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进会所,迎面便走来了一个熟人。
面容憔悴、眼底青黑的容毅脸上带着很不自然的笑容陪在一个中年男子身边,和容真擦身而过时容毅明显愣了一下,再看到容真身边的李国振时,更是差点端不住脸上的表情。
和容毅一起来的中年男子停下来和李国振打了声招呼,两人随意寒暄了几句李振国便向容真介绍道:这是钱通钱老板,乾通集团的董事,钱老板,这位是容容少。李国振看到容真朝他示意,才赶忙将脱口而出的大师二字憋了回去。
你好你好。钱通和善地笑着朝容真伸出手,能被李国振成为容少的,那肯定不是一般人物,以后指不定就在哪里遇见了,钱通自然是想要结下这个善缘。
容真和他握了握手,神色不变,连个笑容都没给他,钱通却丝毫不生气,甚至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这般脾气的人,怕不是从京里来的吧
那这容少的身份可就有的琢磨了。
说起来也是巧,容少您和容老板是一个姓啊!钱通拍了拍一直勉强挂着笑容的容毅,哈哈大笑道。今天容毅求他帮忙,他可不是傻子,容家那个烂摊子他是一点都不敢沾,不过容毅要是搭上京城来的人,指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容毅不知道容真怎么突然被称为容少了,想了又想,他还是觉得和曲怀江有很大关系,于是便想着能不能套套近乎,将容家和他之间的那点事儿给消了。毕竟他也是容真的长辈要是真的开口,容真大概会给他一个面子。
换了一副和蔼的表情的容毅正要开口,容真却瞥了他一眼,道:哦,那还真是巧。
于是容毅便明白了,容真的态度表明了:他和容家毫无关系。
即使他再死皮赖脸缠上去,那也不可能有好结果。
即使是这样,他也必须笑脸相迎,硬着头皮朝这个自己向来不放在眼上的侄子奉承了几句。
等钱通和容毅离开后,李国建有些奇怪道:这容家最近也是倒霉透顶,家里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昨儿还听说他们老宅祠堂被烧了,容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住院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容真冷哼一声道,不说原身这件事,光是容家最近被曝出来的问题,也说明了,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不然就算再走霉运也不会这么快就走到这一步。
李建国点点头:我向来不喜欢和这家子打交道,处处透着一股小家子气,搞地产的,不能省的地方绝对不能省一分一毫,不然出了事就完了。
二人找到秦水的房间,打开房门,屋里只有秦水一个人。
容真走过去,才看到,他自己竟然和自己在下棋。
回来了?事情办完了?秦水无聊透顶,看到容真回来赶忙问道。
容真摇摇头,李国振把事情说了一遍,有些歉意道:真是对不住,浪费了您二位的时间。
秦水摆摆手:哪里,我们反正也是来历练的,能见到这种案例那也不算白来。不过这人不让你救他,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是良心发现,想用自己的命赎罪了?
容真敲敲他的头:怎么可能,还良心发现,他要是真的会良心发现,就不会什么都不敢说出来了。
你发现了什么?秦水赶忙问道,旁边的李国振也一脸好奇。
容真撇撇嘴:这个邢航的面相,眉毛浓黑,印堂连眉,一看就是心胸狭窄之人,此人本应财运不佳,一世坎坷。可再往下看,他的福德宫红痣点缀,点亮了他的福德,却是难得一见的大富大贵之相。
这,自相矛盾啊。秦水皱眉。
容真点点头:是啊,自相矛盾,所以他肯定是做了手脚,改了自己的命途,而听李国振说,他是自从自己的妻儿老母出了事之后,才奋发图强,白手起家的?
李国振点点头,有些艰难地开口问道:难道、难道他发家和这有关系?
容真咂咂嘴:这我可不敢乱说,要想知道这件事和他有关系没,那只能找到他儿子或者老母还有妻子才能知道了。
可惜,这三人都怪不得他怎么都不肯开口。李建国隐隐有些害怕,他实在是不想相信,自己那个老友,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事情远远不是这么简单,此人长着一副薄情之相,最是无情无义,要是真的用自己的亲人来改了财运,那肯定也是个贪图享乐之人,不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就将自己的命搭上。所以他死死守着秘密不开口,还有其他的隐情。容真摇摇头,你把我的电话转给今天那个邢夫人,告诉她,这几天如果有什么事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李国振已经满脑子浆糊了,听到容真的话赶忙照办。
等将这件事交代好,容真便带着秦水离开了会所,打算明天继续来蹲守,而秦水自然也发现了这里的异常,上报给秦队之后,便被准许和容真一起行动。
回到家里后,容真敲了敲门,里面却没人应。
他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门,宋城果然不在家。
人呢?
容真奇怪,宋城这几天需要好好休息,连买菜的活他都抢过来了,说好了散步时他也要跟着的,怎么没人了?
他拿出手机,拨了宋城的号码,拨了好几通都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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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宋城的家里。
宋城被扒了衣服绑在一把椅子上,嘴里塞着一个布团,还用胶布特意缠了缠,防止他把布团吐出来。他的胸膛画着奇怪的红色花纹,那些花纹一直延伸到白色平角裤内。
脸色有些苍白的宋老太对刚收了毛笔的小胡子老者担忧道:这、这能行吗?要是那个小杂种找上门来,我们不会没命吧?
小胡子鼠眼一眯,不屑道:放心吧,我胡真人还从来没怕过谁,你去打听打听,这一片儿有谁不知道我胡真人的大名?
但是,我外孙被他一句话就害死了,真的没事吗?宋老太想起这件事又抹了抹眼泪,有些悲痛地靠着沙发扶手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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