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自谦突然又温柔起来,额头顶着文希的额头,鼻尖暧昧的蹭着文希的鼻,柔声道:希希,别怪我,我只是想要证明一些东西,我发誓我没碰她们,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因为我完全对她们没兴趣了,现有现在我只想碰你。
闻言,文希瞬间心头狂跳不止。
恰在这时,一阵脚步声自楼梯间传来,应该是隔壁的邻居从外面回来了。
文希顿时变了脸色,因为此时韩自谦身上脱的只剩条底裤,哪能叫邻居看到,文希连忙掏出钥匙,开了房门,然后把将韩自谦拽进了屋里。
我就知道,你会邀我进屋的。韩自谦从后面抱住文希,咬着文希的耳垂,带着酒气的鼻息喷在文希白皙的脸上。
文希混身一颤,那种该死的过电一样的感觉又来了,文希深呼吸,反手按住韩自谦那结实有力的胸膛,再一次一把将他推开,你先去洗个澡,清醒清醒吧!
被文希这一推,喝多了的韩自谦,胸腔里的酒气直往上冲,终于忍不住的吐了。
呕大吐特吐。
顿时满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污秽的酒臭味儿。
吐完后,整个人便瘫软在了地上。
文希无奈,只好把韩自谦连扶带拖的弄进浴室,然后,给他放水,洗澡。
文希一直都知道,韩自谦的身材很好,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韩自谦。
以前在一起时,两人虽然没突破最后一步,但文希也曾多次看过韩自谦的身体,即使如此,此刻文希依然不敢直视。
因为,他已经有反应了,他怕他再多看几眼,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举动来。
给韩自谦洗好了澡,文希又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韩自谦穿上,他俩身高相差仅1cm,所以,尺寸问题是完全不存在的。
整个过程,韩自谦都醉的跟死猪似的,任凭文希给他折腾。
幸好文希从小练武,虽瘦却有大力气,但最后将韩自谦扛到床上后,文希还是累出了一身汗。
文希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韩自谦吐出的污物,便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哗哗的冲在脸上身上,文希闭着眼,任由冰冷的水从身体上流过,他现在心里很乱,突然再出现的韩自谦轻易的就搅乱了他的心。
突然,啪的一声,浴室里的灯好像被人从外面关掉,浴室里顿时一片黑暗。
文希一惊,以为停电了,连忙慌乱的去身后摸浴巾,却不想,触手的竟是一片滚烫的肌肤。
文希吓了一大跳,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然后用力一带,一旋,他整个人便被人从后面圈进了一个结实滚烫的怀抱里。
第52章心死
文希吓了一大跳,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然后用力一带,一旋,他整个人便被人从后面圈进了一个结实滚烫的怀抱里。
韩自谦是你吗?文希条件反射差点要给来人一个过肩摔,可他随即想到这个屋子里除了他,就只有韩自谦了,便立即收了手。
可韩自谦不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吗?
况且他明明给韩自谦穿了衣服的呀,而这人明显跟他一样是赤着身子的。
文希一时有些不确定了。
不是我,你想是谁?韩自谦紧紧的抱着文希,一说话,依然全是酒气,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几分危险。
两人都没有穿衣,一个滚烫,一个冰凉,两极分化,却瞬间将彼此的感官刺激到了最顶点。
你进来干吗,我在洗澡,你出去。文希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大厅的灯光从浴室的门缝里钻进来,借着微弱的光,文希大概能看清韩自谦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今晚的韩自谦太不对劲了。
这不一直都是你想要的吗?浴室play!韩自谦突然亮出了一副手铐,刚在你床上的枕头下摸到的,你果然是真的喜欢这种调调,恰好,我也喜欢。
话说着,韩自谦便把文希铐在了浴缸的扶手上。
文希目瞪口呆。
这副手铐,是他在之前在网上买来准备跟韩自谦玩的,这也是韩自谦自己当初要求的,可后来,手铐买了,他俩却分手了,根本没来得及玩。
而他,一直放不下这段感情,便没舍得丢这手铐,甚至还把它日夜枕在头下,每每想韩自谦想到睡不着的时候便会拿出来把玩,却不想,此刻竟到了韩自谦的手里。
韩自谦,你真的醉了啊文希话未说完,突然一声惊叫,因为他整个人被掀进了浴缸里。
而韩自谦欺身压了过去
今夜的月,是残缺的,只有一抹小月牙,这个时候,却也似羞红了脸,悄悄藏了起来
浴室的动静,一直没停,有求饶的声音从门缝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这一夜,两人直接睡在了浴缸里,半夜的时候,动静又起
清晨!
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文希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屋里除了他,再无第二人,包括浴室。
韩自谦已经走了。
天微亮时,韩自谦解下手铐,将他抱回床上,然后,坐在床头不断的抽烟,一根接一根,袅袅的烟雾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正僵,韩自谦突然接了个电话,起身就走了,头也没回。
文希蜷缩在床上,泪水无声的流,他好痛,他好冷
中午的时候,艳阳高照,文希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冷,冷到牙齿都在打颤了,他发烧了,打冷摆子了。
全身上下哪哪都难受,文希颤抖着手够了够床头柜上的手机,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韩自谦,可最后,他还是将电话打给了商容。
商容接到文希的电话半秒没耽搁,买了药和一些食材便赶了过来。
商容有文希的房门钥匙,他直接自己开门进屋,给文希量完体温后,震惊了。
40.3度,天啦,这么高,自己吃药怎么行,得去医院。商容作势就要去扶文希起床。
我痛,别动我文希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整个人烧的晕晕沉沉,眼皮子沉重的只能睁开一半。
你烧的这么厉害,万一烧坏了脑子可怎么办?必须要去医院。这个时刻商容哪里肯依文希,他一把掀开了文希的被子,要强行将文希送去医院。
可是当他将文希扶起,文希双腿颤抖,根本下不了地,明明在打着冷摆子,却痛的额头上直冒汗。
文希,你商容是过来人,他立即就明白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商容又怕自己猜错,又不敢直接问出来。
文希闭上了眼,终究还是被发现了,其实此刻他真的不愿让商容看到这一幕。
也没什么,躺一两天就好了。文希又倒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因为发烧,他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无一不痛,但都没有那里痛,真的痛到他想死。
商容震惊了,是跟韩自谦吗,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文希揉了揉疼痛的眉心,发出一声自嘲的笑,是,我们做了,我他妈的还是被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