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饺子汁水足,蘸着酱料连璨歌都忍不住多吃了几个,傅郇风理所当然又收获了一波赞美。
饭后,大哥安昀主动承包洗碗工作,众人围着桌子在闲聊,应悦对杜懿洋音乐剧演员的身份很好奇,问了很多问题。
闲聊着也聊到了八点,大家起哄让杜懿洋展示一下歌喉,杜懿洋直接拿出手机捣鼓了一下,然后手机一横展示在众人面前,手机里播放着视频,里面传出的歌声和他的声线很贴合。
播放了一段他看差不多了,手机一收,“展示完毕。”
应悦先笑:“哪有你这样的。”
众人跟着起哄。
被笑的杜懿洋强烈要求每个人也来一段才艺展示。
先笑的应悦先中枪,清唱了一段,璨歌立马被推出去。
杜懿洋又要求才艺不能重复,璨歌思考了会,“那我吉他弹唱可以吗?”
杜皇上点头允许。
璨歌抱着她的吉他过来,当众表演有点紧张,尤其傅郇风的视线也在她身上,不过马上她就做了思想调整,音为你比赛的时候也当他面表演啊,稳住了,没什么的,ok的。
她弹了一首经典歌曲,《Can’tHelpFallinginLove》,这首歌是她一听前奏就喜欢上的歌曲,歌词也写的很唯美。
Wisemensay,onlyfoolsrushin
智者说,只有愚者才沉溺爱情。
ButIcan\'thelp,fallinginlovewithyou
但与你坠入爱河,是我情不自禁。
ShallIstay,woulditbeasin
若这是桩罪,我是否该就此止步?
IfIcan\'thelp,fallinginlovewithyou
如果与你坠入爱河,令我情不自禁。
Likeariverflows,surelytothesea
如百川归海,多么自然而然。
Darlingsoitgoes,somethingsaremeanttobe
就让你我随缘,若此情命中注定。
Takemyhand,takemywholelifetoo
牵住我的手,也请带走我整个生命。
……
她觉得每一句歌词都想是缠绵的情话,她不好意思抬头,只能低着头轻轻哼唱。
唱完杜皇上甚是满意,夸道:“好听。”
众人也一起鼓掌,璨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
崔嘉应趁着空隙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茶,立马被杜懿洋抓到,“来,下一个人幸运儿。”
崔嘉应无可奈何,“我也吉他可以吗?”
杜懿洋:“有点创新。”
没有创新的崔嘉应没有办法,问节目组借了二胡,几个上午听他拉过的人抿着唇笑了,杜懿洋没有欣赏过,听崔嘉应忽然一拉,脖子一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崔嘉应选了一首悲伤的曲子,配合二胡特有的哀怨,如泣如诉。
听他拉完杜懿洋抹了抹眼角,竖了竖拇指,“高雅。”
国乐里二胡一直是受到误解比较多的乐器,一提二胡可能大家都会浮现出凄惨的画面,可能还配合着:大爷行行好赏口饭吃。
但其实同为乐器,不应分高低和优劣,二胡的音色是营造氛围的好手但是并不妨碍它演绎别的曲风。
杜懿洋:“你这二胡学习了很久吧?”二胡是比较难习的乐器,崔嘉应能拉成这样,少说七八年以上的学习。
“小学时候开始学的。”
果然十几年,杜懿洋:“难得啊。”
安昀也说难得,现在很少有年轻人喜欢二胡。
杜懿洋追着几个年轻人才艺展示,面对前辈嗨不起来了,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傅郇风倒没在意,杜懿洋说要创新不重复,他觉得自己带过来的乐器刚好满足要求。
特意去自己的行李箱中翻出来,回来迎上翘首以盼的目光,他顿了顿,感觉手中的萧受到了瞩目。
璨歌一看到他的乐器就笑了,她严重怀疑傅郇风带它是因为轻,因为节目组之前要求每个歌手带一样乐器,他可能就是什么最不占地方挑什么。
傅郇风吹了一首《在水一方》,他的姿势很随意,璨歌本想低调地不去看他,结果一不留神视线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溜,察觉后倍觉懊恼,最后只敢看他的手。
