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风和月[娱乐圈]》TXT全集下载_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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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古装戏,大部分都要在浙江的横店影视城拍摄,《沾衣》也不例外。

邢修弋和谢潭西对这里都很熟悉。

黄郢建已经给钟尹可试过镜了,虽然没有期望的那么好,但也没有那么差劲,黄郢建犹豫了几下就把人定了,她比两个主角早一周多进组,黄郢建给她安排了老师专门进行演戏教学。

邢修弋和谢潭西进组之后就可以直接剧本围读了。

谢潭西专门注意过钟尹可,之前见的也是侧脸照,没见过正脸。

侧脸跟邢修弋像,正脸就不怎么像了,仔细看的话,也就只有鼻子还挺相似。

而且正脸也没有侧脸看上去那么惊艳,但是学中国舞的,胜在有气质,个子挺高,板靓条顺。

钟尹可也是头一次演戏,看上去蛮紧张,好像也有点认生,不怎么主动说话,但性格却不是多内敛的那种,别人说到有趣之处她也会笑。

谢潭西发觉,她笑起来倒是跟邢修弋挺像的。

邢修弋和谢潭西谈恋爱比较低调,至今除了身边的工作人员,没几个圈内人知道,黄郢建自然也不知道,但因为是双男主,为了方便对戏,还是要求生活制片还是给他俩把房间安排在了隔壁。

谢潭西把自己的行李箱放进去之后就去了隔壁,邢修弋前几天胃疼,出门时谢潭西让他给里面套了件背心,邢修弋正在脱。

邢修弋赤着上半身,背对着门,背后的纹身被暖光一照,平添几分妖冶。

邢修弋回头看他:“关门。”

还用他说?谢潭西反手就把门关上了,生怕谁路过看见似的。

“胃不疼了?”谢潭西还是不想让他脱。

邢修弋点点头:“早都不疼了,这边天气好,我刚过来一路出了一身汗。”

谢潭西点点头:“一会儿是不是要去试妆啊?”

邢修弋点点头,然后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刚刚光去看姑娘了吧?黄导说什么都不知道。”

谢潭西失笑,从后面搂住他,在他纹身的翅膀上亲了亲:“我看她还不是因为她长得像你啊,邢老师,搞清楚主次好不好?”

邢修弋也不急着穿衣服,抓着谢潭西揽在他腰上的手一拽,把人拽到自己面前来搂在怀里,垂着眼睛看他:“因为像我就能得到你的青睐?凭什么?”

谢潭西觉得好笑,手指抚上他右眼皮上那颗小痣:“那我以后还跟她有很多对手戏呢,怎么办?邢老师是不是得泡醋缸里去?”

邢修弋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低头咬他下巴。

“你别给我咬出牙印儿来!”谢潭西赶忙拍他:“一会儿要试妆的!”

邢修弋低低地笑出声,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沉得撩人心弦。

谢潭西演的角色是皇帝,名叫梁闲,邢修弋演国舅爷,名叫景琢,钟尹可演皇后景琏,这三个是比较重要的角色。

故事从梁闲登基开始,大篇幅都是他登基以后,只有一小点回忆会穿插其中,是之前还没登基时的情景。

所以谢潭西试的戏服很华丽,明黄色绸缎料子,用金线和各种珠子勾勒出龙纹,领口袖口带点红色,配以红色的腰封以及玉佩香囊,整个人都沉稳下来,像个皇帝的样子。

以前邢修弋没发现,谢潭西不笑的时候还有些威严,不是长相的原因,而是他气势端着,显得很有帝王之气。

国舅虽然只是个称呼,没有官职,但是景琢有从龙之功,所以官居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服饰也很华丽,藏青色官服,外套暗红色的纱披。

