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有点可爱。
你昨日说什么来着,要离府出走?尉迟离笑着逗她。
是,谁让公主只向着外人,辛然照顾公主这么久,却还抵不过一个,一个常让公主受伤的姓柳的。辛然嘟囔道。
尉迟离无奈地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帕子,坐了起来,认认真真道:辛然,是我要帮柳罗衣,不是她逼我,所以这事便和她无关,你不能因为心疼我,就迁怒于不相干的人,知道吗?
而且,柳罗衣,她虽然表面不好相处,但实则心里火热,对待人一片赤诚,有时候心思精明得要命,有时候又傻得乱相信别人。我难得遇到这样的,朋友。尉迟离犹豫了一下,说。
辛然知道了,公主放心吧,我不会找她麻烦的。辛然低着脑袋说,她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她知道,公主说的永远是对的。
她只需要听公主的话便好。
尉迟离见矛盾解除了,心里也轻松了许多,便想要翻身下床吃点东西,却突然被辛然拉住。
公主,我方才忘记说了,今早我回来的时候,突然听见有脚步声,便想要追上去,但那人是个高手,轻功极好,只在树上留下了一根箭,还钉着一封信。
辛然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从怀里将信取出,交给了尉迟离。
尉迟离也皱起眉头,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府中,这是何等的危险。
她先是将信封仔细检查了一边,确认了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打开,只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莫管闲事。
她眼神凌厉了些许,对辛然道:那箭呢?
辛然急忙将箭递给了尉迟离,尉迟离拿起来一比对,心中便有数了,箭头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符号,正同射伤她的那支一模一样。
看来她的猜测没有错,那人压根儿就没想伤害柳罗衣,对她却无所谓,而且这次所谓绑架,也只是一个警告。
尉迟离顿时便觉得后背发凉,毛骨悚然。看来,有人在暗中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这个闲事,想必就只能是和柳罗衣有关。
第31章
而最近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怎么在京城露面,唯一的一次便是大理寺门口的一场乌龙,看来那陷害柳儒且隐藏在背后的人,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公主,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早回北域吧。毕竟这是晏国,一旦出了什么事,也无人能够帮衬公主,到时候,恐怕会更危险。辛然忧心忡忡。
尉迟离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将信纸握在手心里,越捏越紧,又是威胁。
原著根本没提到这个情节,如今那人在暗,她们在明,着实伤脑筋。
辛然,能查到这支箭和上面的标志,是来自于什么地方吗?
辛然接过箭来,道:我去试试,但
尉迟离心里也知道希望不大,这种标志都是供内部识别所用,除非是什么大的组织,否则就凭她们,很难有所收获。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让我想想。尉迟离将信纸放在桌上,摆了摆手。
临阵脱逃从来不是她的作风,不管背后是何人,她尉迟离从不怕威胁,既然有人如此光明正大地阻止她,那她还偏要救人不可了。
尉迟离又拿起那张信,细细观察,这是一张笺纸,纸张表面光滑细腻,上面印着浅淡的花纹,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线索,能陷害堂堂相国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只是如今她腿伤还没好,一时还无法有所动作,那便不如先养伤,等背后那人松懈了,再做打算不迟。
于是当天午时,尉迟离就拖着伤腿,一步一步往柳罗衣的院子挪去。
虽然那人不想伤害柳罗衣,但她还是觉得不能让柳罗衣离开她太远,毕竟她和柳玟裳二人都没什么武力值,很叫人担心。
而且她需要找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柳罗衣的身世,以及她父亲,不然就算自己铁了心想帮她,也无能为力。
只是这个腿,实在有些磨人,尉迟离单脚蹦跶着,觉得自己像一只五彩斑斓的□□雀。
突然,一双手扶住了她,属于女子的幽香从她身边飘来,尉迟离偏头一看,下意识往旁边躲。
结果不小心压到了伤口,疼得脸都皱了起来。
晚霁?没事,不必扶我,我自己可以。她连忙说道。
晚霁却纹丝不动,她低垂着眸子,轻声道:公主身上有伤,还是让晚霁侍候您吧。
她抬头看了尉迟离一眼,一双眼眸湿漉漉的,眼底那颗泪痣在雪白的脸上无比突出,她的眼神似乎隐藏着许多情愫。
尉迟离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十分不自然,她笑得疏离,试图挣脱她的手。
奈何这双腿实在是不给力,人家好心扶她,她又不能发火更不能动手,二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罢了罢了,你扶吧你扶吧。尉迟离放弃了挣扎,只得加快了蹦跶的速度,试图早点到达,早点解脱。
晚霁也不生气,仍然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她的身体距离尉迟离越来越近,尉迟离只能朝着另一边蹦,二人就这么越走越歪,都快挤进草丛里去了。
公主在逛花园?一个十分冷淡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尉迟离抬头一看,是柳罗衣。
她怀里抱着一个食盒,眼神落在了晚霁搀扶着尉迟离的手上。
呃,我正要去找你尉迟离意识到她的眼神有些不对,急忙解释。
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柳罗衣哦了一声,然后转身想走,尉迟离急忙张口喊她,谁知还没等话音挤出嗓子眼儿,柳罗衣就又转了过来,大步走到尉迟离面前,抬手便将食盒塞进她怀里。
尉迟离被硬邦邦的食盒这么一顶,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柳罗衣转向晚霁,道:既然公主已经找到我了,那便我来吧,多谢。
晚霁不说话,二人就这么对视着,过了一会儿,还是晚霁败下阵来,点了点头,后退一步。
柳罗衣一把扯过尉迟离,搀扶着她继续往前走去,独留晚霁独自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动,面朝着尉迟离离开的方向,像是一座雕塑。
尉迟离终于又走回了直线,就是感觉,周身有点发冷
她往柳罗衣身边凑了凑,笑道:你又给我送吃的啊?
柳罗衣不说话。
这次是你做的吗,你做饭容易受伤,还是叫
丫头做的。柳罗衣说。
那就好,那就好。尉迟离讪笑着。
于是二人越走,越往柳罗衣那边偏去,同样差点挤进草丛里。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片梨树,尉迟离终于松了口气,她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断了。
柳罗衣搀着她走到院中的石桌边,尉迟离坐下来,刚想开口,就见柳罗衣转身走进了屋子,将门关了个严实。
尉迟离挠了挠头,她做错什么了?
尉迟离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看了看自己的腿,放弃了站起来的可能,只得慢慢悠悠地打开食盒,低头吃了起来。
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只是,这厨房的丫头平日里做菜一向偏甜口,但是今日味道却很咸,不过整体吃上去区别不大,所以尉迟离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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