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尊严不尊严的为师跟小孙孙玩儿呢,小九你真没意思”上官悯教训穆妍。
穆妍表示,得了,她总是想当个讲道理的母亲,不想让小星儿太无法无天,可显然身边的人都不给她机会啊,一个个都是一副她要敢对小星儿不好,他们就揍她的样子,也是醉了。
“小妹,小星儿还小呢,等懂事了就好了,别对他那么严厉。”穆霖笑着说。
穆霖把带回来的酒菜摆好,上官悯落座,怀里还抱着小星儿,却不见上官恪。
“二师父,大师父人呢”穆妍一边给上官悯斟酒,一边问了一句。
“老大说七杀城的人来了这里,就说要去找个老朋友叙叙旧。”上官悯不甚在意地说。
“老朋友大师父在七杀城有朋友”穆妍表示好奇。
“老大说的应该是七杀城医宗的司徒宇,他们以前打过交道。”上官悯说。
“我家大儿子呢”穆妍发现拓跋严也不见了。
“哦,朗朗啊他跟老大一起去了”上官悯说,“让为师留下照顾小孙孙。”
天元大陆第一高手成了个带孩子的能手,穆妍表示,上官悯乐意,她当然没有意见,不过她真的有些担心这些老头们会宠出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魔王就是了。但是想想,等萧星寒回来或许就好了,萧星寒当初可是扬言要打儿子的,就等他回来当严厉的父亲好了,穆妍觉得自己可严可慈,看心情吧。
穆妍正想着要不要去找一下上官恪和拓跋严的时候,他们祖孙两个就回来了,拓跋严背上还背了一个穆妍看着很陌生的包袱。
穆妍微微挑眉:“你们这是去找老朋友叙旧了”怎么看着不像啊
上官恪嘿嘿一笑:“是啊,为师跟司徒宇以前有过一段交情,得知他来了,便去找他喝酒叙旧了。虽然神兵城和七杀城结了大仇,不过我们还是朋友嘛”
“叙个旧,大师父怎么如此兴奋的样子”穆妍神色莫名。
拓跋严把背上的包袱放在了穆妍面前,笑容满面地说:“因为大师公在跟司徒老前辈叙旧的时候,一直在给司徒老前辈灌酒,然后我趁机把司徒老前辈的药匣子给偷回来了,里面有不少好宝贝呢”
穆妍无语望天:“大师父,你这是专程去教我家大儿子偷东西的吧还说什么老朋友你觉得司徒宇现在还会把你当老朋友吗怕不是想撕了你”
上官恪呵呵一笑:“这有什么一个药匣子而已,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为师,为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在七杀城盗宝被发现了。”
“只是司徒宇没想到大师父现在不是单独行动,还有个小徒孙一起合作了。大师父还真是神偷届的扛把子,雁过拔毛,对待老朋友也毫不手软。”穆妍笑了。
“谁让司徒宇那个老家伙不识抬举的老夫这次去,本来是想劝他弃暗投明,到咱们神兵城来的,也跟朗朗说好了,如果司徒老儿选择听老夫的,朗朗就不动手了。结果那老家伙倒好,油盐不进,说什么百里郇对他有恩,他不能忘恩负义,我呸让朗朗偷他一个药匣子都是轻的,要不是当年他救过老夫一命,老夫都想打他,是非不分”上官恪显然是对于司徒宇的选择很不满,也是有些失望的。因为他一开始去找司徒宇,倒也真不是为了那个药匣子,神兵城现在什么好药没有他是把司徒宇当朋友,才会去的,只是很显然,道不同不相为谋。
“大伯说过,他最初去七杀城的时候,还拜了司徒宇为师,司徒宇给了他珍贵的炼体药物,还教他砍柴刀法,也保护过他。”拓跋严神色认真地对穆妍说,“所以我本来也是很希望司徒宇能够投靠我们的,可他就是不愿意。”
“人各有志,不必强求。”穆妍看了看那个药匣子,里面的药物倒真的还不少,她接下来可以研究一下,有没有什么她没见过的东西。至于司徒宇的选择,穆妍觉得无所谓,司徒宇救过上官恪,也曾经是萧月笙和容筝的师父,帮过他们,所以未来如果有机会,她会报答这些恩情,但也仅此而已。
而另外一边,司徒宇被上官恪灌得有些醉醺醺的,还不知道他最宝贝的药匣子已经被上官恪和拓跋严联手偷走了。
“唉没想到上官恪那老贼头到老了竟然过得比我还好,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还跟我说什么小孙孙”司徒宇自言自语,“老夫这个孤家寡人,都有些羡慕他了,可老夫走不了啊”
司徒宇摇摇晃晃地往床边走去,想躺下睡一觉,结果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袭来,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回头就看到一个满脸血肉模糊,已经晕过去的人被抬着进来,放在了地上。
“司徒宗主,他中毒了,快救救他吧”一个弟子神色焦急地说。
司徒宇轻哼了一声:“连敲门都不会吗谁让你们进来的”
两个弟子都低下了头去,其中一个说:“晚辈失礼了,请司徒宗主恕罪实在是因为情急,还请司徒宗主出手救他”
“谁给他下的毒”司徒宇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走过来,蹲下,皱眉看着地上的人,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点,然后把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面色微沉。
“是神兵城的人”七杀城的弟子说,“都没碰到他,他就中毒了”
“不用碰到他,这种毒毒性极强,风吹过,无人可幸免。”司徒宇想要站起来,身子一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被两个弟子一左一右扶住了。
司徒宇推开他们说:“这种毒老夫见过,却没想到有人竟然会用,因为对使用者也是有很大危险的。下毒的人,是如何用的”
“司徒宗主,还是先救他吧。”一个弟子说。
司徒宇冷哼了一声:“已经这样了,死不了,救回来也是个丑八怪,而且舌头都没了,下辈子说不了话了”
两个弟子神色都是一惊,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司徒宇转身,去找他的药匣子,可是找了两遍都没找到,他嘀咕了一句:“明明放在这里了”然后突然神色一僵,握拳捶了一下墙,“该死的上官老贼死性不改”
“司徒宗主”一个弟子看司徒宇在那里骂人,也不管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就开口叫了司徒宇一声。
“滚滚滚带着他给老夫滚随便找个医馆给他上药,反正也只是外伤,你们来晚了,我救谁救结果都是一样”司徒宇不耐烦地说。
gu903();两个弟子都不敢招惹司徒宇,便低着头又把那个受伤的弟子给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