试妆出来之后黄郢建很满意,谢潭西也觉得好看,给邢修弋还拍了几张照片。

邢修弋很适合古装,精致华丽的衣服便是天潢贵胄,简单清雅的衣服便是公子如玉。

君子如风如月,气质卓然,让人挪不开眼睛。

黄郢建怎么看怎么合适,本来还打算今天只是试一下妆,现在干脆想直接把定妆照拍了,所以赶紧联系了摄制组过来拍照,后期可以慢慢修。

谢潭西本来都饿了,准备换了衣服跟邢修弋出去吃一顿,忙忙叨叨拍完了定妆照,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邢修弋和谢潭西在摄影老师那儿看照片,有单人的,也有双人的,谢潭西有跟钟尹可拍帝后的合照,邢修弋也很钟尹可拍了兄妹的合照,谢潭西跟邢修弋也不必不可少的拍了两套君臣合照,黄郢建觉得今天一事顺事事顺,看着定妆照就满意得不行。

吃完饭晚上就没事儿可以回酒店了。

之前两人休假那一周多时间,谢潭西已经习惯了每天旁边睡一个暖烘烘的邢修弋,来了剧组虽然不能夜夜笙歌吧,但至少睡觉是不愿意分开的,所以谢潭西洗了澡,拿了剧本和手机充电器就去了隔壁。

邢修弋正在吹头发,就知道他要过来,又怕他敲门听不见,就把门虚掩着,谢潭西一推就进来了。

可能是觉得热,邢修弋光着膀子,劲瘦的腰和腹肌匀称的小腹露在外面,还有点没散去的水雾,带着男性性感的力量,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谢潭西扔了东西进卫生间,从后面抱住邢修弋的腰,鼻尖在他后颈上蹭了蹭。

邢修弋也懒得吹了,收了吹风机谢潭西还是搂着他,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邢修弋便拖着这个人形挂件慢吞吞回到卧室。

“这几天就是通读剧本,你还拿它过来干嘛?找我对戏吗?”邢修弋随手翻了翻他的剧本,发现已经做了几页的批注了。

谢潭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明天直接从你这儿走,就不回房间了。”

邢修弋一笑,反手过去在他腰上轻摸了一把:“困了?”

谢潭西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笑得特别欢,邢修弋还有点不知所谓,但是听他笑心情也变得很好,跟着笑了两声。

谢潭西手在他腰腹上不老实地摸,声音里还带着散不去的笑意:“因为今天要坐飞机所以昨天晚上就没做,我在你这儿腻了半天你倒是连半点反应都没,你是不是性冷淡了啊邢老师?”

邢修弋抬头看了眼表,才十点半,平常他俩要闹也不至于这么早,他笑了两声,语气突然危险起来:“你知道说这话的后果是什么么?跟说我不举有什么区别?”

谢潭西没说话,嘴唇挨着他后颈,伸出一点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邢修弋呼吸一滞,立刻抓着他的手腕把人拽到身前来,狠狠吻在他唇上,牙尖在他漂亮的唇珠上轻咬。

接吻的间隙,谢潭西轻喘着,带着点揶揄的笑,平白勾人,他道:“那天看你手机,你竟然看同人文……”

话还没说完,邢修弋便重新吻住他,似是被他戳穿了有点恼羞成怒。但是谢潭西执意要说,轻轻推开他,打趣道:“题材还……很奇怪,我以前都没听过什么ABO,就特意去查了一下,然后发现腺体的位置,就是我刚刚舔的地方是吧?”

邢修弋眸子一暗,推着谢潭西往床边去,因为他不知死活地撩拨,邢修弋现在是一点温柔也拿不出来,就想蛮横凶狠地做,最好能听他哭出来。

“西西……”邢修弋扯了自己的浴袍带子缠住谢潭西的手腕摁到头顶,毕竟也是个大男人,就算不反抗邢修弋也没觉得多顺畅,呼吸又粗又重,他压着声音,看上去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今天怎么这么浪?”