不看脸,应该不会被察觉吧,毕竟全方位暴露在摄像机下,她还是有点忐忑。
傅郇风才艺展示完毕不出意料收获了几个彩虹屁,璨歌不敢吭声就使劲鼓掌,就听到安昀说:“挺多才多艺啊,给我压力很大。”
这一晚是以才艺展示为开始,最后以大家合奏一曲结束。
璨歌收拾妥了上床,摸着手机点进了傅郇风的微信,从今天中午看到他到现在,严格来说他们还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
璨歌对他的到来表达了自己的开心:\"[惊喜jpg]\"
傅郇风很快就回了她微信:\"[乖jpg]\"
璨歌看着他发过来的表情包翘起了嘴角。
傅郇风:\"早点睡,明天一起回家。\"
璨歌:\"好!\"
第二天是拍摄最后一天,璨歌渐渐适应了节目的节奏,等拍摄结束已经是下午快四点了,坐节目组的大巴车去机场,所有人都提前吃了晕车药,这路都怕了。
等到机场,吃了晚饭等飞机,可能是这两天的拍摄太累了,在休息室几个人都睡着了,璨歌虽然打着哈欠但却不困,安昀张焕和杜懿洋不住在江城,坐早一班机先走了。
璨歌上了飞机总算有点睡意,一觉醒来也不知道飞了多久,看看时间应该快到了,下了飞机和众人告别,璨歌和助理往停车场走,依依给司机打电话。
璨歌推着行李箱收到了傅郇风的微信,\"想吃什么?\"
这是待会儿要见面的意思吧,她手指划划点点,因为推着行李箱不太方便,回复了很久才回复上,\"想吃油炸。\"
傅郇风笑了笑,\"好。\"回头问助理,\"哪里有油炸店?\"
助理一脸懵逼,\"啊?\"推着行李箱跟上,\"傅哥,你要吃油炸?\"
从来没见过他提这种要求啊,助理有些不确定。
傅郇风点点头,\"干净一点的店。\"
这是要吃夜宵?
助理熟门熟路,将车开到一家常吃的店门口,\"那个傅哥,是要在店里吃吗?\"
傅郇风说:\"打包。\"
助理说:\"那你要吃什么,我下去买。\"
这里人来人往,被认出来也麻烦。
傅郇风说:\"稍等。\"
助理又一脸懵逼,看自家傅哥解锁手机,似乎是在打字吧,也看不出具体是在干嘛,等了会只听他说:\"金针菇青菜娃娃菜,茄子土豆四季豆,鸡腿鸡翅……鸡叉?\"
助理听报菜名正上头,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解释道:\"鸡的一部分,类似锁骨那里吧。\"
行吧,傅郇风点点头,貌似接受了,但却没有再接着说,助理等了半天没等来下文,问了句,”还有吗?
傅郇风看了眼手机,见璨歌没有再发过来,遂抬头说道:\"大热的菜品都点上。\"
大热,还菜品,助理严重怀疑自家傅哥没来过油炸店,这种一眼扫过去逼仄的店面,连菜单都不会有。
他开了车门要下车,傅郇风递给他钱包,”自己爱吃什么也点上,分开打包。”
“好嘞。”傅哥就是大方,助理接过钱包,轻车熟路地到了店里,点了傅郇风特定要的东西后,又点了一堆他自认味道不错的,最后给自己也挑了几串。
最后不忘交代清楚,“老板,这一边的不要放辣。”
老板应声。
助理办完事情就开始转动脑筋,傅哥这半夜三更的是给谁点油炸呢……还不吃辣,口味和小姑娘似的。
不过他也不敢问。
坐在店里等了十几分钟,老板终于打包好,助理特意嘱咐在外面包了锡纸免得凉了。
他提着打包盒一溜烟回到车上,“傅哥,去哪里?”
傅郇风:“回家。”
啊?他还以为要去别的地方,不过转念一想傅哥可能并不想别人知道。
助理开着车把人送回了家,傅郇风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就去车库取了车。
助理开出小区,他想了想在门口不远处停了下来,他熄了火,关了灯,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有点什么。
事实证明,有时候男人的预感也很准,他没等多久就看到熟悉的车牌号从小区门口开出来,一阵风驰电掣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哎,他家傅哥啊。
作者有话要说:红包已发,晚点二更
第59章
璨歌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时刚好门铃响了,她连忙去开门。
傅郇风提着东西站在门口。
璨歌:“这么快啊?”
