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有,戏班班主
?????(再次抱歉……)
36.觉得二哥身材如何?
——没见过裸体,但是力气蛮大的,应该不差。
37.对自己的身材满意吗?
——不满意,太矮了
(咳咳……好直白)
——我有自知之明
38.?接着高速,你觉得二哥是0还是1?
——应该是1吧
???????(为什么这么认为?)
——因为他这人控制欲特别强,喜欢发号施令,非得别人听他的,不听就持续洗脑
39.对于他的这种行为你一般作何反应?
——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他说他的我干我的
40.你觉得定义攻受的标准是什么?
——这个没标准吧,两个人商量好就行了
(其实还是会有一些普遍标准的,比如身高体型和床技……)
——好了你不用说了
41.谈谈关于你和陆承璋的绯闻?
——都说了是绯闻了,有什么好谈的?
(整天和基佬在一起不怕被掰弯?)
——我对他没意思
42.陆承璋和连人俊你选一个处对象
——连人俊
(哟,二哥有戏!)
——选谁都不能陆承璋啊
(why?)
——他是变态,有怪癖,谁陪他睡觉谁倒霉
(具体什么怪癖,方便透露一下吗?)
——我只是碰巧听见过几次,又哭又叫的不知道在干嘛,感兴趣你自己去问
(不了不了……)
43.听说陆承璋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啊
——他只是想跟我睡觉
(他想对你变态?)
——他要是敢那么对我,我会扒了他的皮
44.你没见过连人俊开车,怎么知道他没怪癖?
——哪来这么多变态啊!
(有些也不见得就是变态,情侣间的小癖好而已,可以算是情趣的)
——这么刺激的情趣我不懂,谁喜欢谁上
45.所以说你对床笫间的癖好是零容忍?
——能别问我这种问题了吗,我没经验又没对象,你让我怎么回答!
(okk,下高速,明年再来问你)
——???
45.问点日常向的吧,你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
——阳春面
?????(最讨厌的食物?)
——甜腻的东西
46.最喜欢的饮料?
——酸梅汤
?????(最讨厌的饮料?)
——茶
·
47.有没有不良嗜好?
——不嫖不赌不抽烟,偶尔喝酒
?????(听说你做烟土买卖?)
——做过,但我不好那口
48.和旁人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是什么?
——有一回连人俊趁我睡觉亲了我一口
?????(什么感觉?)
——有点痒
?????(痒?)
——对,我怕痒,装睡装得很辛苦
?????(除了痒以外呢?)
——还有点懵
49.回上海后什么打算?
——还能怎么样?干老本行呗
????(我指的是怎么处理连人俊?)
——他应该有自己的打算,用不着我操心
50.对方要求同居你会拒绝吗?
——为什么拒绝?一家人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么?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
51.你认为二哥能和陆承璋友好相处吗?
——他俩友好不友好关我什么事?
(想象一下嘛!)
——我看能,他俩可以相约去做大保健
52.多了连人俊之后生活中可能会出现的变化?
——会有点烦吧
(你是不是就喜欢被烦?)
——你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
(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沈秋儒吗?)
——呃,这个不一样……秋儒是很讨人喜欢的那种烦……
【沈秋儒:小云,还是你好(?ō?ō)?】
53.最后,快过年了,许个新年愿望叭!
——新的一年再长3公分
??(什么东西再长3公分?)
——你说呢?
??(卧槽有话好好说别拔枪!)
下部
第43章炮火
1932年冬。
连人俊彻夜无眠,赤脚在二楼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站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又试着往民济医馆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是不通。
前一天夜里北四川路的日本军突然向华界开了火,闸北和南市一带瞬间火光冲天,即便身在租界区也能清晰地听见两军交战的声音。炮火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才有了稍许缓和的趋势,街上开始有了响动,而租界外依旧情况不明。
再过一个钟头本该是医馆开诊的时候。连人俊待不下去了,披衣下楼决定出门探探风头,刚走到玄关却被小金堵了回来。
“干嘛去?老板让你在屋里待着!”
“这会儿消停点了,我去医馆看看。”
“消停个屁,听说江上正在增兵呢,这仗不打个十天半月打不完!”
“你听谁说的?”
“陆公馆来的电话。”
“陆承璋?”连人俊皱眉,“那你让我去一次陆公馆,就去陆公馆,不出租界。”
“我说你瞎折腾个什么劲,你见陆承璋又能干嘛?”小金手捧一把葵花子靠在门前纹丝不动,“我今天就一个活,在家看着你,哥你配合点儿成不,别让我活干砸了挨老板的骂!”
连人俊焦躁不已地捋了把头发:“云连人呢?”