第74章

剧本围读结束之后,横店也热了起来,读剧本还好,起码在屋子里,有风扇有空调,一旦开始拍摄,尤其是外景,肯定特别遭罪。

所以黄郢建的意思就是趁着现在天还没有特别热的时候先把几个外景拍了。

这部戏的外景几乎全是梁闲登基以前的情景,因为太子突然逼宫导致梁闲不得不出逃以防杀身之祸,景琢是跟他一起逃的。

景琏嫁给梁闲之前,景家就是朝野皆知的瑞王党,景琢以前是梁闲的伴读,封王之后也跟他走得很近,所以不得不跟着逃。

太子逼宫是突然之间,梁闲和景琢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以往的人脉都在,所以逃命也只是暂时的而已。

不过梁闲作为一个皇子从小娇生惯养,梁朝又不尚武,梁闲身子并没有那么好,连夜奔逃有点吃不消,一场大雨便起了风寒,起初他不想误事没吭声,但是后面渐渐开始发热。

因为东奔西逃的缘故,景琢和梁闲都形容狼狈,淋了雨身上也是潮湿的,之前住的庄子被围了,死了不少近卫才逃出来,现下就等人来救,所以只能躲在半山腰的山洞里。

身边没有大夫和侍从,梁闲生病就只能景琢自己来,也没有药可以吃,景琢为了让他退烧便扯了自己的衣角给他沾冷水去热,梁闲却渐渐有了昏迷之兆。

谢潭西和邢修弋拍了一天外景了,刚好这几天下雨,之前拍了淋雨的戏,衣服就一直没换,连着拍这一场。

湿乎乎的衣服贴在身上不好受,而且古装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见了水还重。

谢潭西扯了扯领子,由着化妆师给自己嘴唇上颜色,开拍之前还给太额头上喷了水模拟薄汗。

景琢捡着柴火回来的时候梁闲已经把自己蜷成了一团,整个人冷的瑟瑟发抖,眼睛紧闭,眉间蹙得深。

景琢过去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梁闲甫一挨到热源,便禁不住往他这边蹭,嘴里还轻呓着什么,景琢无法,便把他整个扶起来然后坐在他背后,揽着他靠向自己。

梁闲慢慢睁开眼睛,烧得有些糊涂了,哑着嗓子叫他:“澄玉……”

景琢抱着他:“臣在。”

梁闲闭了闭眼,嘴唇惨白,额头沁着细汗虚弱不堪:“我……我太累了,冷。”

景琢就怕他睡过去,因为不懂医理所以格外警惕任何变故,他抱着梁闲轻轻晃了晃。

“闲儿,别睡。”景琢低声道:“别睡,沈大人很快就到。”

梁闲费力地又睁开眼睛,听着那亲昵地称呼,心里轻松了不少,他想笑,却被喉咙里的热痒逼退,他咳了两声:“我知道。”

景琢笑了一下,没说话,就那么抱着他,每次见梁闲闭了眼呼吸放缓都会在他耳边叮嘱叫他别睡,他还就真的这么迷迷瞪瞪地坚持了两三个时辰。

虽然知道这只是演戏,但是谢潭西这么虚弱的样子邢修弋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从心里升腾出许多慌乱来,他的脸色太差了,邢修弋看得心惊,不自觉地就想把他搂得更紧一些。

这一段的场景会出现在登基七年之后的梁闲的梦里,彼时他在围场打猎受了伤从而引起发热,在榻上昏迷不醒,再睁开眼时身边只有战战兢兢弯腰垂首的太医,没有背后那个温暖的怀抱,目之所及竟然都找不到那人的影子。

是了,一个臣子,没有办法像妻儿一般侍奉在侧,即便会担心,也只能在外侯着。

景琢那一声“闲儿”是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唤他的名,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是兄弟,是朋友,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非君臣。

无论以前抑或之后,景琢从来只肯循规蹈矩地叫他殿下、陛下。

这一场戏拍到晚上十二点多,两人换下了潮湿的戏服,回酒店先冲了个热水澡。

戏刚开拍不久,还没有钟尹可的戏份,所以她这几天还在上课,谢潭西洗完澡准备去找邢修弋时,遇到了刚下课回来的她。

钟尹可住在走廊最尽头,离谢潭西和邢修弋都挺远的,平常也很少见面,除了剧本围读说过几句话之外谢潭西跟她都没有什么交集。

钟尹可看见他,跟他略微弯了弯腰:“谢老师。”

