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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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闻濯喷着一嘴浑话,仪态尽失。

从赫回想起当初,程闻濯找他帮盛哲融资,他是反复思量再三,盯着那些账目,研究了好几个通宵,终于定下了一个令自己满意的计划。

是的,只是让他自己满意。

至于程闻濯,这人就是草包。

从赫暗自露出讽刺的浅笑,就他眼前这人,想要投研部的那位比,怕是提鞋都不配。

不过在颜面上的,能装还是得装,从赫道:小程总,你知不知道,这份合同万一爆出来,我和你都会死的很惨。

呵,还能怎么死?大不了走人。程闻濯嗤笑,和我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程闻濯朝他丢了个眼色:赶快签了。从总不是在奈加二十多年,怎么还会担心这么小小的一个项目。

盛哲的项目什么时候是个小项目了。从赫拿出签字笔,从容的在乙方那里签下自己的名字。跟着伸出手,打算和程闻濯握手:小程总,合作愉快,希望我们各取所需。

程闻濯腻烦的举了下酒杯:你放心,事成了之后,答应你的分红,绝对不会少。

谢谢小程总。从赫丝毫不尴尬的抽回手。

服务员端上来一大盘的生鱼片,程闻濯一筷子夹了两片,塞进嘴里,咬牙切齿的咀嚼:等我搞定公司,一定要把董事局里的那群老家伙一个一个给踢出去。

从赫慢慢的品着清酒,手指不经意的在合同上划过。

真好。

程湛和洛棋笙在牧绥住了几天,程湛每天会带洛棋笙去他以前常去的地方。

幼儿园,上了一年的小学

逃课去的小河

洛棋笙站在河边:学长狗刨式的游泳就是在这里学的?

程湛纠正道:什么狗刨,狗刨的淹不死的就是好泳姿。

两人说话的当口,来了几个小学生,脱了外套,一头扎进水里,在水里上下扑棱,好不快活。

程湛看着他们,笑着说:瞧见没,本地特色,扑棱的很好。

就是动作难看了些。洛棋笙正儿八经道,回江城后,我教你,仰蛙蝶自,你随便选。

程湛背着手,走了:没空,回去很多事。

你当时教我篮球,我学得很认真。洛棋笙追上他。

程湛:

洛棋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游泳能促进感情。

程湛:

洛棋笙搂住程湛的腰:就像这样。

程湛忍无可忍,两手抱着洛棋笙拉到自己面前,狠狠的亲了他一下:给糖了,该知足了。

来到牧绥的这几天,两个人虽然是睡在一张床上,但是没有做过。

洛棋笙心里念着度假,怎么都该是天天粘合在一起吧。

然而程湛好像并没什么兴趣,晚上跟他腻歪一会儿,然后就睡了。

学长。洛棋笙把程湛堵在湖边的林子里。

日落,阳光在林中交织成影影的光晕,一束光线恰好落在程湛的脸上。

程湛不由得闭了闭眼:干嘛?

晚红把他的唇色点缀的深了。

洛棋笙情不自禁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学长是不是厌烦我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最近都没想要我。

程湛睁开眼睛,洛棋笙的那张脸就贴在自己面前,俊朗的五官,瞳孔幽邃,眼底衍着一份小心翼翼,和忍了很久的欲望。

程湛慢慢环住他的脖颈,靠了上去: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去看她。

我陪你去。

隔天,一大清早。

程湛在镇上的小店里买了一束花,和洛棋笙一起来到山里。

不同于周围其他的山,这里的山路修得很平,最尽头,是牧绥的一座墓园,葬着当年在塌方中,不幸遇难的人们。

清晨的山中没有什么人,偶尔几声零星的鸟叫。

沿着一排排的石子路,程湛来到一座比较偏僻的墓碑前,看到碑上名字的刹那,他整个人僵了一下。

陶蓁。

是他母亲的名字。

洛棋笙站在他的身后,凝目望着墓碑上的名字。

这应该是一个他很陌生的名字,但他忽然又很想感谢这个名字。

虽然陶蓁对程湛很不好,可至少,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能把程湛带到他的身边。

程湛弯下腰,把花放到墓碑前。

妈,很久没来看你了。

程湛嘴角抽了抽,想挤出一个笑容,可惜没能成功。

他呆怔在石碑前:妈,我想要的东西,就快拿到了。当年,他选择放弃你,让你一无所有。这一次,他也会和你一样,一无所有。

墓碑上,陶蓁的那张照片是她在大学的时候拍的,在那之后,这人就没有拍过照片。

程湛深深的吐了口气,照片上的人,盯着他的眼神,一下一下刺痛着他的视线。

程湛在墓前跪下,眼圈殷红:程家,程北山欠你的,我一定会帮你拿回来的。

你呢?程湛笑着眨了眨眼,一滴泪水从他眼底滚落,你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学长?

洛棋笙忽然意识到程湛在说什么。

然后就看到这人弓下腰,双肩微微颤抖,眼泪已是止不住的掉落。

洛棋笙连忙俯身,把人一把抱住。

程湛趴在他的肩头,抽噎着重复道: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不是你,不是你的傀儡,能不能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洛棋笙搂着他,口勿去他眼底溢出的眼泪。

这是洛棋笙头一次看到程湛不是在床上掉泪,而且掉的那么狠,他快心疼死了。

洛棋笙猛然想起洛巍东跟他说的,这样一个人,你确信自己能够走进他的心底吗?

阿湛,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的。

当天晚上,那间狭小的卧室里。

破旧的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细碎的口申口今从床上传出来。

比城市里更加明亮的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勾勒出床上一对彼此交..缠着人影。

程湛闭着眼睛,薄唇轻轻张着,如溺水般,紧紧抓着伏在他身上的人。

那种无助的脆弱,狠狠刺激着洛棋笙。

洛棋笙望着他,口勿住他的嘴唇,身下愈加难以自持,把程湛一声声的低口今撞得支离破碎。

学长,想着我,你只能想着我。没有你母亲,没有程北山,更没有盛哲,我要你只想着我一个人。

阿湛,叫我的名字。

gu903();程湛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被洛棋笙掠夺了,从身体到灵魂,都烙上了洛棋笙狂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