“去宝山路仓库搬货了。”
“你有空在这儿跟我耗着,怎么不去关心下你老板的安危?”
小金笑嘻嘻地撇头往地上吐了口瓜子皮:“家常便饭的事什么好关心的?挨炮弹是挨,挨刀子也是挨,炮弹还比刀子好些,打不准。”
连人俊拿小金没办法,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半天,最后铩羽而归。
从沈阳逃到上海之后连人俊就搬入了云连在大西路上的宅子。
云连原本不过随口一问征求他的意见,连人俊怀疑他这是在惺惺作态,怕他反悔当下就毫不客气地表示正有此意。
这栋欧式三层小洋房是云连从一个过气军阀手里买下的。军阀做够了寓公,想去北平某差事,就把这大好的宅子连同家居装饰一股脑儿卖了个干净。云连跟个租客似的在这儿住了两三年,从没在房子上花过半分心思,吊灯不亮就换台灯开,暖气坏了就烧火盆,硬生生把个富丽堂皇的洋房住成了鬼宅。
连人俊起初被男人糟糕的生存环境吓了一跳,安顿下来之后陆陆续续花了两个月的功夫把家里翻修了一遍,又请来下人厨子,这才让房子恢复了稍许生机。钱禄长是不方便在云宅常住了,白天早早地过来替二人打理家事安排饭食,晚上则回云连给他与妻儿安排的住所。
连人俊万般小心地替云连调养身体,简直把他当爹似地伺候了整整一个多月,不仅没落下病根还多长了几两肉。可惜对方过河拆桥,伤一好就要与他划清界限,以楼层为基准把房子上下隔开。可供连人俊使用的只有三楼的两个房间及一楼公共区域,整个二楼和一楼的大起居室不得入内。
自打云连伤好之后连人俊就开始琢磨着重操旧业,先是在租界内办起了自己的诊所,又经熟人介绍被闸北区民济医馆聘用,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夜里回到家中,他很是想同云连亲近亲近,然而后者难得在家不是睡觉就是泡澡,门一锁就跟死了似的,怎么喊都没反应。这境遇同他先前所想的同居生活大相径庭,令他失望之余觉得受到了欺骗,更何况还有个碍眼的家伙三天两头来打搅他们。
陆承璋第一眼看到连人俊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来自同类的强烈敌意。他当然知道这敌意出自何处,非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地往上凑,颇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而连人俊一番观察下来发现陆承璋是个好男色的放浪子弟,心中的厌恶和警觉更甚,每次见他找上门来都恨不得拿根扫帚把他撵出去。可惜这是云连的地盘,陆承璋在云连这儿又很有些分量,赶是赶不走的,顶多也就是在心里翻翻老醋罢了。
就这么不尽人意地过了大半年,日本人突然炮轰了淞沪口。
也不是全无征兆。
陆承璋认识几个司令部的人,早在月中就听见风声说日本人在杨树浦界一带寻衅滋事,似是要有大动作。不巧那时候党内正在闹分裂,反对派在广州成立了新政府。南京政府乱成一锅粥,新调来的十九路军人生地不熟,刚部署完毕炮弹就打到了眼前。
谁也没到对方会这么快动手,就连陆承璋本人也不把司令部传来的消息放在心上。半年前关东军刚在长春扶植宣统帝建立了满洲国,可东三省和上海之间隔了一整个华北,日本人怎么说来就来?
枪声响起的时候连人俊刚躺下,被子还没盖稳就被一记惊雷炸下了床。楼下云连和阿申等一干弟兄本来还在喝酒,意识到发什么了什么之后扔了酒瓶就往外冲,等连人俊下楼客厅里只剩下满屋狼藉和几把枪。
连人俊在炮火声中默默收拾桌子周围的食物残渣,焦虑使他无法集中精神,光是捡地毯上的瓜子皮就捡了半个钟头。凌晨三点多钟门口总算来了人,抬头一看却只有小金一个,说是老板叫他回来看家的。
屡次尝试出门未果之后连人俊放弃交涉,决定先上楼睡个回笼觉。谁想刚进屋楼下就传来了响动,似是有不少人挤作一团从玄关进来了。连人俊从屋里探出头往下看,只见一溜人捧着几个木头箱子往客厅里搬,小金把着门在给后面的人指路。
想必是云连回来了。连人俊心中大喜,三步并作两步沿着楼梯一溜而下,刚要开口却迎面撞上了灰头土脸满身汗味的陆承璋。
“连医生,早啊。”
陆承璋刚使唤手下把四个木头箱子垒到客厅角落,直到脚步声落到跟前才留意到连人俊的存在。眼见男人脸上的喜色逐渐僵硬,他突然生出了调笑的心思,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有没有水?渴死我了。”
连人俊随便拿了个碗给他倒了杯凉白开:“云连去哪了?”