油炸的味道阵阵飘进来,璨歌拿了拖鞋连忙接过他手上的袋子。
里面用锡纸包着,她拆开的时候还冒着热气,她一口气把三个打包盒都拆开,“怎么这么多?”
“你不是想吃吗?多吃点。”
这很多她都没点啊。
璨歌把盒子往他那边推了推,“你也吃。”
傅郇风很少吃这些东西,看她吃得挺开心也挑了一串。
璨歌吃着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会来这次录制啊?”
明明之前她问的时候他说拒绝节目组了。
而且,他也不喜欢上综艺。
“之前骗你的。”
啊?璨歌反应了会儿没反应过来,傅郇风见她呆滞的表情笑了笑,把一串鸡翅放在她面前,“我说拒绝了节目组,是骗你的。”
“所以,你其实早就答应了?”她把手里的一串娃娃菜吃完,“可我听说你不太接综艺了。”
“嗯,为你破个例。”
璨歌不说话了,埋头啃鸡翅。
傅郇风:“头发掉碗里了。”
她连忙抬起头,立马察觉不对,她洗了头还包着干发帽呢,哪来会掉碗里……
正好撞进他含笑的眼里,“是挺好骗的。”
璨歌气鼓鼓地盯着他,决定暂时不理他,一分钟。
傅郇风瞧着她气鼓鼓的脸觉得有趣,她很少在他面前使性子,他在盒子里翻翻捡捡,用排除法挑出疑似鸡叉的东西放到她面前,示意她吃。
璨歌高冷地拿起来,只是仍旧不说话。
傅郇风端详了会儿,看样子得气会儿,他对这个鸡叉有点兴趣,也拿起一串。
“嘶……”
璨歌:“怎么了?”
傅郇风倒不是故意的,“这东西怎么还有骨头?”
璨歌凑近了看,他的下嘴唇好像被刺红了,有细小的血珠渗出。
她连忙抽了张纸巾,“不会啊,都炸得很脆的。”
只能说某人运气太差,碰到块硬骨头。
璨歌拿着纸巾按在他唇上,果然有血印,她忽然又觉得餐巾纸不卫生,去拿了湿巾。
这点伤搁在傅郇风那根本不算事,管都懒得管,但看璨歌这样他也没阻止。
璨歌拿了湿巾,抽了一张,看他唇上又有血珠渗出来,连忙按住,好在伤口很小,过了一会儿就不出血了。
傅郇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把面前的盒子推了推。
璨歌偷偷地笑,他不吃最好,正好全收下。
傅郇风看她吃得不亦乐乎,虽然嘱咐了别放辣,可他还是看到几串东西上面有红粉,估计是老板放顺手了,忘了。
他见过璨歌吃饭,喜好酸甜,对于辣味能接受,但不能吃太辣。
她吃着沾了辣椒粉的土豆,一边说好吃一边被辣得直喝水,傅郇风给她又倒了一杯,“这么好吃?”
她又去拿另外一串,无暇说话,含糊着点点头。
大概是被辣的,她的嘴唇很红,喝了水后更艳,璨歌见傅郇风一直盯着自己,问了句:“你在想什么?”
他靠在椅子上,轻笑道:“在想你什么时候吃好。”
璨歌看了眼面前的盒子,没几串了,“快了。”
“好,那等你。”
??
要干嘛?
傅郇风吻下来的时候她醒悟过来,直到呼吸有些困难她才微微抬起下巴,和他错开,低声喃喃:“你就是等这个?”
他笑了一下,呼吸与她相闻,“哪个?”
这个人,有时候就有点不正经,非逼着她承认什么。
他目光是难得的慵懒和散漫,婆娑着她头发不紧不慢,似乎也不执着答案,等得到就等,等不到也没关系。
交缠间隙,他稍稍退开看着她,唇色似乎比之前还艳丽,像是蒙了一层水色,他忽然抬手落在她唇上。
一下一下,像是羽毛轻轻扫过。
璨歌怕痒,忍不住偏了偏头,他的手便落了空。
她呼吸急促,有些透不过气,轻声说:“别……”
生怕他又问出一句别怎么样,她凑上前吻下去。
傅郇风怔了怔,随即便迎合着她的动作,隔得近能感觉她的气息很乱,他摸到她的后背,起伏的心跳像是贴着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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