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这样,关押着”
“对。”
“是,军座卑职明白了,”严副官有点意外,“唰”地朝上敬个军礼,转身就要离开。
“燕生”军座唤他。
严副官答应一声“在,”立刻小跑回来,“军座,您找我有何吩咐”
“嗯,”陆定国点头,用手示意,“坐,随便聊聊。”
严副官正襟危坐,军座单独留他,不知是何用意,内心颇为忐忑。
“燕生,你到我这,有多久了”
“报告军座,五年多了。”
“五年,如此长久了,”陆定国微颔首,“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眨眼五年又五年,局势并没有变好,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当然,唯军座马首是瞻谨遵军座英明指挥,军座指哪我就到哪”严副官很严肃。
“燕生,你学会了逢迎吹捧,还是腹诽心有保留,不肯跟我说实话”
“军座,燕生不敢”
“燕生,”陆将军站起来,慢慢走近他,拍拍他右肩,“当年,东北军撤退到关内,你身上有伤身染疟疾,无人无药可医治;跟不上部队,你掉了队。我没记错的话,我恰巧遇到了你,怜惜你救治你;想必,你投靠了我,心里多有不甘吧。”
“军座救治了我,给了我新生命,就如再生父母,我岂能不甘呢”严副官回答得很小心。
“好,”陆定国目光清冽,眼神很是犀利,“你原名,是不是叫“严祁屹”,为什么你从未说过改名为“燕生”,是不忘生养之地,是死而后生的意思”
“严祁屹,这,军座,,我,”严副官低头,不敢直视他。念那时依默,予拾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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