“早就回租界了,这会儿应该在清点货物吧。”
连人俊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扭头往角落里的木头箱子扫了一眼,他又问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陆承璋一口气把水喝了个底朝天,碗还没放下突然眉头一皱,从嘴里突出个不明物体:“什么玩意儿!这水里怎么有瓜子皮?”
“不知道,你问小金去,这碗他刚用过。”
“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连人俊摇头,不等对方回应又指了指木头箱子,“你到底搬了什么东西过来?”
“云连的旧家当。”
“旧家当?”
“我说连医生,连二哥……”陆承璋缓过气来,立马就换上一副不怀好意的笑脸,“你要是真想搞定你弟弟就动动脑筋,多花点心思,连这点事情都想不到还好意思谈情说爱?”
※※※※※※※※※※※※※※※※※※※※
铁子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有小天使说想看二哥跟陆老板争风吃醋,这就安排上~
第44章荷包
陆家的人在云宅逗留了没多久就走了,留下连人俊一人看着木头箱子里的东西若有所思。
陆承璋说的没错,连人俊对云连的过去所知甚少,又或者说他从未真正试图了解他的内心世界。若不是陆承璋提醒,他根本想不到云连还保留着旧市区的老宅,也不是想不到,只是没多加留心罢了。当初连仁君派来追踪云榕下落的人就是在那里找到了云连的手下,只不过连人俊从来都不知道那宅子里供奉着云母的灵位,各个房间和院子里的物件也都按照原样摆放着,十多年未曾变过。
现在云榕的灵牌,香案,蜡烛以及零碎遗物全都打包放在眼前的木头箱子里,其余三个箱子则装着云连幼时的衣物,还有锅碗瓢盆等一些杂物。日本军的炮火几乎燎过了整个闸北,街头火光冲天,家家户户不能幸免。陆承璋带人赶到的时候院子里已然着火,只得挑些重要物件装填好了速速撤离。
连人俊小心翼翼地拨弄着箱子里的物件,在枕头底下发现一只黑色的圆头小布鞋。鞋只有一只,托在手里还没一个手掌大,一想到这是云连曾经用过的东西,连人俊就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想象不出他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照理来说小孩子都是很可爱的,他长得好看,就更加讨人喜欢了,但是依照他现在的性子,又不像是会讨人喜欢的小孩……哎,要是早点认识他就好了。
连人俊把小布鞋放到一边,转身打开另一个箱子,想找出另一只鞋来凑成一双。
第二个箱子里放着的是云榕的灵位和香案蜡烛等物。连人俊无意冒犯云母的遗物,起身正欲合上箱盖,眼神一晃却瞥见了一个缎底刺绣的荷包,正中间绣着一个“连”字。
连人俊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拾起了那个荷包。
荷包里面突起了一块,像是裹着什么硬物,打开一看是颗通体漆黑的珠子,表面细滑,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连人俊把珠子放回原处,翻过荷包发现背面还绣了个“云”字,正待细看屋外又有了动静,一串脚步声过后院子里传来小金中气十足的高喊:“老板!”
连人俊迅速把荷包扔了回去,合上箱子走到玄关口,又手忙脚乱地捋捋头发摆正了衣领,以至于云连刚开门就被突然出现的一张面孔吓了一跳。
“你在这儿干什么?!”
“哦……我听见你回来了,就下楼看看。”
“没出门吧?”
“你叫人守着门,我想出也出不去啊。”
“老板,东西怎么样?”小金关上门跟了过来,“申哥他们还好吧?”
“值钱的全放进华伦路仓库了,阿申带人看着呢。”云连脱了外套往沙发上坐下,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四个箱子:“这箱子哪来的?”
“哦,这是陆老板刚送过来的,里面是阿娘的灵位,还有些旧东西。”
云连愣了一下,半晌才又抬起头来:“他去过老宅子了?”
“天刚亮的时候去的。他说江上正在增兵,再不去东西就要被烧光了。”小金一拍脑袋,“怪我,一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多亏陆老板想得周到。”
“不怪你……是我疏忽。”云连苦笑一声凑到电话机旁边,拨通了陆公馆的电话。
连人俊在厨房烧水,远远的只看见云连用右肩夹着话筒边脱袜子边讲话,整个人像烂泥似的糊在了沙发上。
“要多少,你说……”
“说钱,别的没有。”
“怎么没诚意?你知道我一向是最看重钱的。”
“……行,那过阵子再说。”
“闭嘴吧。”
连人俊知道准是陆承璋又说了什么不要脸的话,心里虽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
云连挂了电话,起身走到木头箱子跟前,刚要开盖脚下突然踩到一样东西。
“这鞋怎么在这儿?”
