借的也不是小数目,陈奂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私房钱,卖了老妈给他买的瑞士表,限量版的还来不及穿的球鞋,还搜刮了顾北的存款,才勉勉强强凑出来。

其实陈奂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不遗余力地帮她,只是看到她那一个落寞的神情,他就忍不住了。

莫桑重新租了一个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连床都是陈奂从家里搬来的。莫桑觉得心情有些复杂,现在似乎欠了陈奂太多,抛开所有的一切,她是觉得陈奂很好。

但她始终不明白那天顾北和她说的关于陈奂让她死的事。现在不就是很好的机会么,只要不去管她,或许她自己就会灭亡。

所有的事情看起来都很复杂,但现在她好像心里只有了妈妈,其他什么都想不了了。

周末莫桑都会在医院陪魏秋度过,魏秋的精神状态似乎好了不少,最起码能认真地听莫桑说话了,这点莫桑很欣慰。

但是,莫桑觉得这个梦做的太长了,她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