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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 千载之下 2282 字 2023-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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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吃过早饭,江北就让阿平开车送他去工作室,适逢年末,胡老板说是要给他们开个小会,开完会顺便把今天的年终奖给发了。

小唐他们还是不待见江北,每天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愣是能一句话不说,小作坊工作室,平时不忙,外面叽叽喳喳聊得热火朝天,江北这儿冷清清的,就快闲出屁来了。

有时候实在无聊了,他会给家里打电话,问问孩子的情况,再没什么可问的,他就给沈慕南发发微信,问他午饭吃了什么,晚上啥时候回来一通瞎问。

你说这日子吧,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顺便智斗婆婆家庭和睦,沈慕南他妈现在又不跟他们住,他连对付婆婆都省了,舒服日子别提多招人妒呢。

再等些时候吧,等到小丫头会奶声奶气喊“姥姥”,他就抱回家扔给他妈玩,不要不行,不然就让丫头哭给她看。

工作室今天的气氛有点怪,江北一进来就发现了,以前好比是市井小民的茶话会,这会儿安静得如同幽深冷宫,没一个人吱声,胡老板的办公室大门威严禁闭,看不到里头的风光。

“咋啦这是”江北随意问道。

一人偷偷通气:“他儿子期末成绩出来了,班级排倒数,老师开家长会,老点他儿子的名儿,昨儿一晚上没睡好,刚才拿我们撒气呢。”

“这得考多差啊,能把人气成这样。”

那人压低音量,嘴巴就快贴上江北的耳朵了,“语文63,数学61。”

江北一愣:“这不还行嘛,咱老板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一百五的卷子。”

“行这孩子有出息。”

胡老板冷静过后,挺着大肚腩走了出来,小弟们俯首帖耳,面面相觑,生怕老板为了解气克扣他们奖金。

江北作为一众小弟的代表,率先跨了出来,中气很足地喊道:“老板。”

胡老板亲切地“哎”了一声。

“啥时候开会啊,大家都等着呢。”

“对对对,”胡老板照着自己的脑门就是一下猛烈的拍击,“被那兔崽子气糊涂了,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晨会简单粗暴,主要就针对一件事年终奖的发放问题,今年呢,效益不错,胡老板大发慈悲,决定给每人发放三万块,最后关节询问大家意见,大伙儿一句话不说,鼓掌,全票通过。

“拍什么手,夸夸我不成啊,整个北市,也就我这么个活菩萨老板。”

大伙儿都笑,心里美滋滋。

“江北,你跟我到办公室来。”胡老板瞟了江北一眼。

江北跟着进了办公室,胡老板直接就从抽屉里掏出一沓钱,摆放在桌上,“小江,今年多亏了你,这钱你拿着。”

“老板,你咋又给我单独开小灶,这钱你拿回去吧,我不差钱。”

“咳。”胡老板自顾自地叹了声,“你说我这什么脑子啊,你又不缺钱,算了,沈总什么时候有空啊,我请你俩吃个饭。”

“最近估计不太行,他要去金陵出差。”

“没事儿,啥时候回来你告我一声,你家先生这一年没少帮我的忙。”

“行,我回去跟他说一声。”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北还真跟沈慕南提了这事,好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平时见面那都得点头哈腰的,谁知到了男人嘴里,一句“没那功夫”就给人回绝了。

江北有点生气,嘟囔道:“干嘛啊你这是,谁招你了。”

沈慕南靠在床头,在灯下看书,口中逸出了一声轻笑:“逗你玩的,等我回来再说。”

“别了,您忙自己的事儿吧,我们作坊小,高攀不起沈总。”

沈慕南放下书,伸手揽过江北,眉头紧拧着细究起小情人的面部表情,“真生气了”

“哪敢啊。”

沈慕南凑近江北,在他脖颈间小心翼翼地吻了两下,声调温和又重欲:“好像还生我气,要不我让你开心开心。”

江北吓得一激灵:“干嘛啊你好好说话,别搞这一套”

沈慕南玩味兴起,嗓音愈发显得低沉暧昧:“搞哪一套”

“封建淫荡”

男人闻言大笑,捧起反扣在床头柜上的书继续翻阅着,也不去看江北,直接就说:“等我回来,我请你们老板吃个饭。”

“随便。”江北钻进被窝,施展了几下花拳绣腿,高高兴兴地梦会周公去了。

翌日,沈慕南飞去金陵。

江北推着婴儿车从以前那出租屋里出来,天空灰蒙蒙的,看着是要下雨,不一会儿,周洋从楼上跑了下来,停住步子,稳了稳气息:“江北哥,伞。”

“不用,有人来接,马上就到了。”

周洋递伞的手又收了回去,看了眼推车里的孩子,“他对你”话音顿住了,下一秒转了声调:“那我上楼去了,有空你再来玩。”

江北朝他挥了下手,指着楼道口的方向,“快上去吧。”

阿平就快到了,江北推着婴儿车往胡同口走,早市热闹,两边的小吃店铺热气腾腾地张罗起来,肉汤的味道醇香浓厚,离了老远,还能闻见。

一辆银灰色宾利横截住了前路,江北刚想绕开,后座车门忽然就开了,从里面露出半张世故沉稳的脸,那张脸缓缓转了过来,不怒而威:“孩子,我想跟你谈谈。”

第72章寻人一

江北攥紧手里的婴儿车,低头喊了声“叔叔”,后座的那双狐狸眼睛看出了端倪,不紧不慢地问他:“你怕我”

“我女儿一会儿要去体检,今天没时间跟您谈,先走了。”江北调转婴儿车的方向,慌不择路地往胡同的另一头走,很快,车上的司机下来了,以健硕的体型挡住了他的去路。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江北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何况他还带着孩子呢。

司机把婴儿推车塞进后备箱,江北抱着小丫头被胁迫着坐上车,与沈父之间隔了一拳的距离。

江洲洲睡得很熟,小嘴儿砸吧砸吧,就跟在喝奶似的。

“从哪儿抱来的”沈父无意间瞥了一眼。

江北收紧了最外一层的小毛毯,把孩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鼻子和眼睛,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戒备动作。

沈父无心计较这些小把式,他半阖着眼,脖颈微微后仰,看来是打算小憩一阵,江北盯着窗户不说话,还算宽敞的车厢内一度静默。

没一会儿,江北兜里的手机响了,欢快的铃音打破了这份安静,沈父眉头一痉,目光不耐地抛向江北。

“喂,”电话是阿平打来的,久等不到人,他有些着急了,“没事儿,我妈找我有点急事,我直接打车过去了,嗯,放心吧不用跟他说,你先回去吧。”

汽车开至一个类似于庄园的地方,位置远离市区,尚还保留着一份清新的自然风光,两侧槐树成林,叶子早在深秋时节凋敝落地,如今光秃秃的枝干下只有一条单调的水泥马路,直直地通向不远处的大宅子。

车子在门口停稳,司机先下来,从车头绕到后座,毕恭毕敬地替沈父拉开车门。

沈父跨步下车,虽年过花甲,脊背依然笔挺,不似一般老年人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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