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陈定命的那个私生子和情人格格,难道他们会这样说起来,莫非是陈之昌在施展诅咒他图的是什么呢
难不成他们一脉痛恨天官教,企图夺取掌教玉佩之余,围杀前来解咒之人毕竟这种诅咒之法和天官教很多术法一脉相传,以苗巫的能量很容易就可以猜到,从而请来天官教之人。
虽然这理由有些滑稽和幼稚,但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而且我昨晚遭受的盅毒也可以解释了,马玉坑我让我来这里,似乎也有充分的理由。
茯苓越听眼睛越亮,点头不迭道:“对对对,就是这种症状,目前已经是后期了,你能帮我吗”
“我”
我张口要说话,可是转念一想,掌教玉佩应该在茯苓手上,这时正是交换的好时机,于是立即改口,满脸沉重道:“非常、非常有难度。”
茯苓脸色由充满希望渐渐变的惧怕,忽然转过身子,把裙子也扯了下去,道:“你看我还是完璧之身吗”
我瞥了几眼,果然,这茯苓已经破了身子,身上的元阴之气没了,莫名的感觉有些恶心,说道:“什么意思这诅咒可没有破身的功能。”
茯苓咬咬牙道:“我的身子给了谁,你难道真不明白”
我茫然的摇摇头道:“我上哪知道去”
茯苓脸色难看,道:“那晚。”
我道:“那晚不是没有成么”
茯苓再次咬牙道:“我是准备吸干你解毒没有得逞,不代表没有被你破了身子,你这混蛋,半睡半醒间都那么大的劲儿。”
如果我能看清自己的脸色,那绝对是非常精彩的,握草大江东去浪淘尽,多少风流债压身,为何偏偏当时没感觉。
我脱口而出:“我没感觉啊,你什么感觉”
茯苓黑着脸道:“疼”
我干笑两声,揉揉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如果说那是你居心不良倒推,怪不了我,会不会太伤人
茯苓这时已经穿上了衣服,冷笑道:“如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我只问你,要不要救你的女人”
这种逼迫,说实话有点幼稚,我的内疚之心一扫而过,淡淡道:“实不相瞒,我来取天官教掌教玉佩。”
茯苓十分失望,叹口气道:“如果你能入选圣女入幕之宾,到时自然可取。”
我松了口气,打败那些参赛者,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下面就是给茯苓一颗定心丸了,这种诅咒想要解除很麻烦也很简单,就一句话:杀了诅咒之人,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但是陈之昌的事情不能对茯苓明说,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而且也有可能让事情变的复杂化,只能简单的就事论事了。
想到这里,我道:“先说说你是怎么得的诅咒,这几年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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