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且慢!掌柜的连阻止,他不过是看青年年轻,本想压压价格,没想到这青年如此老道,一眼就看穿。
老夫没看出来先生是个内行人,老夫刚刚有眼不识泰山,还往先生赎罪。掌柜练练赔罪,姿态摆的极低。
那行,掌柜的,在下就给你这次机会,莫再坑在下。在下是想诚信租或者买,你如此行事在下很失望。
是是。掌柜的连连点头。
两人再次落座。
先生可能也知晓,这店半年前就已经黄了,店里也就剩我这一远方侄子还在,本想对出去,可怎奈怎么也找不到人,才想着租出去或者卖了。先生要是诚信买,老夫给先生一个实诚价格,附近这条街,相同的铺子也在百两之上,老夫买您九十两如何。
称呼的变化,也是掌柜的示弱的表现。
九十两,这个价格不算太高,这店铺看着也不错,装修一番后,在三个月内,是可能开店营业的。
这个价格说实话也不太高,按照周围的房价,说得上低的,看样子掌柜是真的着急脱手。
不过刚刚掌柜的诈他,现在又出如此低廉的价格,一听这其中仿佛有些道道。
所以薛昀笙没有轻易应下来。薛昀笙的深思,掌柜的心也七上八下的,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地道,不过他在价格上已经让步很多了,算是给这个青年很大的赔偿了。
价格很优惠,不过在在下考虑考虑。薛昀笙说道。
先生,这个价格在这条街,绝对是白菜价,老夫也不会框你,附近相信先生也找有打听,如果先生有意向,还是尽早定下为好。
这在下知道,掌柜的好东西不怕晚,我明个给您答复如何。
行,老夫明天等先生答复。掌柜的也知急不得,缓缓急迫的心情,说道。
掌柜的把薛昀笙送到门口,这时门口簇拥着一大片人,官兵把行人分到两旁,戒备官兵穿着官服,肃杀极了,那极其不好惹的模样,让百姓纷纷避让,又忍不住好奇。
这是做什么?薛昀笙到是很好奇。
听说是宫里的太妃娘娘对先帝一往情深,先帝病逝三年,太妃娘娘茶不思夜不寐的,就一直惦念着先帝,昨个请陛下做主,要去皇陵给先帝守墓。如此真情,真难能可贵,听说陛下也被太妃娘娘感动的不行,原因斋戒三日感念太妃这个如此真性情的女子。
对,谁说不是呢,太妃真是女子的楷模,值得我辈感念。而太妃之子三王爷也对自己母妃如此深情,听说原因再为先皇守孝三年。
真的?太妃的深情,三王爷的孝心,一定会感天动地。
无数嘀咕的声音传入薛昀笙耳中,薛昀笙却觉得其中透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那敬太妃真的如这些人所说,自愿为皇帝守陵墓,依照他的见识,守皇陵恐怕没有多少嫔妃原因去吧,更何况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妃。
而且三王爷据他所知,已经二十多岁,还无正妃侧妃,还守孝三年,恐怕其中有什么门道吧。
三王爷的封地也在边境苦寒之地,无召还不得回京,据说是当年先帝病逝时特意下的旨意。
三年前,先帝在世时,那时候先帝也病重,原本老实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经多位成年皇子暗自谋划,皆是为了那个位置,那一年皇城里人人自危,最终成年皇子叛乱,而已经被踢出皇位争夺战的七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宣政帝。
带着两万精兵,在兵马大元帅施毅罡的带领下,一举困住皇都,皇子们纷纷暴动,想要杀死先帝夺位,七皇子在大元帅的帮助下,顺利救下皇帝,皇帝也因此大病,弥留之际把所有儿子的命运全部安排了一遍。
七皇子得到先帝遗诏荣登大宝,成为皇帝,而其他兄弟,按照先帝的安排,全部在皇城闹市口斩杀。那一年原身的记忆里,是极其痛苦的。