连人俊闻言一个激灵,赶紧冲上前去抢过小鞋又塞回箱子里。
“刚才搬箱子的时候盖子没合紧,掉出来了……”见对方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他又补充道,“我看它好玩就捏了捏,忘记放回去了。”
“一只鞋而已,有什么好玩的?”
“这么小。”
“小孩子的脚不都这么大吗?你小时候也差不多。”
“我跟你一样年纪的时候,脚肯定比你大。”
“行,你大,你最大。”云连觉得连人俊有时候简直不可理喻,专爱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钻牛角尖,“你自己个子高,看谁都小一号”
这话乍一听像是在夸人,然而连人俊仔细琢磨之后认为对方并没有夸赞自己的意思。
鞋子大小并不重要,只不过因为是云连用过的东西,他才觉得有意思。连人俊觉得有必要向对方解释清楚这一点,但是话到嘴边又有些说不出口。
云连正在专心致志地检查箱子里的东西,突然动作一顿,伸手从箱底抽出了那枚缎底刺绣荷包。
连人俊见他一言不发地盯着荷包出神,心知这东西对他来说十分重要,不禁生出了几分好奇:“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嗯。”
“你母亲和我父亲,他们一定相爱过……”
“爱不爱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娘绣下这两个姓氏的时候一定很想念他……”云连用指腹轻轻摩擦荷包上的字,眼前浮现出幼时母亲背着自己对荷包出神的情景,“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她决定给我起名为云连吧。”
连人俊凑到近前看清了荷包正面的“云”字,沉默半晌突然开口:“给我看看背面行么?”
云连依言将荷包翻了个面。连人俊又盯着先前见过的“连”字看了半天,末了自言自语道:“这两个字好像不是同一个人绣的。”
※※※※※※※※※※※※※※※※※※※※
云老板说:好久不见各位,求海星求评论
第45章重操旧业
“不是一个人绣的?”云连不明其意,“什么意思?”
连人俊翻来覆去地给指他看荷包两面绣的字:“你看正面这云字明显比反面的连字磨损得厉害,仔细看用的线也不一样,依我看这‘云’绣的时间应该比‘连’早很多。”
云连又是一阵失神:“难道是我娘从连翰林那里得了这个荷包,日后又自己绣了个连字上去?”
“我倒不知道父亲还会刺绣,哈哈。”连人俊一时多嘴给云连徒增了些心事,此时很有些后悔,企图打个哈哈一笑而过,然而后者却突然较真起来。
“我一直以为这荷包是我娘做来放和连翰林有关的东西的,想不到竟是连翰林给她的……呵,他这云字,绣得还挺好看。”
“和连翰林有关的东西?”
“一颗珠子,上面刻了头鹿。”
“鹿?”
“这大概是连翰林留给我娘的唯一一样东西,除了我之外。”云连轻笑一声,把荷包放回了箱子里。
“等等,你说珠子上刻了头鹿?”
“应该是鹿,怎么了?”
“没,没什么……”连人俊记得那珠子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又不好明说自己已经打开过荷包,只好含糊其辞道,“我就是好奇,这东西有什么含义。”
“这恐怕只有他们俩个自己知道了。”云连边说边弯腰捧起一个箱子,“不过既然我娘一直把它当宝贝一样收着,我总不能弄丢了它……这次多亏了陆承璋。”
连人俊再次回忆黑色圆珠的样子,确定上面的确没有刻任何东西,他隐约觉得事情并非男人所想的那样,那枚绣着云字的荷包也不是连翰林留给云榕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思考这些无解的问题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这时小金从浴室里出来对着连人俊喊:“二哥,有饭吗?给两口饭吃呗!”
自从连人俊进了云宅厨房就没有空过,厨子不在他就自己开火,保证云连在家一日三餐一顿都不落下。阿申和小金几个在蹭了几顿面条之后发现只要连人俊在就有热饭吃,渐渐地对他客气了不少,一口一个二哥叫的麻利。反倒是云连,直呼其名惯了,一年到头也没喊过几声哥。
此时云连正搬着一个木头箱子往楼上爬,听见小金的话就停下了脚步:“我也饿了,喂,你去弄点吃的吧。”
连人俊这才想起厨房里刚烧完的水:“啊,差点忘了……收拾完了就下来吧,我给你们准备了面条。”
仗一打就打了大半个月。一线久攻不下,日本军多次临阵换帅,但依旧没有收手的意思,卯足了劲往吴淞口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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