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您的儿子喜欢司牧白,不也在侧面映证了,其实司牧白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陈风父亲被这一波操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哼,陈风就是被司牧白给骗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请你收回这句话!时言叶的眼中冷下来,陈风父亲对司牧白有误解,他也不指望陈风父亲能够这么快消除对司牧白的怀疑,但绝不能容忍,司牧白对他的诋毁。
陈风父亲被时言叶的气场吓了一跳,张张嘴,头铁道:本来就是,我又没说错。
时言叶深呼吸一口气,跟陈风父亲再多浪费口舌也无用。
您认定司牧白是凶手,有没有其他的证据?时言叶道:比如录像片段,又或者别的什么。法制社会,总得你拿出点证据来吧。
陈风父亲迟疑片刻,从兜里掏出一封信。
信纸泛黄,还有些皱巴巴。
这是陈风留下来的信,可以证明他那天晚上就是去找司牧白的。
时言叶皱眉:可以让我看一眼吗?
陈风父亲点点头,时言叶接过,慢慢打开。
上面的字迹潦草,而且印子很深,可以看出写信的人当时心情非常不稳定。
你是我心中的神祗,也是挥之不去的魔障。当我拥抱你,才能获得新生。而我将自己献身于你,愿与你同在,血与肉融合,从新而生。
时言叶皱眉看着信上的内容,说实话写信的那个人应该是思维混乱,全然不知道他在表达什么。
只大概看出来,他要去找司牧白进行最后的表白。
可是,司牧白拒绝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他怎么就认定是最后的表白。毕竟他们还年轻,这次表白失败,可以有下一次,总觉得这话里好像包含了点别的意思。
时言叶皱眉,却又琢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等时言叶想出什么,陈风父亲将信纸抽走。
你们没有把这封信交给警方?
陈风父母对视一眼,怎么可能没有,但是这封信并不能作为什么直接证据。他俩又去要了回来。
但时言叶总觉得最后的告白有种非常笃定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多想了下。
之后三人再没聊什么,安安静静地吃饭。陈风父母和时言叶谁都说服不了对方,那就谁都不说话。
时言叶不时替两位老人布菜,这家饭店菜价高,味道也是没话说。
陈风父母没吃过这样精致的美味,举着筷子一顿猛吃。时言叶的食量不大,看着老人不断动筷,怕老人吃多了:慢点吃,不够再点。
两位老人只点点头,进食的速度稍稍放慢了些。
时言叶撑着脑袋,琢磨这件事。要想知道更多线索,恐怕只能去陈风家里看一看。
等两位老人放下筷子,时言叶才缓缓说道:你们在北市也有几天了,住在哪里?
找了家旅馆。陈风母亲开口,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就算司牧白如何,也不关这个漂亮小伙子的事。
这里的房费可真是高,搁我们洵阳镇上,可以住一星期了!
帝都的物价总是高一些的,时言叶微笑轻点了两下头:不知道你们现在是准备回去,还是继续住一段时间?
继续住,他们身上也没钱了。更何况除了许多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媒体,连个专业摄像机都没有,就拿着手机充他们一顿猛拍,电视都没有上过,就再没有别的人找过来。
不如回洵阳镇去,过段时间再来。
反正他们已经知道,司牧白是T大的学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爸,不如我们就先回去?陈风母亲不适应这大城市的生活,早就想回去了。
陈风父亲继续吹胡子瞪眼,脸上还是倔强的神情,却已经开始动摇。
时言叶适时开口:这里回洵阳镇也不远,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回去,省得舟车劳顿?
陈风父亲想了想,一脸不甘愿地点点头。
司牧白也沉得住气,或者说,是完全地信任时言叶。在时言叶出门的这段时间,愣是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倒是在他开车的空档,终于忍不住发来一条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莫止想你了。]
时言叶在等红灯的时候发了条消息:[很快。]
没有告诉司牧白他获得了什么消息,也没说要去做什么。这是他的男人,被平白无故冤枉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给他一个公道了。
第88章
从北市到洵阳镇,走高速大概两个小时。
这次路上没什么车子,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陈风父母住的房子很是偏僻,位于镇子旁边村里。
在风雨中飘摇的二层泥瓦房,时言叶将车子停在门口,陈风父母出门久归,木门有些老旧,推开门时能听到嘎吱的声响。
陈风母亲扭头看站在几步远处的时言叶,人家好心送他们回来,应该请进屋坐坐。
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时言叶本来应当拒绝,但现在这话正中他下怀:好,谢谢。
屋子里还是水泥地,□□墙上都是霉点。
还有一股久未通风的味道,时言叶走了一圈。
一楼是客厅厨房,二楼应该是卧室。
时言叶坐到客厅一张老旧的竹椅上,坐下就听到嘎吱一声,吓得他以为椅子要塌。
请喝水。陈风母亲端着水走出来,将水杯放在时言叶跟前。
透明的水杯里,漂浮着淡黄色的茶叶梗,泛着微苦的涩香。
时言叶没有表现出任何嫌弃,将水杯送到唇边,轻轻吹了下,微微抿一口。
陈风母亲见他脸色不变,稍稍放下心。
家里没有好茶叶,不知你喝不喝的惯?
这就很好了,谢谢伯母。时言叶放下茶杯:对了,我能去看看陈风的房间吗?
陈风母亲犹豫了下:那孩子的房间很久没人进去了,全都是灰,没什么好看的。
伯母,时言叶敛着眉,正色道:我知道你们也很想找出真相,我也想让司牧白能够沉冤得雪。
陈风母亲沉默许久,才幽幽叹口气:其实孩子都去了一年多,我们还在这件事上过不去。家里的地也没人管,钱也花完了,房子也旧成这样,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时言叶沉默半晌:能让我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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