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除日寇,报仇雪恨,就不能谈婚论嫁这,什么怪理论”葛沛琛觉得,那个人真是冷血,为拾璎愤愤不平;“木禾,他什么都没允偌,就让你巴巴地等吗”
梅拾璎摇着头,“他只说,山高水长,要我坚强,要我多保重他,回军队了;”
她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听不清,她说什么了。
葛沛琛惊讶地望着她;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二当家的,那么容易将伶俐的她,轻而易举地生擒上了山。
她先是失去家园,又遭遇情感的变故,心力交瘁下,自己开车狂奔,到达牛首山下,已是精疲力尽了。
她匆忙下了车,见四下无人,靠在凉亭里,沉沉地睡去了。
这丫头,疲累了,伤心了,困乏得很;身心俱疲,才会如此。好在,她天性乐观,在牛家寨调养得当,身体没留下伤疤。
可,她心里的伤痛,却从没与谁说过;
念那时依默,予拾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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