谢潭西惊讶:“才下课?很晚了。”

钟尹可笑了下:“跟老师聊了会儿,顺便吃了饭,所以回晚了。”

谢潭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径自进了邢修弋的房间。

其实他刚刚有考虑过要不要避一下钟尹可等她走了再说,不过他没犹豫多久,还是决定大大方方找邢修弋,不然更像是做贼心虚了。

邢修弋在依旧在吹头发,给他留了门。

谢潭西急着过来,头发还是湿的,邢修弋就拉着他进卫生间给他吹。

他们都是进组前才理得发,现下不长不短刚刚好,邢修弋就喜欢抓他头皮,借着吹头发用指腹一下一下抓着,没一会儿就抓得谢潭西眯了眼睛。

谢潭西洗了澡,脸颊红扑扑的,邢修弋忍不住亲了一口。

吹完头发上了床,邢修弋把谢潭西整个抱到自己身上来,谢潭西怕压到他,腿稍稍分开撑着床。

邢修弋揉揉他的头发,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谢潭西下午拍戏时毫无血色的嘴唇。

“西西。”邢修弋轻声叫他。

谢潭西被他揉着头和后颈,困劲儿都上来了,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应了一声。

“别生病。”邢修弋说,手掌从他头发上移到他耳垂,再向前摸了摸他的唇角:“保重身体。”

谢潭西睁了眼,因为打哈欠眼角还有些水汽,他撑起身子跟邢修弋对视,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轻笑一声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拍戏而已。”

他有心想活跃下气氛,便道:“咱俩第一次做完我都没发烧,哪有那么轻易生病。”

邢修弋绷不住笑了:“你没发烧是我清理得干净好吗?”

谢潭西眨眨眼:“不管怎么样咱们也认识快一年了,除了去年感冒一次我就再没生过病了吧?”

邢修弋摸摸他的脸:“是。”说罢他叹了口气:“咱俩没合作过,拍了一周左右我突然发现对着你我入戏比较深,但是也是因为你所以出戏很快,算是好事。”

谢潭西歪了歪头,又趴回他身上:“快谢谢我!”

邢修弋失笑:“口头表达谢意多不真诚,我亲你一口当谢礼吧?”

谢潭西扬了扬脸:“快来!”

邢修弋搬过他的脑袋,亲在他唇上,两人好一翻纠缠,难免擦枪走火,各自叹一口气闹到两点多才睡下。

外景没拍多久,只剩下一场围猎的戏还没有拍,但是那个场景现在没办法拍,只能拖后,先拍别的内景。

金华下了几天的雨,阴湿多日之后终于放了晴,温度也随之骤升,谢潭西早晨起来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金灿灿的太阳和水洗过似的蓝天,默默叹气。

邢修弋翻身没有抱到人便醒了,起床去洗漱时刚好听到他叹气,问道:“大清早的,唉声叹气做什么?”

谢潭西抱着水杯慢慢喝:“感觉今天温度特别高,这才几点。”

邢修弋笑了一下:“你去年不也是这个时候拍的古装戏么?”

谢潭西笑道:“是呀,所以那种感觉还挥之不去,你以前有在夏天拍过古装戏么?”

说完他自己倒是“啊”了一声:“对,何以家为就是夏天拍的,大部分镜头还在西北,又燥又热。”

邢修弋刷着牙,含糊不清道:“《说唐》八十多集,开机还是冬天,杀青都到七月底去了,前面冷,后面热,别提多遭罪。”

所以说,什么工作都不好做,明星外表看起来再亮丽,拍戏时还是得受温度影响,谢潭西以前在冬天拍过戏,穿的薄,女演员就更不用提了,每天一碗姜汤下去,感觉那段时间整个人都是生姜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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