原因无其他,原身的父亲原本是宫里的一个普通的八品侍卫,因为皇子的叛乱,死于皇宫之中,所以他强迫自己去看了几位叛乱皇子的斩刑。
而三皇子的母妃,是七皇子的养母,也不算是养母,七皇子的母君生七皇子难产死亡,而七皇子自幼在皇宫里孤苦无依,皇帝就让敬太妃抚养,七皇子十岁那年,不知为何遭到陛下厌弃被送出皇城,去往了边境。
七皇子顺利继位后,并没有封太妃为太后,三皇子因为并未参与叛乱,被先帝放逐到边境外,一直以来宫里也传出太妃和陛下母慈子孝的信息。
如果真是如同传言那样,陛下和太妃母慈子孝,怎会让一个活人去受连低等妃嫔都不愿意去的皇陵,陪着一个眼睛死去多年的皇帝。
今日可见,这似乎有些虚假呀。看过甄嬛,看过宫心计,美人计之类的宫斗剧的薛昀笙不由的多想很多。
周围人还在议论纷纷,来掌柜的也不免赞叹太妃这般贞洁之女。
果然,古代人呐。
薛昀笙摇摇头,一笑而过。
前面,敬太妃的轿子过来了。人群传来一阵一阵的赞扬敬太妃所作所为的话。
不知是谁引导的还是百姓的真心实意,那些赞美声一声比一声响亮,最后整条街都是那些人对太妃的赞美声。
作者有话要说:小琰琰:麻雀真香,蛋花汤也好喝!
烤麻雀:●^●
鸟蛋汤:●^●
小琰琰:香。《$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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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改
妃娘娘,您是哥儿和女孩的楷模!
我们会为您立长生牌!
太妃娘娘
这些话络绎不绝,八抬大轿已经到了薛昀笙这里,无数宫人和太监埋头跟在轿子后,薛昀笙看的出来,那些人的面色有些心如死灰的样子。
再看看轿子里,透过轻纱,穿着一身锦衣华服的太妃,那张脸很是僵硬,面对百姓的话,牵强极了。
不过这些皇家的秘密,薛昀笙没有太多的兴趣,他的身份和皇家也扯不上任何关联,所以在太妃的轿子过去后,薛昀笙就告别了掌柜,去了另一边。
在离这家店不远的地方,找了个茶馆坐下,要了杯茶,台子上说书人正兴致盎然的说着书,时不时拍下案桌,烘托一下气氛。
茶楼小二端了一杯茶递给薛昀笙,客官,请用。
哎,小二,你等等。问你点事情。薛昀笙从袖口里掏出五文钱,推给小二。
小二立马一脸讨好笑意收起铜板,客官您说。
街口那里我之前不是看有一家酒楼嘛,怎么现在不做生意了?薛昀笙似乎很好奇的问道。
客官,您说张记吧!那家酒楼半年前就黄了,现在掌柜的在招租呢,据说是得罪了人,才被迫开不下去,至今都半年了,一听说是得罪了朝廷的官员,来租聘的人都不敢租了,生怕惹了麻烦。
得罪了朝廷官员?得罪了谁?
小二附在薛昀笙耳边,小声道。据说是位四品大官的远方侄子,那掌柜的店铺一直租不出去,那大官的侄子,要的就是掌柜的店铺,想要霸占,听说只愿意出三十两银子,那店铺岂会只有三十两银子,这摆明不是欺负人嘛。
小二的义愤填膺,薛昀笙听听也就罢了,他算是知道为什么那掌柜的开那么低的价格了,原来根源在这。
早晨他没打听这些,只打听了附近的房价。本来是想租房,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反正郑新朝是入股了三百两,他买房后剩下的招募女工和装修也是足够了。
喝完一杯茶,薛昀笙另外找了个地方,再次询问了一下,得到和茶楼小二一样的结果后,这才去郑府。
郑府门房派人告诉了郑新朝,不多会郑新朝摇着扇子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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