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把笨重的木门推开,袁夫子跑到第一辆马车,直接上去,然后坐在前面指路。
“往前直走,我给你指路。”
“好!”两辆马车在军营里疾驰而过,这是平时看不到的情况。
刚刚打了一仗回来休息的士兵,看着这一幕,困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呀,马车的方向好像是主将帐房,一定是找来了神医,这下咱们九爷一定会好起来的。”
“对对对!我看到那位是袁公子,九爷一定会好起来的。”
听到马车声,时松和时休从里面跑出来。
袁夫子跳下马车,转身往后面那辆马车跑去,时松和时修也跟着跑过去。
时修跳上马车,撂开车帘,看着躺在厚厚软垫上的时锦,忍不住红了眼眶。
“时锦。”
时锦本来还受着伤,又经过这段时间一夜赶路,整个人都非常憔悴。
时锦着急的问:“九爷的情况怎么样了?”
时修把他抱起来,下了马车,大步朝组上人走去,“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们都盼着你呢。这一路你辛苦了。”
时锦连忙对着后面的时松,喊道:“时松,袁夫子,你们帮我把马车上的药材,还有药箱全部拿下来。”
“好的。”
两个人匆匆把马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
守在主将帐外的士兵,也纷纷过来帮忙。
张大程和韩义飞,阿琳,阿璃,四人跟在时修和时锦后面,一起进了主将帐房。
顾谦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那虚弱的样子,让所有的人瞧着都揪心。张大程急步走到床前,从怀里把香囊取出来,塞在了顾谦手中。
“顾谦,我来了。这是阿俏的香囊,你得紧紧握着。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接受不了了。我也一样!
我们大家都一样的心痛!
可是,我们都清楚,阿俏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
阿俏对你这么好,你不能辜负她。
你得好起来,你不能放弃啊。
否则,你有何颜面去见阿俏?
顾谦,振作起来!你可是阿俏的九爷,你是她心目中的英雄,你现在这样子,哪里像是英雄了?你连狗熊都不如呢。”
大家听着张大程的话,心里更难受了。
时修把时锦放下来,扶着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站在时锦身后,用身体充当时锦的靠背。
时锦立刻给顾谦把脉,大伙齐齐看着他,张大程把眼泪抹去,也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时锦松开手。
大伙齐声问:“时锦,情况如何?”
时锦扭头看向大伙,脸色凝重的摇摇头,“情况很不乐观。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办法的,目前我只能先稳住九爷的心脉,解毒的方子,这个急不出来。
爷没什么求生欲,我们得帮他。
另外,外面的情况,也能鼓励爷。
他是听得到我们说话的,我们每天都跟他说说战况。
爷心里有百姓。”
众人点头,明白时锦的意思了。
“时松帮我打开医药箱,把那个紫色的小瓷瓶取给我。”
“哦,好。”时松连忙照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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