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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胤禛推门进来的时候,年筠淼正泡在木桶里吃西瓜呢。

“小东西真是会享受,”胤禛抱臂靠在紫檀屏风上,笑眼望着年筠淼。

年筠淼转过头来,嘴里还含着西瓜,雪腮鼓鼓的,话也说不清楚:“四爷今天回来得这样早”

“我回来才听说你救了弘时的事,”胤禛往前走两步,手扶在木桶边缘上,低头看着年筠淼胳膊上的结痂的伤痕,连肩膀锁骨处都有几处淤青,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伸手轻轻抚着,唇线的弧度崩得紧紧的,咬着牙呢。

见他这样,年筠淼又想起上回胤禛对弘时受伤的态度,到底还是被偏爱了,心里甜早就盖过了那点疼,她笑嘻嘻道:“没事儿了,这算什么伤”

她还没把胤禛上回说到说话重复完,就被他打断了,“你是姑娘家,更何况你是去救人的。”

“洗洗出来了,”胤禛拉着她的胳膊,“夏天天热总在水里泡着,伤口好得慢。”

年筠淼这才发现,从他那个角度看下来,自己跟“玉体横陈”也没有区别了,她下意识抬头遮在胸前。

胤禛还盯着她的伤口,没抬头,悠然道:“别忙活了,早都看完了。”

“啧啧啧,”年筠淼抽回胳膊,拉下来搭在桶面的毛巾将自己盖住,恼道:“您就不能得了便宜不卖乖”

“不能,”胤禛笑着抖开淑雯备在一旁的干毛巾,看着年筠淼:“来吧,我来服侍你。”

真是倒过来了,年筠淼活得像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胤禛倒是染指甲,梳头,现在连伺候沐浴都一块干了。

到底是大白天,年筠淼还是不好意思,转了个身背对着胤禛站起来,胤禛拿毛巾把人一裹,没等着年筠淼动,顺势就把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哗啦啦的水声应和着年筠淼的惊呼声,听得屋外头的淑雯慌里慌张地都不知道把自己藏去哪里。

年筠淼缓过神来,看着胤禛眼中翻滚的情绪如跃动的火苗,她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您这是打算补洞房吗”

第58章

“现在补也不是不可以。”

胤禛弯腰将年筠淼放在榻上,扫了一眼她露出在毛巾外光洁的小腿,凝脂一般的肌肤上还挂着水滴,晶莹透亮,看得他心猿意马。

年筠淼收起小腿,往毛巾上蹭了蹭,整个人还是未着片缕,一条毛巾裹着,顾首难顾尾。

胤禛双手还撑在她身侧,两个人贴得很近,他能看到年筠淼的蜷翘的眼睫湿漉漉的,微微抖动,像羽毛在心头刷过,痒得人心悸。

许久,他既未起身,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么若即若离地贴着年筠淼。

但却像是有把火在两人中间慢慢燃起,耗尽了所有空气。

年筠淼觉得胸腔越来越闷,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小声道:“把衣裳给我。”

听起来很是勉强。

胤禛笑了笑,起身去帮她拿衣裳,嗓音微哑:“太不隆重了。”

“什么”

“我是说,就这样补了洞房,太不隆重了。”胤禛把叠好的衣服递给年筠淼,替她拉了床幔,大义灭亲地把自己也隔了起来。

再看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等你彻底停了药再说。”

胤禛的声音从床幔外传出来,年筠淼暗自翻了个白眼,无限欣喜地应了一声:“好啊。”

胤禛皱眉,“这样高兴”

“那是安然,”年筠淼垮着脸,语气却像是含了蜜,“四爷如此体贴我,我能不高兴吗”

心里骂:不然我还能怎样,哀哀怨怨地表达自己的失望吗

那也太不矜持了

年筠淼换好衣裳出来,胤禛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手中的扇子展开又合上,合上又展开。

他今日穿了一身玉白色的衣裳,侧身对着年筠淼,下颚处的线条俊朗明显,果真是君子如玉,可手上的动作却又透着一股子玩世不恭的散漫,温润中又有恰到好处的痞气。

年筠淼不觉多看了两眼,这两年接触得多了,他的气质似乎都变了。

“四爷,”年筠淼捋着头发在妆台前坐下,问他:“之前侧福晋跟您说过什么吗,就是团团把弘时抓伤之后”

哗啦一声,胤禛将手中的扇子合上,抬头看过来,用鼻音嗯了一声。

“她跟告状,说是团团抓弘时是我故意设计的”

年筠淼大概能猜到,那个时候李氏嘴里怎么可能有好话。

“我忘了,”胤禛解释道:“不是敷衍你,是我真的忘了,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年筠淼转过身来,“您就一点没信”

“为什么要信,没道理的事。”胤禛起身走到年筠淼身边,双手摁住她的肩膀,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今日你救弘时不就恰好证明我当时的置若罔闻是对的。”

他将年筠淼转过来,从镜中望着她的眼睛,“被人误解,费口舌与他人争辩最是徒劳,清者自清。”

年筠淼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心里堵得难受。

不是为自己,是为他。

清者自清,或许就是这四个字让他一直没有开口,让他一直难为自己辩解。

年筠淼咬住嘴唇,声音低沉:“四爷,多谢你信我。”

胤禛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傻姑娘。”

晚上安顿了弘时睡下,李氏忽然想起来,问毕春,“之前福晋给弘时的那只香囊,就是里头装了西洋香料的那只,你扔去哪里了”

隔的自己久了,毕春记有些记不大清楚,想了想才道:“好像被福晋身边的丫鬟给要回去了,说是福晋觉得晦气,心里过意不去,就拿走了。”

\ot送给弘时的,又要回了\ot李氏扶着炕桌坐下来,眉头紧皱,“这就奇了。”

“福晋您怎么忽然想起那香囊了”

“是那位,”李氏抬眼看向毕春,“是年福晋今日特地追着我问了那香囊,我才问你的。”

“奴婢想起来了,”毕春往李氏身边凑了凑,小声道:“年福晋好像一直对那枚香囊挺在意的,您大概不记得了,当时小阿哥被抓伤了,您带了他去找年福晋,那个时候年福晋就捏着那香囊看了看,还问了小阿哥,奴婢当时就觉得奇怪,都那个时候了怎么年福晋还有心思关心这些。”

“这么说来”李氏揉着额头,沮丧不已:“可惜那香囊被福晋要走了,里头有什么蹊跷咱们也不知道了。”

毕春摸了摸鼻尖,迟疑道:“主子,那香囊虽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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